疗伤小队的修真大师们并未料到刘勋的反应竟会如此强烈,坚决反对他们的截肢修炼法术。
其中一位大师曾亲眼见证过刘勋为萧老仙尊调理经脉的过程,深知他在穴位修炼一途堪称世间罕见的顶级宗师,于是急切说道:“如果你能够像对待你祖父那样,运用修炼手法取得成效,那我们也就不必对她施行截肢修炼了。”
刘勋满脸愁容地回答:“我一直都在尝试救治她,可惜始终未见成效。”
首席炼体医师严肃地说:“既然无果,那你便需果断放手。若再这般阻挠,届时她的小臂修为将难以挽回,甚至可能危及其本命元神。轻重缓急,你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晓,但我真的不愿她失去修行的手。”刘勋的声音中充满了哽咽。
另一位大师显得颇为不悦,打断道:“你不愿就能阻止得了么?你以为我们愿意对她施用截肢之术么?这实属无奈之举啊。你需要认清现实。她的父亲已留下神识印记,你就不要再耽误时机了。”
刘勋立即再次反驳对方,双方争论不休,局面愈发紧张。
童月的父母以及童家众修士皆感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评判。他们了解,刘勋此举是为了童月着想;而医护人员同样也是出于对童月的关爱。双方都为了童月的安危着想,却陷入了针锋相对的僵局,实乃令人无奈至极。
最终,在这种胶着的状态下,首席炼体医师只得恳请童元帅作出最后的决断……
童真元帅沉重地叹息,满脸哀愁地道:“刘勋,我明白你是为了童月的修行之路着想,然而那些疗伤仙师同样是为童月的生机考虑。身为父辈,我宁愿自断修炼之脉,也不忍割舍女儿的修行之基啊。怜我天下父母之心,我也并非甘愿在这生死契约上落笔。然则不签此契可行吗?若不尽早施以仙术救治,童月将会面对两种结局,一则尚属较好的情况,却也需要切除童月的修行灵臂;另一则糟糕至极,便是童月的仙命难以为继。”
那位威严的军区统帅,此时声线颤抖,泪水滚滚而落。
童真见父亲悲痛欲绝,心头愤懑,语气冰冷地质问刘勋:“父亲的话你难道未听见?你还愣在那里像个无知石雕一般,滚开,莫再耽误给妹妹施行仙术疗伤!”
此刻,雷伯推着修为深厚的萧老宗主驾临现场。
萧老宗主瞥了一眼冲动的童真,怒目相向。你又是何人,竟敢这般对我孙儿颐指气使,让他滚开?
萧老宗主心疼地看着孙子,忧虑地说:“孙儿啊,此事你就不要插手了,若是延误,我们萧家怕是难以承受这样的责任。”
刘勋满眼泪花坚定地说:“祖父,不到万不得已的最后一刻,我不愿放弃。一旦童月失去灵臂,她的修行生涯便如同活死人一般。”
“孙儿,你说得没错,可性命攸关之事与一臂相较,哪个更重要呢?”萧老宗主的话语直指问题核心,令忧心如焚的刘勋不由得一滞。
如此胶着并非长久之计,必须找出一个解决方案才是关键。
刘勋只得对在场的医疗仙阵小组道:“请允许我两个时辰的时间,若届时仍无起色,我绝不阻碍诸位对她施展仙术治疗。”
主诊仙师忧虑地道:“只怕两个时辰之后,患者的修炼小臂也将难以保住。”
刘勋语带悲凉地回应:“对于修行者而言,失手与失臂并无太大差别。”
众人一时愕然,既然双手已无法保全,又何必在意是否失去整条手臂呢?刘勋此言一针见血,争论至此告一段落,医疗仙阵小组的成员纷纷退场。
不过仍有两位特别护理的仙侍留在原地。刘勋对他们说道:“你们也先离开此处吧。”
“我们不能离开,身为特护仙侍,我们需要全天候守护在此,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我明白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但我仅有的两个时辰不能再被任何干扰打乱,请你们予以配合,可以吗?”
两位仙侍仍然坚守岗位,不愿离去,刘勋顿时焦急不已。
最终,刘勋在她们提供的保障书上郑重署名,她们才肯遵照他的要求离开。
此刻屋内只剩下刘勋和童月两人,刘勋竭力平复心境,以便思绪清晰。
只有内心宁静,方能找到破解之道。
凭借刘勋脑海中深藏的仙医技艺,他堪称一位旷古烁今的医道圣手。
然而让他烦恼的是,那些记忆之中偏偏缺少救治童月当前状况的仙法。
时不我待,刘勋只能依靠自身理解和领悟去探寻治愈童月的方法......
当前首要之事,并非令童月之生机完全复苏,而是亟需解开其右掌之束缚,以免遭受斩断手臂的悲惨结局。按常理而言,陷入沉睡状态的伤患,全身应如绵软无骨般松弛。然而童月的右掌却紧握不放,犹如无意识驱动下的铁石之爪,此乃明显背离常理之举。
然世间种种奇异病症皆悖于常规,否则又何来“难症”之称谓。童月的这一症状,正是无意识驱使下的僵硬握持。若此种无意识的动作尚存律动之态倒还可言说,然而童月的握持却是静止不动,此情势唯有截肢一途,医术专家团队的主诊医师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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