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狂乱

第92章 哇哦哇哦(2/3)

们就是保守派,是右派,同时也是最混沌,最四不像的那一派。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我党的包容性,内部也确实是出过不少的沽名钓誉之辈,完全没有丝毫主客观统一的概念,且不具有丁点的普遍质疑精神,纯粹就是受利益驱使的逐利庸徒。这一现象是客观存在,且必须要承认,想办法改善的。”
  西瑟也忘了自己是从什么地方听得来了这么一个词汇——拿来主义,以及其变种——有选择的拿来主义。这是否便是指的社会派的这种主张呢?
  “所以我们社会派虽然与其更正派在主张上会有许多类似之处,但却是从根本上便背道而驰。将我们与那些更正派并论,这便是对于我们赤裸裸的侮辱。”
  (事实上这个情况和我国古代的王莽篡汉这一历史事件就很像,很多人都在听见王莽的主要思想时都惊呼王莽这一定是穿越者,他的思想简直太超前了,整整超前了两千年。但只要再深入的了解一点王莽的人生经历就会发现,他的人人平等并不是后来诸位革命先烈所提出的民主,而是古早儒生所推崇的大同之世。所以王莽其实并不是超前于时代,而是落后于时代,只是在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未来与过去在某一些方面上巧合地出现了一致。
  修与社也是同理,修就是那些个“腐儒”、“经学家”们所极力推崇的“大同之世”,而社则是后来的诸多革命先烈们所为之奋斗的民主,二者虽有相似之处,但本质上则是两种区别甚大的理论。)
  好吧,工人党与社会党之间的区别西瑟算是听明白许多了,但自己好像一开始问出来的问题也并不是问的工社之间的区别来着?
  “那么现在西瑟先生你也已经大致的了解了工社之间的区别,我便来正式地回答你所提出来的这个问题。有关于那段不太美好的历史时期……”
  面前的这一位“导师”确实是履行了他的承诺,面对西瑟的任何问题都毫无保留地给出一个满意答复的承诺。不过即便是他“导师”在真正的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就好像那一段历史时期的黑暗就连他也不愿回忆似的。
  “在我们发迹的那个历史时期,那个美洲剧变的窗口期,在我们完全实现了犹他州统一时,已经是窗口期的末尾了,届时北美洲的势力格局已经基本定调,已经形成了新的战略平衡态势,是以我们‘燎原火’最终也通过了研究讨论决定,目前的斗争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接下来便转入根据地的发展阶段。
  但当时我们手上的犹他州,盐湖城,可并不是你所能看见的今天的样子,粮食短缺、缺水缺电、工厂原料短缺、缺少技术工人、缺少公共资源、缺少学校医院、普遍的缺少必要消费品生产能力等等等等,说是百废待兴也决不过分。
  而我们仅有的产能,便是主要为手工制造的各类军工厂、大铜矿的一套完整的矿石原材料开采粗加工、以及旧美国所遗留下来的老旧基础设施,和杯水车薪的水培农业。”
  随着“导师”口中的娓娓道来,西瑟似乎也被那话语给领着,看见了那一幅破败的废墟景象。而那副光景又和自己记忆之中的繁华盐湖城产生的鲜明的对比,让西瑟也不由得心生感慨。
  只是西瑟这边感叹的功夫,“导师”的话语仍不见停,若是再仔细看向那导师的脸色,还能发现随着这越讲越深入,“导师”的那一对眉头也是愈加的紧锁:
  “而为了解决这一系列问题,为了掌握那些必须的生产技术。
  一方面,工人党、小党派联盟的同志们都在努力的从头研发,从头积累技术经验,我们与其他兄弟党派同志也一直在提供支持,积极地安排外交交流任务让工程师们前去观摩偷师,联系那些其他政治实体内部持有同样政见的同志们,寻求他们的帮助。
  另外一方面,便是西瑟先生你先前所提到的那一事实,用原材料以及宝贵的农产品作为代价,交换那些迫在眉睫的生产技术,我也并不打算就此事做任何的狡辩,‘燎原火’作为‘陆上天国’的唯一政治力量,本就应该对所有的错误与损失负有无限责任。但至少我恳请西瑟先生能够稍稍了解一下这事实背后的时代背景。”
  再听“导师”提到了那最后几句时口中几近恳求的话语,西瑟也被窒住了喉头,发不出哪怕一个音节,对于这段历史,西瑟面前的枯槁老人本就不亏欠自己什么,他所亏欠的是‘陆上天国’的人民。西瑟本就没有让“导师”以如此口吻恳求着的资格,又怎么可能在此刻说得出话来呢?

  西瑟沉默着,像是在默许。明白了意思的“导师”便继续着自己的解释:
  “那时,新生的‘陆上天国’也着实是弱小的过分,我所说得这弱小并不止是体现在工业能力或是军事力量上,同时也体现在了人口方面,初创时仅有二百余万的的人口也着实是过于的稀少了。
  这就使得我们不可能复制东亚当年遇到和我们同样困境时所采用的策略——开放通商。通过十数亿人口撑起来庞大市场的吸引力,吸引那些个外资携带着投资与技术一同前来。而我们并没有那十数亿的人口,即便是我们也有样学样的制定开放政策,那也不过是止增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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