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惊呆了。
只见桌上的盘子已经装好了各式各样的菜。
而且一看就是就是他们这边丧宴的专用菜系。
其中有几道菜他还只是听过。
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
厉害!
属实厉害!
不愧是能让村长力荐的人。
楚风见所有需要的菜已经基本做完,剩下的只剩分盘工作。
便向那人问道:“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那人思索一下,道:“有,不过是唢呐和哭丧的活,楚兄弟你可能干不了。”
闻言楚风淡淡的笑了笑:“兄弟,不好意思,这活我还真的干得了。”
闻言,这人惊了。
这是什么人啊。
不止丧宴,居然连唢呐和哭丧的活都会。
而且看他这自信的样子。
恐怕其造诣还不低。
村长是从哪找来的人才啊。
于是便带着两人往灵堂走去。
路上。
楚风开口道:“程宁,你想不想也挣一点外快?”
程宁问道:“可是我一不会吹唢呐,二不会哭死,怎么挣外快?”
楚风自信说道:“很简单,我负责吹,你负责哭就行了。”
听到这,程宁不由的想起楚风那神乎其技的唢呐技术。
便应了下来。
很快。
三人就来到了灵堂。
此时的灵堂已经布满了前来吊唁的宾客。
听着现场的唢呐声。
楚风摇了摇头。
不专业。
太不专业了。
这些人有没有敬业精神啊?
这么神圣的职业居然搞的这么烂。
他必须好好的露一手。
树立一个新的行业标杆!
等那人交代完离开后。
楚风就在那群唢呐师傅震惊的目光中。
从他的裤兜里拿出了唢呐。
接着开始卖力的吹了起来。
随着楚风那直击灵魂的唢呐一响。
所有人不由的悲从心起。
此时此刻。
里面躺着的仿佛就是自己的亲朋挚爱。
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然后止不住的往下流。
直播间的网友也没有例外。
“呜呜呜,痛!太痛了!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
“踏马的,我又想起自己的太奶和太爷了。”
“看个直播,还要费眼泪水,真就离谱。”
“对味了!对味了!不就是搞子刚开播时的画面吗。”
“想不到啊,我作为村子屠夫的亲传弟子还会流泪。 ”
“踏马的,搞子,你必须补偿我们,不然我们的眼泪就白流了。”
“是的!把那机关兽的制作方法告诉我们就行了。”
“不,我要成为赶尸派的弟子,而且必须由警花妹妹亲自指导。”
“搞子,我不挑,我在银行上班,你教我开锁的技巧就行了。”
“卧槽,兄弟,你也是狠人啊,敢在搞子的直播间说这个。”
“哈哈哈呜呜,刚才那人的账号已经注销了。”
“网警: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希望你们谨言慎行。”
“!!!”
此时此刻。
这户豪仔的主人白爷也有些莫名其妙。
虽然他对外称是他的干儿子走了。
但是实际上棺材里面就是一个马仔而已。
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悲伤?
好像走的不是马仔,而是他的亲儿子。
难不成。
这个马仔还有一段他不知道的过往?
然后就开始脑补了一段狗血的剧情。
他是某天生。
而这个棺材里面的人则是某浩南。
这多年一直帮他扩大地盘和生意。
任劳任怨。
经过多年打拼。
他们也是割据一方。
在白粉界站稳了脚跟。
正要共享荣华富贵。
却发生了意外。
他的浩南没了!
太痛了!
走的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啊!
宾客中。
有几个觉得眼前的画面好熟悉。
还有这唢呐声。
更是似曾相识。
仿佛在哪经历过。
不然不可能有这种印象。
而他旁边的老人开口道:“怎么了,六子。”
六子开口道:“二爷,我就是突然发现这唢呐好像在哪听过,而且还伴随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二爷开口道:“白事的唢呐不都是这个曲吗?不过这唢呐确实吹得到位。”
六子继续说道:“可是我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要不我们先走吧,二爷。”
二爷说道:“这么偏僻的村子能出什么事?应该是土寨村的事情让你现在对唢呐有什么过激反应。”
“而且好不容和白爷搭上关系,岂能前功尽弃。不过小心也不是什么坏事,等交易完我们马上离开。”
闻言六子也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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