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奋啊,甚至气得几个老臣都当场爆粗口了,也幸亏的,现在王嗣冲等悍将不在京师了,否则的话,那还不得把顾君恩卵子给捏爆了!
“大将军,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一旁的王嗣冲气急败坏的叫道:“这个顾君恩太放肆了,哪怕是您,功高盖世,也从来没有像朝廷索要过一次官职啊,顾君恩不过是一个降将,能够让他当上山西巡抚已经是破格重用了,他竟然还想要闽浙总督!反了他了!”
“闭嘴,你懂什么!”
朱辟邪喝道:“去,你亲自去望江楼给我预定一个雅间!”
“干什么?”
王嗣冲愕然道:“您要请客?”
朱辟邪摇摇头,说道:“不,不要定雅间,去,告诉掌柜的,二楼的屏风撤掉,重新不止,我要一个大厅,起码能够容纳下数十人才行……”
“您、您真的要请客?”
王嗣冲嘿嘿笑道:“什么时间?这一次您可不能拦着我喝酒!”
“嗯,让你喝个够,不光让你喝,而且让你和扬文斗酒,时间确定不了,嗯,不过,按照路程,应该也就是三天的时间,从后天开始,大后天,大大后天,三天时间,望江楼二层,大将军府包了,给我空出来,一楼三楼,可以正常营业。”
朱辟邪淡淡说道,“还有,南京六部主官佐官、长江水师在宁主将副将,金陵三镇主将副将,全部都要到场,不能缺席!”
“哈哈哈……”
王嗣冲大笑道:“大将军,您都发话了,那个不长眼的敢不来捧场?三、三天后?为什么是三天后?”
朱辟邪淡然道:“震霆说了,顾君恩前往天津卫乘坐海船一路南下,到天津卫需要两天时间,过松江,还需要两三天时间,赶到南京还要一天时间,差不多要六天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三天时间了,可不是要三天后吗?本大将军要在南京为顾君恩接风洗尘!”
王嗣冲脸色一黑,怒道:“大将军,您也得了失心疯了?顾君恩恃才傲物,御前欺君,他还敢来南京?到了南京,老子就把他给撕了!”
“滚!”
朱辟邪喝道:“你才得了失心疯,让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再敢胡言乱语,我赏你三十鞭子!滚出去布置!”
王嗣冲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大将军跟皇上那可是师徒如父子啊,这顾君恩忘记了大将军的知遇之恩,竟然如此挤兑皇上,大将军竟然还要给他接风洗尘,岂有此理啊,真当我们这些跟皇上一起死人堆里打滚混起来的死忠是空气啊!
现在大将军不为皇上撑腰,竟然还要给顾君恩接风洗尘,即便是大将军你不怕皇上生气,那也得忌惮朝堂上的大佬们同仇敌忾,拿你出气啊!
三天之后,当顾君恩的大船缓缓的靠在码头上的时候,朱辟邪带着一众官员快步向前,到了顾君恩的面前!
“哈哈哈……”
朱辟邪大笑道:“顾兄,一别数月,可是想杀小弟了!”
顾君恩脸色沉静,很明显火气还没有下去呢,只能脸上的肉皮牵动一下,强笑道:“大将军亲自迎候,下官可不敢当!”
朱辟邪将身边史可法等人一一请了过来,向着顾君恩一一介绍相见。
众人见过,一番寒暄之后,朱辟邪带着众人径直赶向了望江楼。
望江楼,那可是南京城外首屈一指的酒楼,就落在了采石矶旁的山腰之上,居高临下,扬子江石头城尽收眼底,可是文人墨客的胜地。
到了二楼之上,酒家早已经将酒菜摆上来了,南京一众官员足足有三十来人,几乎全部到齐,可是将面子给足了。
角落里的王嗣冲与常扬文已经是气得咬牙切齿了,王嗣冲那可是一手调教的朱慈烺,君臣师友都占了;至于常扬文,那跟朱慈烺就更亲了,人家师出一门,乃是亲师兄弟,打虎还得亲兄弟呢。
这个顾君恩再朝堂之上大放厥词,其他官员还不知道,可是这哥俩现在门清的很,如何能不气?
“顾兄,朝堂上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皇上将你调到福建接替李岩任巡抚,可以说是知人善任啊……”
朱辟邪笑道。
顾君恩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闷声道:“大将军,这福建什么局面,您是最清楚逇,郑芝龙苦心经营福建二十年,可以说打造的如同铜帮铁底一般,寻常人到了福建人巡抚,只要郑芝龙不点头,谁去也白搭,根本就奈何不了这个地头蛇,下官向皇上请封闽浙总督,行便宜行事之权,有何过错?”
顾君恩话音一落,在场的纷纷色变,这个顾君恩好大的口气啊,在场的不是尚书,就是侍郎,要么就是总兵或者公侯,勋爵是世袭的不算,眼下哪一个重臣不是一步一个脚印,靠着熬资历靠着业绩一步步熬上来的?
顾君恩啊,三年前方才投降朝廷,先是做皇家银行的督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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