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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让我们回到遥远的时代——2018年。介绍一下陈品如,和那几年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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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
昆明的气候一直是全国公认的好。夏天不热,冬天不冷。每天看着碧蓝的天空令人开心。
不,老陈今天一点都不开心。
来上班的时候,和老婆吵了一架。
小孩开学又要交学费了。当年为了孩子能出类拔萃,内卷出头,老婆执意要让孩子上了一所私立精英学校,挡都挡不住。
这才上一年级下学期,每学期5万,一年10万的学费已经令人喘不过气来,还要还房贷,两口子一个月经常没有任何剩钱。在家为钱的事发了点牢骚,于是吵了起来。
贫困夫妻百事哀啊。
老陈名叫陈品如,今年44,是一个平凡不能再平凡的人。
出生在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在一个普通的西南城市长大。
老陈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帅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生活的折磨,近年头发掉了不少,腰围也大不少。最要命的是现在一跑就喘得厉害。
读书的时候人倒是很聪明,在绘画上挺有天赋的,原来立志当个画家,由于理工科一直不错,又立志当个可以作图的建筑师,最后阴差阳错的在一个普通的大学学了生物学。
硕士毕业后,他在昆明生物科研所谋到了一份普通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地坐在办公室里,忙碌于自己的生物研究。
他与世无争,待人诚实守信,不引人注目。
随着年龄的成长,他就像个透明人一样,默默过自己的小日子。
在工作中,他倒是对科研充满热情,专业上还是有所成就。
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保护方面,致力于揭示生物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对环境的影响。
除了在科研方面的有些成就,陈品如也擅长指导学生。
他善于分享自己的知识和经验,帮助年轻一代尽快的融入工作中,培养他们对工作的兴趣和热爱。
他的学生们都对他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然而,在个人生活中,他与妻子时不时争吵,感情生活一般。
陈品如还有一个9岁的儿子,他作为父亲对于教育孩子也感到困惑。
他自己也经常身体不适,或是这痛、或是那痛。
内心深处,他也想要过上平静、健康、和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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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下了公交车,站在单位门口愣愣的看着生物科研所的牌子。
“唉!”他叹了口,走了进去,连看门的保安老李头打招呼都没注意。
坐在座位上发了一下呆,打算先泡壶茶,再开始一天无聊的工作。
“陈工,主任叫你!”
“哦……”,老陈拉长腔调,对一大早就有事找自己表示出不满。
老陈来到主任办公室,主任脑袋锃光瓦亮,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陈工啊,有这么个事,上回我和你说的在西双版纳勐腊那个溶洞里发现新种菊状病毒的事……”,他看了老陈一眼:“你还记得吗?”
老陈心想,只要有破事,这狗日的就会派我去干,这事我当然记得:“记得的,主任!”
“你看,你也是我们所的技术大拿,这回在洞里蝙蝠身上发现的病毒和以前又不一样,只能劳你再次去披挂上阵喽?!”
老陈是个老实人,一般不去争辩和反对,同时去那里的补贴也比较高,孩子的学费又有了点。于是答应了下来。
回到家向媳妇汇报了一下,又和儿子谈了一下心,老陈问他以后最想干什么?他说以后最想当个赛车手。
老陈笑了:“可以啊!但是你要学好文化知识,否则看不懂赛车使用说明书啊!”
“我会的!”他用坚定地目光看了看老陈。
“那好吧!陈宇霖,我们击掌为定!以后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老陈举起手掌。
“好的,爸爸!”儿子抬起他的小手,和老陈击了一下掌。老陈看着他那忽闪忽闪的明亮的眼睛,心里涌出无限爱意。
西双版纳勐腊县,位于云南省最南端,靠近边境,热带气候,常年高温多雨,植被茂盛。
勐腊县属浸蚀山地,地形为低中山和矮丘陵峡谷,沟谷纵横。境内最高峰位于董宗保,也只有海拔1674米。而那个溶洞,就在这个区域里。
上山的路有些滑,好在海拔低,氧含量充足,体力还算能支撑。
但是空气相当湿热,就像在桑拿房里一样。没走几公里,陈品如和其他几名同事浑身就湿透了。
走了近4个小时,终于来到溶洞。
这个溶洞是5年前发现的,前期工作做得非常好,溶洞前刚好有一片平缓的草地,生物所与当地政府合作,在这搭了一个临时的休息所。
在夯实地基的时候,意外打通了这块草地下的一个小溶洞,口小内大,温度较低,面积正好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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