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点多。
我的父母,我的师父和师娘,小狐狸都躲了起来。
如果流光锤派人来请,肯定是找不到人。
我和闷棒带了十多个人,乘坐一辆越野车,两辆面包车,赶往钢缺所在的医院。
陈峰、阿贵分别带着人手,负责海飞花歌城和海飞花娱乐城的安全。
去医院的路上,闷棒开着我的切诺基,我则是坐在副驾位置。
后座上坐着螃蟹几个人。
螃蟹问道:“闷棒,你那个小护士对象,叫啥来着?”
闷棒双手扶着方向盘,嘴角浮现温暖的笑:“名字叫潘灵芝,不是我对象,只是个不错的朋友。
一年前,潘灵芝和几个女孩去海飞花娱乐城一楼旱冰场,让我遇见了。
当时我就着急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咋就不会滑旱冰。身材那么好,咋就拐弯都不会?
看到潘灵芝要摔到地上,我冲过去,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关心问她,你没啥事吧?”
螃蟹很好奇:“她咋说的?”
闷棒呵呵笑,没有回答。
我说:“潘灵芝肯定会说,你谁啊,你松开我,我就没事了。”
闷棒的爆笑声,像是杠铃在地上蹦跳:“强哥牛逼,还真给猜对了,当时潘灵芝就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我问:“你睡过潘灵芝?”
闷棒:“没有,不敢,我谁都不怕,就怕伤害她。她爸是医生,她妈是中学老师,书香门第的女孩子跟我不是一路人。
有幸成为朋友,我能做的就是让她成为滑旱冰的高手,如果谁欺负她,我就打了谁。”
我问:“潘灵芝喜欢听你说自己的经历吗?”
闷棒:“喜欢。”
我笑着:“也许你俩有戏,好好珍惜。”
闷棒苦笑着摇头,适当加快了车速。
一公里外就是某医院。
后座上,螃蟹问:“钢缺身边都会有谁,咱们十来个人够用吗?”
我说:“钢缺手底下,倒是有几十个小兄弟,但是他躺医院里,身边不会有太多的人。
钢缺也根本不会想到,他放过的狠话就传到咱们耳朵里,不会想到咱们会冲到医院,干了他。”
螃蟹问:“流光锤会想到吗?”
我笑着:“今天流光锤的老娘,鼓匠吹打,去了那么多烧纸的,他顾不上钢缺。
钢缺有点实力,但是在流光锤众多的马仔中,钢缺也算比较边缘的一个。”
我的切诺基和海飞花的两辆面包车,都停在了医院附近路边。
我们走下了车,分成三波人,先后走进了医院大门。
看起来,我们都比较正常,但是身上都有甩棍和刀子。
为了预防棘手情况,闷棒身上甚至还藏了一把手枪。
朝着住院部大楼走去。
螃蟹瞟了一眼急诊楼的方向,几个鲜血淋漓,呜哩哇啦呼喊的人:“这肯定是打架打出来的,也不知道跟着谁混的?”
我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应该不是干架了,可能是撞车了。”
闷棒问:“强哥,最有脑子的就是你,你说开个医院,会不会比海飞花更赚钱。”
我笑道:“不知道呢。”
走进住院部楼房,我们这帮人看起来就更规矩了。
乘坐电梯,到了七楼。
走廊里比较清静。
只有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在走廊里走着,聊着给谁输液,给谁开止疼药。
走到了某个病房边上。
病房门半敞开。
朝着里面瞄了一眼。
三张病床,只有靠近房门的一张病床有人。
垫高上身躺那里摆弄小手机的人,正是钢缺。
歪着嘴,似笑非笑,人在病房住院,依然不可一世。
我首先冲进了病房,闷棒和螃蟹紧随其后……
“干啥!”
钢缺惊恐的喊声,尖利而短促。
我冲过去,捂住了钢缺的嘴巴。
闷棒和螃蟹拿出了甩棍,甩开之后,对着钢缺的双臂,双腿狠抽……
其他十几个人,按照我的吩咐,都守在门边上。
随时应对突发情况,不能让医护人员冲进来,也不能让走廊里的人通知六扇门。
也就半分钟。
躺病床上的钢缺,就被打狠了。
看不到外伤,但是双臂和双腿,都是骨折。
“撤退!”
我低沉喊道。
我们十多个人,快步撤离。
病房里没有钢缺的惨叫声,他几乎是半昏迷状态。
可是走廊里,还是有一个医生发现了问题。
“打人了!别让他们跑了……”
朝着楼梯拐弯之前,我和闷棒一起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呆滞的站在走廊里。
女孩漂亮的脸蛋满是恐惧,婀娜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快步下楼,我问道:“那个丫头就是潘灵芝?”
“是她。”
闷棒下楼,身体几乎腾跃起飞。
一瞬间看到了潘灵芝之后,闷棒仿佛练成了轻功。
我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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