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端平啊。”

  就是父母面对子女，都不可能把真的说把一碗水端得平的。

  杨尧道：“那你小子也得尽量端平嘛。”说着，他脸上露出些好奇：“你小子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更喜欢哪一个？”

  姜成神色微顿，喝了口茶，却没有说话。

  “不好说？还是不知道？”杨尧带着几分调侃的又问。

  姜成还是不说话。

  杨尧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说了句：“你小子心里肯定有答案的，哈哈。”他知道姜成是不好说，这种事情确实也没办法和任何人说。

  不过杨尧心底则有些猜测，他估摸着姜成应该是更喜欢江楠楠，毕竟多了四年多的相处呢。

  四年说长不算特别长，但也绝对不短了，对于很多情侣来说完全可以算是爱情长跑了。

  不过也就是现在，往后姜成会更喜欢谁，那真是谁也说不准的事情了。

  当然了，也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姜成就连自己对待两女的感情也能做到不厚此薄彼，但这就是很难的事情了，毕竟这人的感情是很难控制得住的了。

  就好像会有人会控制不住的喜欢上一个自己讨厌的人。

  姜成开口转移了话题：“杨老，您明天帮我约下陈憬前辈一起吃个饭吧。”上次本来就想约，只是后来接到了楚济的电话，然后又是江楠楠突然回了棠城，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杨尧自是点头应着：“行，他平时也不是很忙，基本都有时间的。”

  身家最差也有十几个亿，倒也真有可能开始躺平享受生活了，那自然就不忙。

  由同杨尧聊了会儿天，姜成便告辞走了。

  他开着车先回了一趟租房，姜成装着朱砂砚的防护盒子小心放好，同时想着是不是要在家里买个保险箱什么的，然后再次出了门，直奔市图书馆而去。

  今天白天没什么事情，姜成是准备趁着这个时间去图书馆查一查玄鸟血玉的相关线索的。

  虽说姜成也知道想要找寻到玄鸟血玉的难度极高，但心里总也抱着几分侥幸的，万一后续就找到什么关键线索了呢？

  反正目前也没有损失什么，花点时间查一查相关线索，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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