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盒饭很阴郁,一改之前的从容淡定,脸色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
用模棱两可来表述,用到此为止来敷衍,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正常的结案方式。他确实是给秦宇留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如果法令观察员还想要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案子自然是没有结束,还能重新调查;如果感觉事不可为,或者说事件寻找不到扩大的机会,自然顺势认之,就此相安无事。
进可攻退可守!
虽然事情没有办成法令观察员想要的样子,但别人阵线稳固,非对等战力可破,能留下继续进攻的窗口,已经足以展示自己能力和忠心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谁能想到这小子如此奸猾,不但看破了自己的用心,甚至还拿这事来进行说教。这就太打脸了!
堂堂从业十几年的老巡捕、治安队队长,被一个小小的新兵蛋子如此挤兑指责,不单单打脸,更会对威信造成很大的打击。
没看凤姐那头母狼,再看自己的时候,眼神都不如之前般闪烁了吗?
没看手下巡捕们看自己的时候都一脸的怪异了吗!
气死个人的小壁...崽子!阴狠歹毒的小壁...崽子!
“那你尽快!”他说道:“咱们的巡捕是为民众服务的,可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被你拿来肆意胡闹、浪费时间资源!”
秦宇一脸惊讶的样子,问道:“请问蒋队长,我哪里就胡闹了?或者说,在你看来,为百姓伸冤做主就是浪费时间了?
这到底是你话语的失误呢?还是你心里本就如此矛盾呢?”
蒋盒饭脸更阴翳了,甚至是堆上了恼怒羞愤的潮红。
刚刚那么一瞬间的心神失守,就给这小子又一次抓住机会!一生的耻辱!
虽然自己确实有些口不择言,但那是因为什么?还不是被你这小子给气的?还不是被你这小子给憋屈的?
入行十多年,从来都是自己在或道德,或法律,或人情的至高点上挤兑别人,指责别人,何时有如今时今日般难堪难看过?
“既然你都证据确凿了,那就赶紧拿出来,不要如同街边艺人一样卖关子,耍心机!
这是办案的流程必须,更是一个合格巡捕该有的态度,该有的速度!
从这点来说,你如此卖关子拖延,可不就是在浪费咱们包括民众在内所有人的时间吗?说你胡闹有错?”
他快速反击,但语速和语调的差异变化,很容易看出其慌乱的内心。
一朝威严尽丧,何来镇定从容?
“本来就很简单明了啊!如果不是蒋队长你长期的官僚主义思想太过,又怎么可能既不查看罗飞同修的调查笔录,也不先询问围观的群众——这些目击证人?
一问群众就能明白的事,一看笔录就能明白的事,你做了哪一样?
硬是一样不做,上来就给咱们这些同为办案人员的同事定性为暴力执法!
你说说,这是谁在浪费时间?又是谁在想要胡闹?
或者说,你就是故意以疏忽、胡闹,不严谨为掩饰,想要歪曲事实、冤枉同为办案人员的我们,从而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或者说,你本来就是能力存在很大的不足,连调查办案的基本流程都不懂?那么,请问你这队长是怎么上去的?”
秦宇步步紧逼,很有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既然已经站在了对立面,就得抓住一切机会予以打击,慈悲换不来感激,能换来的,最多是别人缓过来之后,更加肆无忌惮的针对。
农夫和蛇没有恋爱基础,最多就是咬与被咬,吃和被吃的感情。
“你给机会了吗?上来就是你和净街局的同修们在辩论吧?”蒋盒饭反驳。
“你旗帜如此宣明地为净街局站台,我敢不为自己辩驳几句吗?
早先没时间问,那么现在呢?
现在事情的经过已经如此明显,只需要和群众做最后一步确认就能定案的事,蒋队长又为何不做?为何要急着抽身离开?”秦宇继续逼迫着说道。
蒋盒饭被噎了一噎,自己还真是有私心存在,没法说啊!
转过头,他看向罗飞问道:“你的调查笔录上,有小秦巡捕表明身份的证人证言吗?”
罗飞憨笑,立马递上笔记本说道:“有呢,都调查好了,好几名群众签字证明,咱们刑侦队的秦宇巡捕是当先就表明了身份的。”
他凑到近前,一边帮忙翻着笔记本,一边指着某段记录继续说道:“你看这里...
我问:咱们巡捕办案都需要亮明身份,否则属于违法。那么,请问你们有听见那位年轻巡捕表明自己的身份呢?
群众甲回答:有!我听见那位小哥...哦,不,是那位小巡捕说‘都别动,巡捕!’
群众乙回答:有!巡捕小哥说咱们没力量去和净街卫讲道理,但他是巡捕,有力气,也善于会讲道理。
你看,后面还有很多位,虽然所说话语不尽相同,但都是一个意思。
那就是,秦宇同修是在表明身份后才开口禁制打斗,并在净街太岁们不听禁制口令后,才开始使用的非常规手段予以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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