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
“你这是看我吃呢?还是说当我是逃荒的?”
“启哥是办大事的,自然要吃饱才有力气运动。我晚上一般都不吃,主要是这腰啊!”
说完,孙红似乎为了证明所说不假,站了起来。
手在腰部的位置旋转了一圈,“再吃连旗袍都要撑开了。”
“撑开了不更好,省得麻烦。”
“启哥要是愿意,撕了也行。”
李明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满口酒香,“嗯,酒不错!”
“我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启哥说不错那就很不错了。”
“你会不知道?以前和陈文熙没有一起参加过接待。”
“有,但轮不到我们这些小人物喝酒,就是看着领导喝,嘴馋也不敢动嘴。”
李明启接过孙红又给自己填满了酒的酒瓶,“来,今天是你请客,馋就动嘴,哥喜欢!”
孙红点点头,“既然启哥喜欢,我就动动嘴,喝了。”
一杯酒下去,一看就是常喝,还装得和从未喝过一样磨了半天。
李明启虽然明知道这些也没点破。
再吃了口菜,放下了筷子。
“说吧,什么事。酒也喝了,菜也吃了。一酒二菜,我怕接下来醉了,第三步我接不下。”
孙红迟疑了一下,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举到李明启面前,“启哥是爽快人,这一杯我敬你,喝完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李明启看着孙红,端起身前的酒杯,一口干掉,杯口向下扣在了桌面上。
孙红似乎一点也没介意。
“启哥,我知道因为砖厂的事,你恨我们一家人。”
“知道就好。”
“但是砖厂的事之后,我哥被拘留,我被调到食堂,我爸气得住院,差点没抢救过来,我知道这都是我们活该。”
李明启听到这里,心里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但这种事孙红是不可能说假话,一问就知道了。
“求情和请求原谅的话我就不说了。”孙红似乎很明白道理一般,接着说道:“我妈身体不好,三天两头住院,我爸没什么文化,我哥为了我读大学,上了小学就没去了。”
“后来我妈去世,那年我刚毕业,两个男人在家看着一堆因为给我妈治病欠下的债务毫无办法。”
“是我求的陈文熙,让我哥开了个不需要什么技术的砖厂,这些年也勉强把债务还完了。我也成了陈文熙的玩物!”
孙红一点不避讳的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
“我不怪他,开厂的资金,需要的手续都是陈文熙出的力,拿的钱。”
李明启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去砖厂,孙富贵根本不理睬他,甚至代明亮听了就听了。
原来真实的原因在这儿。
“原以为我哥结婚,给嫂子家的彩礼靠着砖厂也能慢慢的还上。却不想......启哥,我不怪你!真的!”
孙红极力的解释自己不怪李明启,但李明启不会信,从孙富贵被拘留,自己撤了砖厂的营业执照开始,这个原本手续就不合规的砖厂实际上就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了。
按照孙红刚才所言,砖厂是她们一家的所有主要经济来源。
一个乡镇基层人员,能有多少工资收入?
大概率她哥哥的彩礼金都还没有还完,老父亲又住院,应该债务又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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