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娥扭动着性感的翘臀,没好气地道:“刚收拾办公室,不小心屁股让倒钉给扎了,真是晦气。哎哟,疼死我了。”
看着对方那滑稽的表情,陈卓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要我帮忙不,这要是扎破了,会感染的。对了,我那有破伤风的药膏,你拿去用吧。”
“不早说,真是的,疼死老娘了。”
看得出王彩娥是真的疼坏了,龇着牙一拐的向陈卓的房间走去。
“王姐,具体在哪个位置?”陈卓边找着药,边对王彩娥问道。
“怎么着?是不是想看啊,要不王姐让你来上药?”
接过药,王彩娥没好气地瞪了陈卓一眼。
“我倒是想,可你不给我这机会啊。”陈卓打趣地将药递给了对方。
“走,去姐房子,让你看个够?”王彩娥戏谑地看着陈卓。
“得了,我可无福消受。”
“就知道你不敢。”
王彩娥正要离开,陈卓突然问道:“王姐,你见着老杨了吗?”
“你不是说他累了么,没看到啊。”王彩娥回头。
“哦,那行吧。”
陈卓沉思着,这老杨到底云了哪呢?还有那小杨,是回家了吗?
资金的问题解决了一部分,让村民与政府的矛盾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一些年轻点的村民不乐意了,他们相约着来到了村委会找说法。
而每当这个时候,高春开不是去镇上办业务,就是家里有事。总之见不到人。
只有王彩娥、张志平与村文书石玉玉三人忙着应付着。
上次陈卓无意见撞见了张志平的奸情,后者可是老实多了。在征地上小心翼翼,土地是一寸一寸的量着,不敢有什么想法。而且因为此事,他和陈卓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张子,当村干部要向着我们,为什么老胡他们几个有社保,我们几个却没有?”
“二毛,不是说了嘛。一批一批的来,先解决老年人,再解决你们这些年轻人嘛。”张志平解释道。
“我呸,都是征地户,为什么要区别对待。别以为我不知道,县里没钱了,才只给老年人办,我们根本不给办。”一黑脸妇女大叫道,那唾沫星子,直喷三米开外。
“张二嫂子,你听谁说的。咱可不能乱说,政府能解决第一批,就能解决第二批。要相信上面嘛。”王彩娥陪笑着,一边拉着黑脸妇女坐在了过道边的椅子上,并眼色示意石玉玉倒水。
“彩娥,不是咱不想相信政府。你看看以前,政府干的事那是人干的吗?脏水倒在田地里,那地还能种吗?”黑脸女翻起旧账。
张志平接口道:“二嫂,地后来不是撒了复合肥,去盐碱化了嘛。”
张志平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那黑脸直接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张志平就开骂。
“平娃子,亏你还是咱本家,怎么说出这种不是人的话来。那撒的是复合肥吗?那是毒药,不撒还好些,一撒那庄家头两年还能种吗。你又没瞎眼,不是不知道那两年的收成。直接没法看,家里因此穷得饭都吃不上。你二哥请来县里农技员一看,那撒的全是假冒产品……我的妈呀,真是遭罪啊,政府里那些坐着的肥头大耳怎么不去喝农药去死,我要是那群不办人事的垃圾,早羞得去死了……”
整个楼道,都是黑脸妇女大扯着嗓子的声音,连百米开外,正赶回村的陈卓都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是赖虎道打来的,说有征地村民闹事。徐治和李东波都不在,他得负责起来,毕竟是因为征地。
见陈卓进了院,赖虎道忙从侧门溜出,小声道:“小陈,先别进去,那婆娘凶的很,被招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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