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宁玉也不怯场,站了起来落落大方的打起招呼。
三人一番客套后,围绕着窗边的小圆桌重新坐了下来。
满鳯引起刚才听到的话题:"你们刚才聊些什么啊?什么不信的?"
秦彤只好将诗词的说法重复了一遍,然后满鳯也是露出不信的神色,心想这秦大美女不会真的沦陷了吧,难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秦彤看着两人的表情,不用猜就知道她们在想着什么,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种不忿,于是说道。
"这么说吧,如果看见下雨了,你们会怎么说。"
满鳯呲的一声说道:"呲,下雨就下雨呗,还能怎么说,难道你还能说出花来啊。"
宁玉也表示赞同的微微一笑。
"能不能说出花来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能体会到的话,那绝对比花儿更好看。"想到当初自己听到小家伙说的时候,自己也是满脸的不信,秦彤展颜一笑。
"算了,我先读两句吧。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秦彤读完之后,就端起自己的杯子慢慢的品尝起来。
宁玉还好,年纪尚小,经历的也不算多,只是觉得这所谓的诗词听起来很带劲,有种莫名的爽感,除此之外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反观满鳯就不一样了,而今一百多岁的年龄了,自从觉醒以后,经常独自为了领地呕心沥血,也经历过悲欢离合。所以在秦彤诵读的时候,激动、哀愁、感慨、思念等各种情绪激荡在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过了好一会,满鳯才缓过神来,长吁一口气问道:"这就是诗词,是那个小家伙作的?"
秦彤点点头没有说话,轻吹口气,再浅浅的品尝一口飘散着奶香的咖啡。
"这诗词真的有那么好吗?我听起来只是觉得挺有节奏的罢了。"
宁玉看到满鳯的反应,不解的问道。
满鳯略带着苦涩的笑了一下说道:"宁玉,你还小,经历得少,所以体会不到,等再过些年,你就明白了。"
秦彤看宁玉似乎体会不到那种少年时不识愁滋味,中年时颠沛流离的悲凉沧桑,还有老年时历尽离乱后的憔悴枯槁,一生的悲欢离合谁也说不清的美丽,于是又诵读了起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一次,这首诗词的每一个字就好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宁玉的心头,尽管并不是很明白这到底说的是什么,但是就是莫名的喜欢起来,逐字的捡读了几遍。
秦彤的咖啡都续了一杯,两人才从云端上飘了下来。
满鳯惊喜的说道:"这就是诗词啊,太美妙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这真的是夏鸣那个家伙说的,这短短几十个字里竟然能够,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宁玉则是五味掺杂的说道,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好泄气的瘫在座位上。
秦彤轻咦一声:"你怎么知道是夏鸣说的?"
宁玉没想到,心情一下没控制住,竟然露馅了,只好借口道:"我弟弟是夏鸣的好朋友,夏鸣说在这里打工,说这里的咖啡挺好喝的,所以闲来无事就过来尝尝。"
秦彤恍然的点点头。
满鳯就不一样了,这两人先前明显没打过招呼,而且宁玉现在开口夏鸣闭口夏鸣的,不对劲。一瞬间,八卦的心思涌上心头,这该不会是两女争夫的情节吧。
不过满鳯也没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而是想着看事态进一步发展的心理,在两人的脸上来回的梭巡。
宁玉也不想让秦彤深究自己怎么认识夏鸣的,于是问道:"无言谁会凭阑意,这凭阑小馆的名字就是从这里取得吗?"
"是的,当时来到天澜星,只是想着散散心,买下这个小店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后来把夏鸣招了过来后,无论是经营方向、店面布置、咖啡冲调还是店铺名字什么的,全都是那个小家伙一手操办的。"
听到秦彤这么说,满鳯也不敢置信了。
"不会吧,现在那个小家伙还不到十八,几年前才多少岁啊,这些他全都懂?而且还能作出这两首诗词?"
秦彤似乎觉得这好像是在赞扬自己一样,面带自豪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了,而且这诗词可不止两首,呐,这本手抄本就是我让那个小家伙给我写的,里面一共整整三百首呢,还有那边的书架上的都是。"
宁玉惊呼一声:"这么多,能不能给我看看啊。"
秦彤满不在意的递了过去:"当然可以了,我跟你说,其实刚才那两首还不是最好,我最喜欢的是水调歌头和江城子这两首。
不对,雨铃霖、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也是绝好的,哎,总之这里面每一首诗词都是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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