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火人一般,柱柱从窗台滚落,跌落在泼洒了煤油的柴堆上,火势更加凶猛。
"啊啊啊!!"
他已无法言语,只能不断地翻滚惨叫。
"快点,泼水!"
"柱柱,坚持住!"
"滚到院子里来!"
"......"
虽然大院里只剩大妈们,但她们自有办法。
几个大妈首先将水浇在柱柱身上,接着用盛满水的木盆将他移到院中空地,再将周围的雪堆推到他身上,火势这才得以迅速扑灭。
然而,看着柱柱面目全非,头颅如焦炭般躺在地上,众人皆皱紧眉头。“他死了吗?”
伤势叠加,柱柱的处境极为危险。
"这……"
大妈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无人作答。
柱柱被雪覆盖后便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我去看看。”
三位大妈鼓起勇气,伸手试探柱柱的气息。
为何需要勇气?因为柱柱现在的模样骇人,几乎认不出人形。
全身乌黑不说,头发已被烧尽,半张脸被烧焦,另一半皮肤破裂,鲜血不断渗出,触目惊心。
过了许久,
三位大妈转过头来道:“还有气息,他还活着。”
“呼!”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平时柱柱不讨喜,但在共居一院的时刻,大家都祈祷没有人真的遭遇不幸。
"哎呀,怎么会起火?"
"消防栓在哪里,我去接水源。"
滚滚浓烟引来邻近院落的居民,其中不乏明白如何灭火的男士。
实际上,离大院不远处的胡同尽头,就有消防栓,位于后院与另一院落之间。每个大院都配有灭火水管,平时闲置时就放在过道屋檐下避风防晒。隔壁院落的三位男士扛着水管,直接攀过院墙接入水源。消防栓在 ,通过正门则要绕远路,十分不便。
不多时,一人攀缘而上,骑墙而坐,腋窝夹住粗水管,从中东北角破碎的窗口倾倒出臂粗的水流灭火。消防水枪的加入,才使得火势受控。
大妈们不再辛苦地往返于中庭取水,而是用铲子铲起地上的积雪,堆砌成防火墙,再奋力击打进屋内。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火势终于平息。
持水枪者继续坚持浇灌,直至许多木质梁柱化为焦炭。人们深知,焦炭内部仍维持着高温,稍有风动,就可能复燃。确认无再起火风险后,墙头那人关闭消防栓,问道:“傻柱的房子还能救回来吗?”
有人望着满目疮痍的房屋,像是自言自语:“完了,不用问,已经很明显了。”
“哎,房子的事先放一放,赶紧找人把傻柱送到医院,他这状况可不妙。”三大妈指着地上几乎烧焦的人形残骸说道。
暂且称其为人形残骸,因为脸部已无法辨识身份。
伤上加伤,傻柱的处境愈发危险。“我家有平板车,能送他去医院,但问题是,谁来交医疗费呢?”那位曾因秦淮茹的事拒绝借车的邻居此刻也加入了救援。
面对危急时刻,人心所向,救人第一。若在平时,他绝不会借车给劳改犯,然而借车与帮忙送人是两码事,总不能让他承担医药费。因此,他必须弄清楚谁会负责费用。
二大妈、三大妈和院里的几位大妈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些为难。实际上,大家的生活都不宽裕,作为无业妇女,她们身上的钱充其量几分几毛。傻柱要进医院恐怕得上百元,谁能轻易承诺?就算能拿出钱,傻柱的房子都毁了,日后如何偿还?
“快点吧,再拖下去,人命堪忧。”邻居催促道。二大妈尴尬而有礼地摇摇头:“我和傻柱非亲非故,救火救人已是仁至义尽,帮他交医药费……”她的话语中带着为难。
其他大妈们都点头表示理解。能来帮忙救火已属不易,再要求经济上的支持,实属强人所难。三大妈无奈地叹气:“我去叫二小子去轧钢厂,找傻柱的大爷易中海帮忙。”
二大妈毫不犹豫地附和:“我同意,易中海收入高,又有爱心,像对待儿子一样,让他去交医药费是天经地义。”
:邻里相助,意外转折
邻居点头道:“好吧,我去叫个人帮忙,尽快把傻柱送去医院,让付钱的人动作快点,否则医院肯定不会收治的。”医院总是先收钱,只有钱到账才会对病人进行救治,否则最多只是查看一下情况。
说完,邻居便回家推来平板车,又喊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两人合力,准备抬起地上的傻柱。“嘿!”忽然,一声惊呼传来,令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傻柱瞪大眼睛,配上那张几乎被烧焦的脸,看起来极为吓人。“该死的,傻柱,你能不能闭上眼睛?”邻居像是诅咒般的话语,让人听得直皱眉。“张...初..火。”傻柱干涩地吐出这几个字。
大妈挥挥手,阻止他们立刻移动傻柱:“傻柱似乎有话要说,你说大声点,说清楚点。”傻柱艰难地喘息几下,再次开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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