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多久龙哥就因为大嫂的事情进去了。都怪我，如果当时我找到证据，龙哥就不会进去，他们也不会死……”
  大波浪说着哭了起来，她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我上前拍了拍大波浪后背：“这事不怪你，换成别人可能早就跟大嫂同流合污了，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别光讲他俩，说说你自己吧。”
  为了分散大波浪的情绪，我讲起了别的话题。
  “呵，我有什么好讲的，你是想听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吗？”
  虽然有点不礼貌，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这样我才能了解棋牌室错综复杂的关系，看看大波浪这些年都接近了哪些人。
  “我没办法，龙哥虎哥进去之后，为了经营棋牌室，我只能跟每个人都笑脸相迎，一个女人嘛，没背景没靠山，很难的。”
  大波浪说着，突然朝我凑了过来，隔着四五厘米都快贴到我脸上了。
  她红唇轻启：“但我说我还有第一次，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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