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今年调任我们萧阳县当同样职务。”
“最后结论是什么?”区天元问。
“我的推测不可能是女人,肖银明和我生活了七八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包括他的哥哥姐姐,他看我的眼光更想看儿子或女婿,有一次他喝多了说,如果你是我女婿就好,我推测,他可能有一个女儿,只是由于某种原因不能相认,肯定是私生子。他可能被人用女儿胁迫,坐了一年牢,我想查出原因,为他平反,也能照顾一下他的女儿。”
“你有病?你查出他的女儿有什么好处?让她和你争房子吗?”区天元惊讶地说。
“一个人做事,不能只讲利益,还要讲良心,肖银明将我当儿子和女婿,我自然将他当父亲。”
“你真是多情的种子,你是想将他当岳父?你还不知道他女儿长什么样。”童真挖苦道。
“这不重要,我又没说娶他女儿,他也没这要求,我只是想找到她,替银明照顾她,为肖银明平反,为肖银明正名,帮肖银明出版自己着作、传记等。”
“你真正的目标是肖银明的版权吧。”区天元问。
“版权和找他女儿并没有关系,他的房子和版本已赠给我了,有法律文书的。你怎么理解都可以,我并不在乎。我对肖银明的想法,第一能为他平反,第二帮他出版,第三是找到他女儿。但目前暂时没有时间和精力,他的着作好多都是用外文写得,包括英文、西班文等,我看不懂,我想他可能不愿意别人轻易看懂,但又不愿意没有人看到,和我父亲的心理是一样的。以后请人来翻译他的自传,再慢慢查他的案子。”
区天元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问:“你第一次是什么时间到钟家村的?”
“2016年夏天,肖银明带我去的,他家有个保姆,不知叫刘美红还是刘美玉,现在想来,很可能这个姓刘的保姆知道他女儿的去向。但当时这个保姆好像有些不愿意见他,没有找到这个人。”
“这个刘美红或刘美玉是钟家村人吗?”任丹珍问。
“不是,是一个钟家村的租户。第二年暑假时,我和我哥到南都时,肖银明当时身体已经不太好,委托我再次找这个姓刘的保姆,但她已经搬家了,找不到她的下落。”
“既然肖银明委托你找人,他没有提供详细的姓名和手机号码吗?”任丹珍问。
“提供了,他说最好两人都找,两人都当过他家的保姆,也提供了手机号码,但手机号码早就打不通。”
“你是和梦姐一起去的?”童真问。
“你咋知道?当时我才13岁,梦姐不放心,开车带我去的。”
“你哥呢?”任丹珍问。
“我哥工作比较忙,他将我放到苏老师和明老师家里,就去出差了。”
“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童真继续问。
“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对了,回家的路上,有台摩托车掉到河中,我从路边的工地上,找了一根竹子,将掉到河中的人,拉了上来。”
众人再次震惊。
观察室里,武胜利问苏梦:“是真的吗?”
苏梦点点头。
“后来呢?”童真继续问。
“后来这个骑摩托的人,居然说是梦姐的车,将他撞下去的,拦住我们不让走。”
这回众人完全被雷到。观察室里,众人看向苏梦,苏梦再次点头。
“后来呢?”任丹珍问。
“后为工地上不少人,还有钟家村的村民,给警察作证,还有一个姓付的中队长秉公执法,我们才走了。”
苏梦继续点头。
“你在钟家村种植的药材和这个有什么关系?”童真继续问。
“2019年暑假,我自己到钟家村再找姓刘的保姆,发现给我作证的钟家俊,家里种的菜都死了,有两三亩荒地,我突然想到我祖师爷有一个美容的中药方子,而梦姐又开了一个美容院,就让钟家俊帮我种植药材,一方面想帮帮钟家俊,另一方面想挣点零花钱。”
“你就吹吧,你远在千里之外,还在上学,怎么种植药材,怎么美容?”童真不相信。
“我只提供资金和种植方法,网上采购药苗,钟家俊负责种植,我大师兄和她女儿负责泡制,梦姐的店长负责试验。钟家俊种植也失败了很多次,但失败了我也会有资金补贴,实验了两三年,现在基本种植成功。”
“你大师兄女儿多大?”童真问。
“明年研究生毕业,她是南都中医药大学中医专业的。”
“我没听说过中医还有什么美容方子,你是不是骗人?”童真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祖师爷叫肖亮,字明光,辛亥革命前是黎元洪的军医,黎元洪当上大总统后,他是总统首席健康顾问,这两个方子是明光公当年在帝都首创的,不对,跑偏了,我们不是讨论案子吗?怎么讨论美容方子了。”
“你不是说你们明光堂起源于明代一个姓向的太医吗?怎么祖师爷又成了参加辛亥革命的人?”童真觉得这厮还是在忽悠。
“两者并不矛盾,上次我说过,民间有句谚语:太医院的方子没有用。在明光公之前,清代道光年间,当时的祖师爷深感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