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黑的晚,此时天还亮着。
赵云香跟着几个工友一块下班,到了岔路口各自分开了。
也许是今天丈夫没陪她一起的原因,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走了几步以后,看到四周仍有阳光,又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
兰欣带着沈亦城找到她的时候,赵云香一脸惊喜。
“你们两个没在家玩,大老远来接我做什么,妈不用你接的,这条路都走了多少年了,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
兰欣状若无意的瞥了眼她身后,笑道,“我们在家里也没事干,正好带着哥哥出来散散步,我明天还要送您上班呢。”
子女接送,赵云香还是第一次有这待遇,光听着就觉得高兴。
兰欣接过她手里的饭盒,放到沈亦城手上,一边走一边和沈母说话,心里有些奇怪。
沈父沈母为人和善没怎么得罪过人,这人是冲什么来的?还好自己今天心血来潮出门接人,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眼见着他们走进家门那人还隐藏在后面,兰欣冷着脸关上了沈家的大门,回过头眼中又有笑意。
三人在一起高高兴兴的把晚饭吃了,第二天一早兰欣穿戴整齐准时出门。
赵云香惊奇不已,“妈还当你昨天是说笑呢,这一大早的送我做什么,快回去多睡一会。”
兰欣笑着挽上她的胳膊,把人送到厂里,自己往小路走去。
见这人还跟着自己,她停下脚步,从空间唤出核心,等在原地半分钟,就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不知过了多久,常四喜从一片黑暗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被蒙住眼睛缚住手脚。
他不断用手指摩挲着地板的纹路,那光滑冰冷的触感,让他猜不透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只脚踹到了他的小腿骨上,力道不轻,他疼的吸了口气,连连求饶。
“爷爷,奶奶,祖宗!不知道我是犯了哪路忌讳,惹上您老了,我给您磕头谢罪,这事实属误会呀!”
一个温润的男声响起,这声音虽然听起来毫无危险,但常磊仍觉得如坠梦魇。
“为什么跟踪我们?”
常磊躺在上缩成一团,脑子里飞快的转,连连叫道,“这位大爷,我没跟踪您,我跟的是个小丫头,真是对不住,这事让您误会了!”
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等了许久也没传来回应。
常磊的冷汗落了一地,缩起头来大气都不敢喘,心里不住哀嚎。
这难道是阴曹地府吗?怎么三伏天的从四面八方冒着冷气,屋里阴凉阴凉的,难道是在地窖里?
地窖可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常磊被黑布蒙着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暗道小命休矣,就不该不听他姐夫的话来跟踪别人,这回惹事了。
结果这关头又被人踹了一脚,他腿一哆嗦,差点没尿裤子。
“呵呵,你跟着我做什么,今天不说清楚,你可出不去。”
兰欣在他身边转悠了两圈,看了他的脸也不觉得眼熟,看来是没见过的。
女孩绵软的嗓音让磊绝处逢生,他这才意识到,原来绑了他的人正是沈家那个小闺女!
“哎呦小祖宗!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呢吗,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是沈伟民,机械厂的主任,我说的没错吧。”
此时的他甚至有些恼怒,他这么个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姑娘给吓着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凶悍起来。
“你还是没认清自己处境呀。”兰欣轻叹一声。
常磊不明就里,下一秒,一个男人的脚重重压在他的小腿骨上。
那力道如同山石撞击,顷刻间就让他的腿骨发出一声脆响,然后软趴趴的垂在了地上,犹如一摊烂泥。
“啊!!我的腿!”
凄厉的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常磊仰面痛哭。
“我才26岁,我还没娶媳妇!你们也太不是人了,我犯了什么大罪你们就断我一条腿,城里人就能这么折磨人吗!”
他又哭又嚎,眼泪流了满脸。
艾瑞克在兰欣询问的眼神中也不由开始怀疑自己了,不就是卸了他一条腿,虽然是疼但也不至于疼成这样吧?
看见兰欣被他嚎的头疼,艾瑞克蹲下来用一只手掐住常磊的膝盖关节,又是一声脆响,常磊哭声一顿。
他试探性的动了动右腿,忽然觉得自己的右腿竟然有知觉了,腿没断!
“把你为什么跟踪我说清楚,不然你这条腿就真的没了,也别哭了,你哭一声我让人踢你一脚。”
兰欣对他这模样鄙视不已,好在说的话还是挺起作用的。
常磊见到自己的腿还完好,这下再也不敢磨蹭了,一言一语把他和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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