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将自己的腰带也给重新整了整。
北冥邪尘的目光扫到了门口的衣角,立马吩咐道,“叫人传晚膳过来。”
吴公公立马站了出来,恭敬地说道,“是,皇上您稍等。”
北冥邪尘随意地坐在桌边,神情坦然地说道,“现在皇宫,已经宵禁了,今晚你就留宿这皇宫里吧!”
听着这话,蓝锦有了猜测,“我明日就可以走了?”蓝锦试探地问道,“你不反悔?”
“不悔!”北冥邪尘,只是简单地回了两个字,但是当他看到蓝锦欣喜的笑脸的时候,他再一次沉默了。
北冥邪尘幽幽地开口,“蓝锦,你那么喜欢女子,不如朕多送你几个貌美的婢女如何?”
送我人,不就是想监视我?蓝锦立马说道,“皇上,臣不喜欢,您不用送了。”
“你就这么喜欢,你的婢女?”北冥邪尘看着走进来指挥摆床的边武,“你说,如果我将你的婢女指婚给边武,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蓝锦板着脸,他就是不想让自己好过,“皇上我的婢女也是人,不用你在这里乱点鸳鸯谱。她如果喜欢谁,那是她的事情,用不着皇上做主。”
在北冥邪尘的耳朵中,这就好像是蓝锦吃醋,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沾染。
所有的饭菜都被端了上来,北冥邪尘破天荒地让冬桑与边武陪着他们一起用膳。
坐在饭桌前的边武显得有些受宠若惊,毕竟自己只是个侍卫,与皇上一同用膳的这种事情,比流星划过夜空的几率还要小。
北冥邪尘给蓝锦夹菜的同时,还不忘嘱咐边武,“别光顾着自己吃,也要照顾一下别人。”
边武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放下了筷子,皇上这个意思应该是告诫自己别吃太快,是吧?
看着放下筷子的边武,北冥邪尘沉默了,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一窍不通?于是直接命令道,“给冬桑夹菜,你没有看到,她都没怎么吃吗?”
边武连连点头,不一会儿冬桑的碗中已经将桌上所有的菜色来了一个遍儿,就在边武准备开展第二轮的时候,冬桑阻止了他。
“边侍卫,不用了,你再夹,我就要吃不下了。”
蓝锦瞪了北冥邪尘一眼,而后对着冬桑说道,“没事儿,你要是不想吃了,留在那里就行了。”
夜晚,蓝锦躺在床上,这次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床,因为在用过晚膳以后,北冥邪尘就以自己有事要处理,去了御书房,而自己则被留在了这里。
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蓝锦总是觉得自己脑袋上萦绕着一团乌云,无论什么理由都解不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做出让自己迷惑的事情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绝对不会是自己做的。
窗外的月孤独地挂在高空之上,两只看不清身形的鸟,并排从明月前略过,从影子看来就好像是只有一只一样。
蓝锦猛地惊醒,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他快速地坐起身,身边并没有人,但是那旁边浅浅的印子,还是照示着有人来过。
他也纠结不了这么多了,慌张地喊道,“冬桑!冬桑!”
冬桑端着水走了进来,“公子,您起来了,赶紧洗漱吧!”
蓝锦快速来到冬桑身边,望着她问道,“咱们是不是忘了要去绑人?”
“楠琴已经在等着看,主子如何狡辩了!”冬桑将盆放到了一旁,说道,“公子,您要是还不去见她,没准她就要亲自来见您了。”
蓝锦惋惜地摇了摇头,“走,咱们立马就走。”
北冥邪尘坐在御书房内,听着龙羽汇报,蓝锦已经离开了皇宫,他看着手中的镜子问道,“龙羽,难道朕还比不过一个婢女?”
“皇上您多虑了,您英姿飒爽,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可以相比的。”
显然听了龙羽的话,北冥邪尘还是不满意,他看向边武问道,“边武,你是怎么觉得呢?”
边武低着头,略微心虚地说道,“皇上,男子与女子本身就没有可比性,您不必在意。”
在外面驾车的冬桑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这么好的天,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喷嚏呢?估计是楠琴等急了,她赶紧加快了马匹的速度。
楠琴双手于环胸前,一脸不满地看向那迎面而来的马车,直到冬桑将马车停在了一旁,她才不悦地开口,“慢死了,主子,你有没有点儿时间观念啊!”
蓝锦面带尴尬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楠琴,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主子,你让人等,还不让人说了?”楠琴扫了一眼被拉走的马车,“明明都是昨天的事情了,主子靠不住最后累得还是我们这些做属下的。”
“那我走?”蓝锦看向楠琴说道,“既然你们不用我,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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