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副样儿,曾家辉又笑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遇到了失败的时候,不是想着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了,问题的根源出在哪儿,不去及时从中总结教训,而是想怎么捞回本,那就要吃大亏了。像封家宇这种人,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彻底失去希望。
曾家辉淡淡的道:“封家宇,暂时还是叫你封公子吧。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吗?”他这回学了一下封家宇开始拿花无叶说事时的腔调,摇头晃脑起来,“你说我现在要是给你那局长老头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看看你这熊样,他会怎么想呢,是不是也是呼天嚎地,羞愧而逃啊……!”
“你…走着瞧…!”
封家宇咬牙切齿的瞪着曾家辉,忽然感觉咬不到门牙了,他才又赶紧闭了嘴,没敢说什么难听的话出来,只能在心中暗骂曾家辉的祖宗十八代。
这种心理活动倒是无人能管!
曾家辉在封家宇面前来回走了几步,淡淡的道:“封家宇,你这酒楼不但组织妇女卖,还强迫服务员……这问题可就严重了啊!”他伸出手指,对着封家宇点了点,“还有,你们警匪勾结,为虎作娼………!”
曾书记一共数了封家宇数条罪状,完了对铁芒道:“你说像这种人,应该怎么处置?”
铁芒明白大哥的意思,这种家伙犯事,如果是在长丰市处理,人家老子是公安局长,还不是左门进去,右门就出来了,能把自己儿子怎么的?可要是异地处理呢,也不现实。人家是在长丰市地盘上犯的事,按照公安的管辖地内发生的案件,由管辖之地办理,不符合规定啊。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身上还有个警卫本……
因此,他已经有了计较,“哥,这人交给我吧。”
“好。”
曾书记重重的点了点,“依法严办,但得看长丰市怎么处理再说……”
“哦?”
铁芒想了想,算是明白曾家辉的意思了,会意的点头!转头鄙视的看着封家宇,“小子,你明白么?”
封家宇有些明白,有些又不是太明白。他们讨论起自己的问题来,根本没考虑公安局长公子的这一重要因素,太目中无人了!封家宇气得肺都快炸了,只是苦于不敢胡乱开口,没敢冒然接话,现在经铁芒这么一问,不由借机放肆起来,“我呸!你们有什么权力处置我?姓曾的,你会后悔的……”
依法严办?
封家宇可是算了听了个清楚明白,心中镇定下来,因此才敢对曾家辉这样叫嚣。一开始,他还有些担心花无叶结交的黑面人物,害怕这几个小子是“道上”混的,那倒不太好度过眼前这一关,因为道上的人有时是不怎么讲规矩的。管你什么公安局长的公子哥,惹毛了,别公子哥,照着局长来一枪都有可能,不然怎么叫做“黑道人物”、称他们为亡命之徒呢。
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去你的依法严办?谁执法啊,那得由公安机关来办吧,长丰市公安局长姓“封”呢,你能拿封公子咋办?所以,封家宇有心思算计着一会儿怎么清总帐呢。
当然,让曾家辉后悔。那只是他的个人想法,一厢情愿!
“公然威胁国家干部?”曾家辉笑着摇头了,伸出右手食指再摇了几下,“你这又增加一条了……。”
“我……。”
封家宇一时又忘了铁芒的警告,暴了粗口,可刚冒出一个脏字,就挨了一脚,他疼得“哇拉”一声痛呼,蹲了下去,差点就跪倒地上了。
“你可以说话,但不能说脏话。你没听我大哥说吗,对国家辉干部要文明点…”铁芒也开始教育起封家宇来,“你刚才说操什么来着?”
曾家辉与铁芒这样一番与封家宇扯下去,耗费时间,但他们必须耗。因为,保安部的穆经理悄悄溜了,现在还没带着大队伍回来呢。他们想看一看,一会儿来的将是警察呢,还是社会混混……
封家宇敢对曾家辉大呼小叫,却不敢对面前这个手段高明的家伙说三道四,他又苦于不得不回答,只得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没好气的道:“我…我自己不行啊?”
“行。”铁芒见这东西服硬不服软,鄙视他道:“你都行,随便…!”
封家宇的脸不住的抽搐,却是只能怒目而视,不敢再逞口舌之利,他把这一切都归罪到曾家辉这个领头找茬者身上,“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曾家辉微微一笑,抬腕看了看手表,“效率太低了,我都等了五分钟,长丰市的警察出警怎么这么慢,这公安局当兵的像乌龟一样慢,估计局长的行动也快不了多少吧…!”
如果不是考虑自己这市委书记的身份,今后传出去让人笑话,他把长丰警察赶来的速度比喻成乌龟,就应该直接说封正邦跟“王八”差不多了。但这话虽然没说出来,可现场都是出来混的人,哪会听不懂。铁芒等人都笑了,连那几名便衣也忍不住在旁边偷笑。
只有封家宇忍住了,他是气…这时,那为首的便衣警察开口了,因为他听曾家辉自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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