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季东霆深表同情地看了张老板一眼,也坐上了驾驶座,调转车头离开。
张老板望着驱车离去的男女,像骂国足一样骂起来,他才离去几分钟啊,立马勾搭上了?
“下流!兔崽子!我要回去锯了他的腿。”季东霆生气握着方向盘,作势要回去。姜几许咂咂舌,连忙阻止:“我饿了,咱们快找一家好饭店,庆祝我的相亲失败,好不好?”
季东霆顿了顿:“许许,我们去南越吃好吗?”
姜几许轻松说:“好。”
季东霆笑,然后接起一个电话。电话是魏北海的儿子魏饶打来的,约季东霆周末一起打冰球,季东霆拒绝说:“这个周末恐怕没时间,我要上门拜访岳父。”
姜几许听得微微脸红,看向车窗外。
季东霆挂上手机,扯开一个话题:“魏饶还算不错,至少比他父亲眼光要长远。短期看,他卖掉了盛庭和南越的股份,但这是保存北海企业的唯一方法。这些年魏北海脚步扯大了,试图打造一个商业帝国,不过他对自己过度自信了,把好好的企业经营得负债累累。”
姜几许同意季东霆的话,她说:“我觉得呢,经营企业就跟种树差不多。盛庭和南越都是北海最大的企业项目,好比处在这棵树的最上方,但是植物的顶端优势都会影响侧芽生长啊。眼前切除顶端会让树矮了一截,不过茶树摘心、棉花大顶,强壮分枝才能提高产量。”
季东霆赞扬姜几许。
姜几许愉快地看向路面,被表扬了心情还不错。其实,她来到美斯特工作后,对北海的事情就关心少了。不过毕竟工作多年的地方,她总能听到北海的一些事情。
比如魏北海入狱之后,倒是他的前妻为他疲于奔命。安美说她前妻真是傻女人,儿子能干女儿孝顺,何必再给自己添堵。
姜几许也替前魏太太心疼,不过想想二十多年老夫老妻,又哪是轻易割舍得了的。
至于何云,姜几许只在一家奢侈品店看过她一次。
季东霆一圈游回来,潜入水里抓住了姜几许的白洁的小脚。姜几许猝不及往前倒去,季东霆游过去将她捞入怀里,速度快得没让姜几许喝一口水。他扶着她站在碧蓝的瓷砖上,水波荡漾,女人显然有点生气了。
季东霆笑了笑,解释说:“我刚刚想到一件事,觉得还挺重要的,就想问问你,你父亲最爱什么?”
姜修宏最爱什么?她父亲一生都在钻营生财之道,他应该最爱钱了吧。姜几许笑了笑,告诉季东霆:“我家那边,准女婿第一次上门就买两瓶酒,超市可以买到的那种。”
季东霆眨了下眼睛:“不行,我季东霆做不出那么寒酸的事。”
这怎么就寒酸呢?
周六早上,姜几许终于看到了季东霆准备的“礼物”。她观摩了一阵子,“啧啧”了两声:“Kingsley,你这是娶公主吧?”
季东霆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个吻:“谁说我娶的不是公主。”
姜几许一下子被甜得说不出话来了。
S市到A市,两个城市有一定的距离。季东霆亲自开车,平均时速一百公里,清早出发,开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所以姜修宏就让保姆做了甜点和汤圆。保姆就是姜几许上次在医院看到的那位看护,手脚勤快,话不多,但笑容真诚。
父亲依旧住在A市的老房子,坐落在闹区的一排老宅院里面。三层楼,外面旧里面新,院子停着父亲的两辆车,里面客厅还放着一架陈年钢琴。这是多年前她练琴用的,当时她离家出走只带走了小提琴。
姜几许跟父亲的关系一直淡淡的。她从小就怕他敬他,她也恨过他,因为他的利欲熏心。但她也爱他,就像天底下所有女儿爱父亲那样子。
季东霆第一次拜见岳父,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好听的话是一套套的,而且丝毫感觉不出来他在拍马屁,他只是在称赞而已。带着一丝中西混合的味道,十分真挚。
保姆收拾出了姜几许曾经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基本换了一遍,唯有里面的一些奖杯和合照还摆放在书架上。季东霆拿起桌上的一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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