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咱们司马家族祖上十八代,也才出了一位筑基老祖。”
“带领家族发扬光大的重任,全都着落在你身上了。”
司马义从小就听过很多这样的说辞,小时候也曾激动过,也认真修炼过。
但他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发现什么天赋,只觉得修炼很无趣,进展也很慢。
时间一长,他对于修炼的兴趣越来越少。
“咱们今天不谈修炼,你帮我弄几份武秀才考试的保荐信,我一个朋友要用。”
“这是姓名与户籍。”
司马义将二狗子的户籍名册递给司马洪。
“行,这事简单,你坐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司马洪说着,将户籍塞进怀里,抱着那一大包药丸离开了。
走到演武场边上,这里有一名教习正在指点学员。
司马洪冲着那名教习招了一下手,那人便兴冲冲地向他跑来。
“司马堂主,有什么事吗?”
这名教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竟然是二狗子的堂兄张有良。
张有良考上秀才之后,便托关系留在正武堂当教习,能赚点钱,还能继续学习。
“张有良,大力丸到货了,这次要多少?”
“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家里的地租还没收上来,能不能赊欠几个月?”
别看张有良平时在二狗子面前威风八面,动辄打骂,此刻却低眉顺眼,跟个小媳妇似的。
“行!赊给你100粒,合10两银子。”
司马义倒是爽快人,大手一挥就数了100粒药丸给张有良。
这个药丸从二狗子手里买过来,再倒卖一次,价格就翻了一倍。
绕了一大圈买主竟然还是他堂兄。
“谢谢啊!”
张有良欣喜地接过100粒大力丸,连连道谢。
“先别急着谢,帮我写一份保荐信。”
“没问题,帮谁写?”
对于副堂主的吩咐,张有良拍着胸膛保证,不但会照做,还会做得很漂亮。
“哦,我也没注意是谁。”
司马翻出户籍名册看了一眼。
“三岔子镇,张二苟……”
“张二苟?”
张有良听到二狗子的大名,此刻差点没跳起来。
“好像和你一个地方的,跟你还是本家,你们认识吗?”
司马洪也看出来了,有些好奇地问道。
“见过几次,不太熟。”
张有良没有说出与二狗子之间的关系,总不能说这人从小被我欺负大的吧。
同时他的心中也七上八下,不知道二狗子怎么就攀上司马家族的关系了。
不过,司马副堂主开口了,他纵使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必须写得漂漂亮亮的。
当即,张有良提笔就写,片刻功夫,一份保荐信就写好了,再在落款处写上自己的大名,盖上私人印章。
“多谢!”
司马洪接过保荐信,吹干墨迹,收进怀里,道一声谢转身就走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今后堂主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张有良冲着司马义堂主的背影挥手,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的样子。
司马义没等待多久,一盏茶还没喝完,司马洪已经拿着三份保荐信回来……
…………
才隔了一天,二狗子又出现在县学政衙门。
这次他有备而来,手里各种材料俱已齐全。
司马义原本要和他一起来的,但两人刚准备出门,回春堂来了一位危重病人。
救人要紧,只能让二狗子先来,他晚点再过来。
“站住!”
还是那个门子,剔着牙,斜眼打量二狗子,准备把他轰走。
这小子太没眼力劲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种地的土包子还妄想考武秀才。
老子在学政门口守了几十年,也不敢生出这种念头!
但这次二狗子有司马义壮胆,可就自信多了,看到门房又来阻拦,没有太在意。
他前后一共送了二十多次银两,仍然没能把这条狗养熟,见到他还是要呲牙。
反正这就是一条永远喂不熟的看门狗。
老子今天不喂你了!
“我进衙门报考,你还要阻拦吗?”
扔下一句话,懒得再理会门房,径直往里走去。
“好!”
门房狠狠地退到一边,他倒要看看,这个土包子如何在一夜之间就能搞到三份保荐信。
等一下如果拿不出保荐信,嘿嘿……
门房跟在二狗子身后默不作声,也不帮他领路。
学政衙门并不大,二狗子来之前就已经打听过了,从大门走进去,直奔正中的大堂走去。
大堂之内,那名外号叫做程歪嘴的书吏,还在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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