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吃了啊……哎呀……”
护士又在惊叫了。
钟长城还在咆哮着,还是英语:“这么好吃,为什么不给我吃!还有人·权吗,还有王法吗,还有道理吗?我吃,我吃……”
病房里,似乎乱成了一团。
陈志国在门外听的,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中午饭都要吐出来了。
他赶紧避到一边去,等着里面处理完了再进去看看吧?
结果,耳边很快响起了医生的话:“上镇静剂,最大量的,马上,马上!”
钟长城在反抗,在挣扎,在怒吼:“我不要镇静剂,我要屎,我要屎啊……我要妈妈……妈妈……妈妈呀妈妈,亲爱的妈妈,你用甘甜的乳·汁……”
我去……这家伙,还唱上了?
陈志国都有些哭笑不得,里面的医务人员也一样。
于是,陈志国只得离得更远一点,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为止。
他看着那边走廊尽头,舒慧兰背对着他,看着外面的风景。
男人婆的背影,依旧那么袅娜动人,特别是那鼓突突的屁·股,实在是够味儿。
只不过,下意识的,陈志国心底涌起一抹小小的惧意。
这女人,是真不好惹啊!
难怪年纪轻轻,能混到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的位置上呢!
看看钟长城,都被整疯了,疯得已经有盐有味儿了。
还好,咱得到了她,顺便征服了她,这可是大好的事情。
未来,她的力量还不是能为我所用?
当然,这是陈志国一厢情愿的想法。他根本不知道,张生阳对他已经动了些怒气了。
省城大佬想怎么处理他,暂时还没有方案罢了。不过,应该也是很快的事情了。
陈志国站在楼道这边,平复了心情,也看看窗外的风景。
这里是郊县的郊区,作为精神病疗养院,确实环境是真不错的。
外面有青山,有绿水,水边还有准备夜钓的人们,或者已经空军了准备回家的钓友。
空气很不错,夕阳无限好。
可惜,钟长城这种巨有钱的海归赤子,再也无福消受这样的美景了。
贱人,跟老子争女人,还来威胁老子,下场就是不好啊!
没多久,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了,陈志国才进了那间特殊的病房,看一看钟长城。
钟长城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镇静剂,人倒是安静了来,但并没有睡过去。
他躺在那里,手脚都被锁住了,动弹不得。面色苍白,一头金发凌乱不堪,再也没有从前的小帅气模样了。
穿着精神病服,两眼呆滞无神,没有谁能比他更像精神病了。
陈志国看着他,不禁淡淡的笑了笑,还是用英语道:“钟老师,让你受苦了啊!你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吗?”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听着陈志国流利的英语,虽然不懂,但很佩服啊!
钟长城迷茫的看着他,左看看,右看看,摇摇头,也回了英语:“你是谁?你叫我什么?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何处?”
陈志国一愣,暗道:尼玛壁的,是真疯了呀?
他笑了笑,依旧是英语:“好吧,你不记得你是谁了吗?真的?”
“我是谁?你又是谁?我是海外的赤子,……啊,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旧然是……”
陈志国郁闷,狗日的,又唱上了,这唱的倒是中文。
他只得摇摇头,一摆手,“行了,别唱了。省点力气吧!好好休养,希望你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吧!”
说完,他对医护人员笑笑,客气了几句,便出门去了。
身后,还传来钟长城的歌声:“我来自何方,像一棵尘土,有谁看出我的脆弱……”
“啊妈妈,烛光里的妈妈,你的眼角为何泛着霜花……”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记得吗?那是一个秋天……”
“……”
陈志国听得都发笑了。
这货歌词都记不全,一首哥来几句,这是大串烧啊?
行吧,爱怎么串就怎么串吧,惹到老子的女人,没好下场的,哼哼……
反正,陈志国如释重负。至少视频肯定是解决了,不会流传出去,更不会让林凝霜看到。
要是林凝霜看到了,哦豁,那就是啥机会也没有了。
等他来到舒慧兰身边,悄悄的从后面搂着她的小腰,抵在她迷人的后面,柔声道:“老婆,你真棒,真厉害!”
舒慧兰心里一酥,忍不住向后一靠,整个人窝在他宽大的怀里,娇声道:“现在知道啦?”
说着,她一个侧后仰头,迷人的脸庞展露给陈志国,嘴角一抹柔情小可爱的样子。
陈志国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红唇,点点头,“知道啦!钟长城太惨了,这就是惹我老婆的下场。不过,下手可真狠啊,这么几天,把他治成那样了。”
“哦?哪样了?”
陈志国低声讲了一下相关情况,舒慧兰听得大叫:“别说了,好恶心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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