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身份也是假的。”
“我看你对她挺在意的,之前不还跟张海克争风吃醋嘛。
古格遗迹的时候,我可看清了,除了别的男人,还有你的眼神,就差黏在人家的身上了。
连睡觉都要跟人家一起,还不想别的男人挨着她睡。”
听到林若言的话语,张启灵的脸色似是想到什么,扭曲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
“没有。”
“那花颜是什么身份?”林若言又追问。
张启灵沉默。
等了一会,他还没有回答。
林若言叹了一口气,不想说就算了。
她又抱起了酸奶喝了起来,想着在地下巨像头顶的发现。
这次醒来后,行走的途中,她试过牦牛和马,特意收敛气息的时候,跟往常无二,感觉不到她的压制。
也不知道这血脉的外放,让没有开智的生灵近距离能感知到威压,是不是跟她在昆仑祖龙龙顶修炼灵虚心法有关。
两个胖子在拿着青稞喝酒猜枚,初一喝了一大口青稞酒,拿出了马头琴刚要弹。
黑瞎子凑在一旁,兴趣也上来,接过了初一的马头琴。
醇厚悠扬苍凉的马头琴声响起,是敖包相会。
胖子一听这熟悉的旋律,触动了深处的记忆,想到了当年和老胡去内蒙草原找丁思田的时候。
丁思田长得极其漂亮,能歌善舞,这首歌曲在迎接他们的篝火晚会时,就教他跟老胡跳过。
“老胡,是敖包相会,是我们当年喜欢的丁思田教我们跳过的,没想到还能再听到,来跳啊。”
丁思田是他们两个的初恋女神,只可惜红颜薄命。
胖子青稞酒喝多了,将老胡和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名字,不经意间就流露了出来。
正在跟雪梨杨说话的胡八壹一僵,去看雪梨杨的脸色,果然已经变了。
林若言见状,起身赶忙说道:“胡大哥,敖包相会啊,你起来教雪梨姐跳啊。”
“胖子哥,这舞正好我也会,你就别喊胡大哥了。”
胡八壹经她这一提,想到了敖包相会的含义,将手伸到了了雪梨杨面前。
雪梨杨知道眼下不是询问的时机,大方的将手放入了他的手中。
王月伴被初一拉起,也加入了跳舞的队伍。
林若言当初坚持学戏时,家里不同意,在她的坚持下,她爸爸没办法送她去学了民族舞。
说是戏曲的前提是身段要练好。
等她学了几年后,懂事了,知道这都是忽悠她的。
再次提出学戏时,她爸爸却勃然大怒,就是从那时,她自己断了学舞之路。
成年后,有了自己的经济条件,去学了戏曲....被她后妈发现,告诉了她爸爸。
等那晚回家时,他们和她的异母弟弟一家三口如同三堂会审一般。
“你就跟你那疯子妈一样,非要学那上不得台面的戏子一套吗?”
她怒极,顺手抓起一旁的烟灰缸砸到了他的头上,血涌出的瞬间,父女两人都愣住了。
“言言....爸爸说错话了......”
黑瞎子拉着马头琴,看着人影中舞动的一抹身影。
好似跟许多年前的人影重合,手下又换了一首曲子。
林若言闭眼,舞步旋转到一半,硬生生停止了。
曲调变了,是梦中的额吉,她当时一起学舞的一个内蒙师兄跟她一样,都是没了妈妈,额吉是蒙语里的妈妈。
托他的福,没少听这首旋律。
虽然跟她之前听的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但主旋律还在,应是蒙古流传的最初版本。
些许酒色的脸上露出不满,一阵风似的跑到黑瞎子面前。
“我们这里面谁让你想起了你妈妈?”
黑瞎子拉弦的手一顿,这首曲子很小众,几乎很少在国内流传。
张海克看向一直等着林若言邀请他的张启灵。
他的脸色有点不好。
“经过生死后,应该是欢快的,不能是忧愁的。快点换回去。”
黑瞎子笑了起来,“瞎子我换曲可是要钱的。”
“初一向导也会,还不要钱,给初一。”林若言去拿他手中的马头琴。
“行行行,免费,免费。”黑瞎子好久不拉了,手感刚上来,还不想还回去。
“拉的倒是不错,实在缺钱的时候,墨镜现成的,上街学学阿炳。”
黑瞎子咬牙,他还没瞎呢,也没沦落到街头学阿炳卖艺的地步。
也就是看她能镇住他背后灵,要不然想免费听曲,不说门,窗户都没有。
“若言,怎么了?”张启灵走了过来,手顺势揽上她的腰。
熟悉的敖包旋律响起,林若言才满意。
扭头对她身侧的张启灵说道:“小哥,既然起来了,走,我教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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