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女子有个这么大的纹身不太好?还好是遇热才显,要不然我还真不乐意有。”
“这是有什么说法吗?”林若言垂下了眼眸,换了另外一处残余的红色擦拭。
张守灵犹豫了一会,想想也没什么,就说道。
“也不是什么说法,就是我们家族一些特定的人一出生就会纹上这种图案,我身上的跟我未婚夫正好是一样的。”
张守灵说完,眼睛往张小北那里看了一下。
张小北一直不冷不热的,难道还是不相信她的身份?
“姑娘这么年轻就有未婚夫了?”林若言声音低哑,擦拭的更慢。
“是一出生就定下的。”提到了未婚夫,张守灵似是有点不好意思。
“是那两个其中的一个吗?”林若言看到刚才张守灵往张小北位置看了一眼。
“他们才不是,我那个未婚夫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记性又不太好,这次出来就是想找到他。”张守灵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低落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他记不起你,走丢了吗?”
“可能吧,他有记性不好的这个毛病,没办法。小时候我们说好长大就娶我的约定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记起了,现在我长大了,却找不到他了。”
张守灵的话语怅然,不过随后又给自己打气。
“等找到他后,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记起。”
“擦干净了,我要离开了。”林若言将毛巾放在一旁。
“谢谢婆婆,麻烦你了。”张守灵感觉皮肤上那种粘稠的厌恶感好了许多。
林若言扯出了一抹笑,转身离开了船舱。
陈皮转过头来,看着林若言离开的身影,想想还没杀够十块大洋的人数,就也没管张守灵的挽留,也跟着离开了。
刚才那些她要杀的水匪,他在江中没找到一个,有点不满意。
船主给的四十大洋也只杀了一个水香,还欠下三条人命,看来这几天还是要找黄葵帮的人凑够大洋的人数。
这是他开张的前两笔生意,不能搞砸。
“走吧。”林若言飘忽的走到船舱外,对等着她的张海峡说道。
麒麟纹身跟小哥的一模一样,想到小哥他在献王墓的时候问过她是不是张家麒麟女。
张守灵的身份确实不作假,是张家的麒麟女,也知道小哥经常失忆。
或许张家麒麟女代表的就是小哥的未婚妻吗?
张家麒麟女看起来应该跟小哥是一样的血脉,都是异于常人。
小哥他是隐约有张家麒麟女的印象,所以当时见了她的血脉同样异于常人,才那样问她的吗?
后来呢?是小哥他没记起,还是将错就错?
月氏墓的时候他说过让自己也纹上张家一种秘法的纹身,能检测体温,见她不愿意,又说不用大片去纹,当真是只为了检测她的体温是否发烧吗?
她该怎么做?
难道要做她最讨厌的那种,插足别人名正言顺关系中的第三者吗?
她没忘记自己的妈妈在那段耗尽的感情绝望中是怎么死的。
那个张守灵的少女满心都是想找到小哥,还有他们小时候曾经做过的约定。
开始也怀疑过他们小时候的约定,但随即想起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梦中小哥在张家内院时那一年时光。
小哥的生命那么漫长,她看不见的时间也会有别的人参与进去他的生活。
林若言笑了一声,跳入了江水,往岸上游去。
江水打湿了全身,泪水也化成了江水的水珠挂在脸上,到了岸上的时候她,已经将这种情绪彻底压进了内心深处。
她的情绪很不对。
张海峡来不及阻止,只好带着还晕着的水匪,跟在她身后上了岸。
张海峡提着水匪,默默的跟在林若言的身后到了摊子那。
有两个少年正守在摊子的前面,船主的三个女儿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看见两人回来都迎了上来。
“船上的那些人都死净了,你们的父亲在哪,要是联系上就赶快离开这里。”
林若言温声对着三个少女说道。
“我,我父亲他上岸筹钱,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不过他原本跟水匪约定的是晚上来交钱赎人。”
林若言第一个救下的那个女子咬了咬唇。
“没事,我陪着你们等。”林若言看懂了女子的未尽之言。
“谢谢。”少女带着两个妹妹再三感谢。
眼前林若言是易容状态,张海峡也并不好给那两个少年交待她的情况,只是吩咐了他们几句,让其中一人回去带一身女子穿的衣服,就带着那个水匪到暗处远一点的地方拷问去了。
林若言望着漆黑的江面没发呆多久,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响起。
这种摊是用那种简易的帐篷搭起来的,白天做生意时收起,晚上没人的时候就放下。
在她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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