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营怀疑田小麦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用来动摇他的思想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一听到这些话,心里就忍不住发酸了?
妖女…她一定是个妖女。
田小麦看了看低着头的韩东营,撇了撇嘴,又转头看向韩员外道:“韩员外,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韩员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她说,他听着。
“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我觉得令公子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您作为父亲的,也有很大的责任的,您觉得呢?”
“是,赵夫人说的对。”韩员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韩东营的脑袋,“是我平时疏于管教了,才会导致他变成这幅样子的,是我的错。”
从今往后,他一定会好好教导儿子的。
韩东营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爹,他宁愿他怒气冲冲的骂着他兔崽子,也不愿意看到他这副模样,会让他心里觉得不舒服,会觉得难过。
“爹,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不用你道歉。”他猛地站了起来,面对着田小麦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态度比方才诚恳了很多,“赵夫人,我韩东营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的错,我向你说声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看到这样的韩东营,田小麦翘了翘嘴角,“希望你能深刻的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再让你年老的父亲为你低声下气的向别人道歉了。”要不是看在赵大荣认识韩员外的份上,看在韩员外是一个老父亲的份上,她是不会轻易原谅韩东营的。
这样的事情,仅此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韩东营咬了一下牙齿,说他会的,会深深的记住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韩东营,田小麦扭头看向赵大荣,说她累了,想回家了。
赵大荣点头说了一声好,又对韩员外点了点头,抱着小包子,牵着田小麦走出衙门。
他从头到尾看也不看狗官一眼,任由狗官对他们吹胡子瞪眼。
等站在衙门的百姓全走完了,狗官才追问韩员外,为什么对赵大荣毕恭毕敬的?他是什么人?
韩员外沉着脸看了一眼狗官,冷哼了一声说,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说完这句话后,也不再理会狗官,带着韩东营回家了。
一回到家里,韩东营就迫不及待的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爹,我也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呀?你怎么对他这么低声下气的呢?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平时多威风啊,谁见到他,不毕恭毕敬的喊他一声韩员外的?
一听到这话,韩员外抬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下韩东营的后脑勺,“威风?我要是敢在他的面前威风,我这个脑袋就得搬家了,知道吧?”这兔崽子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韩东营委屈巴巴的捂了一下后脑勺,心里越发的好奇了,又连声追问着赵大荣是谁?
韩员外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椅子把手,抬眼看着蠢儿子,问他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听过,这跟那个叫赵莫开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呢?”
“不要直呼他的名字,你老爹我都没资格直呼他的名字,你这个兔崽子有资格吗?”韩员外气呼呼的骂了一句。
“行行行,不直呼他的名字,叫赵老爷,行了吧?”韩东营翻了个白眼,“爹,我求您老人家了,就别吊我胃口了,麻溜的告诉我吧!”他这胃口被吊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
韩员外瞟了两眼韩东营,徐徐的说了起来。
一听完,韩东营倒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问,“那…那个赵莫…赵将军真这么厉害?带着五千人的兵力,打败了人家的五万人?”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他有点怀疑。
“难不成我会骗你?赵将军是因那一战而成名的,至此后,从未战败过,他是我们国家唯一的常胜将军,因此,百姓们给他起了个名字,叫赵莫开。”
“那…那他怎么会出现在凤阳县,还是一副农夫的打扮?”
韩员外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赵将军在两年前突然间消失了,也打听不了关于他的消息,却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他。
说起这件事情,韩东营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口,让韩员外谢谢他,要不是他,他也见不到赵将军。
闻言,韩员外拿起一个茶杯,朝自家的蠢儿子丢了过去,“你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这件事情,要是赵将军的妻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全家人就等着陪葬吧!”想起这件事情他就心有余悸,“你该庆幸有人救下了赵将军的妻儿。”
韩东营很有经验的躲开了韩员外丢过来的茶杯,“不是我说,我怎么觉得那个男人是跟赵将军认识的呢?”他真有这种感觉。
“当真?”
“我…”
韩东营的话还没说完,管家就气喘兮兮的走了进来,跟韩员外说有人找他。
韩员外问是谁?
“不肯说姓名,只说在衙门上见过的。”
话音刚落,韩员外连忙说快请。
管家说了一声是,又快步的退了下去,没多久,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韩员外一看,正是救了赵将军妻儿的男人,他连忙站起来,对男人拱了拱手,感谢他的出手,避免了一场祸事。
中年男人挥了挥手,看着韩员外说,“将军在凤阳县的事情,不能传出去,否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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