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许一把抱住他,“假话就不能说,真话才让人有底气。”
仁野喉结滚动,“你别诱|惑我当坏人。”
何许:“我外公外婆和何女士都很open的,谁没有这个年纪,谁不想在这个年纪陪男女朋友在一起,他们不会在背地里说你勾引我,也不会说我禁不住勾引,禁得住才怪呢。”
仁野哭笑不得,何许果然圣诞后的第二天就出现在他面前,穿着红色的吊带皮裙,抱着一大捧玫瑰花,眼底吃人的热情,一如当初疯狂追他的时候,不曾变过。
再次回来,何许没有选择混日子的F语系,而是选了她在国外读的工商,国内国外课程不同,她要重新开始,重新很难,但日子很有盼头,不能再混了,毕竟仁野也是重新来过,陈乃昔调侃:“二十三岁高龄就读高一,你放心,最起码不会挨学长们欺负。”
何许:“想多了吧,他十三进去也没人敢欺负他。”
陈乃昔后反劲:“是哦,但你要担心高中生跟你抢男朋友了,她们那个年纪都喜欢比自己大的。”
何许:“想多了吧,什么年纪都喜欢长得帅的。”
不是陈乃昔想得多,也不是何许想得少,而是何许太了解仁野的脾气,他那黑脸一沉,老师都害怕,更别说女同学了,仁野一门心思去学习,一年半学人三年的课程,本就紧张,谁要是敢耽误他一秒钟,就像他在社会上打拼,玩命挣钱时,谁敢给他使绊子,他肯定给人腿踹断。
一年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何许认真读大学,仁野认真念高中,遇到特别的日子,何许还是会飞回去,有时去D国,有时去法国,中途何女士还回了趟岄州,从早等到晚才见到仁野一面,因为仁野当天晚自习十点才放学。
对此,何许难得解释:“你别挑他理,我爸前阵子想约他一起吃饭,从晚上十点等到十二点,补课老师拖堂了。”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何女士面带微笑,明目张胆地用F语说:“没关系,长这么帅,生气也都没脾气了。”
对面仁野当即脸色微红,面露尴尬,何许侧头道:“他懂F语。”
何女士面不改色,切换D语:“为什么没早点告诉我?”
何许:“你这句他也听得懂。”
何女士当即拿起酒杯,对着面前红脸的仁野优雅颔首,用中文道:“很高兴见到你。”
仁野刚要拿酒杯,何许说:“他明天还要早起上学,不能喝酒。”
……
两年后,法国。街头巷尾四处都是圣诞红和圣诞绿,三层别墅伫立在一掌厚的大雪当中,平安夜下雪,也算是极为应景了。
别墅里燃着壁炉,客厅中间放着近四米高的圣诞树,树是真树,今天才拖进来,仿佛还带着雪地里的冷和香,上面挂满圣诞装饰,妖娆地像是岄州中心的小蛮腰。
树下,何许和仁野,陈乃昔和何必,四人围坐,中间是两副扑克,大家脸上或多或少地贴着长纸条,仁野是或少,陈乃昔是多到喘气都飞纸,看牌都要先把‘眼帘’掀开的地步。
打牌不行,陈乃昔提议玩别的,结果输得上面喝酒下面跑厕所,何必都看不下去,“你今天怎么了?差火气还是差人品?”
陈乃昔做了个撸胳膊的动作,然而袖子早在八百局之前就被她气得掀上去了,屋里热,她又输得上火,脸红脖子粗:“我还不信邪了……再换一个,真心话大冒险。”
何许:“你确定秘密够输的?”
何必调侃:“主要让你出去跑一圈,你身体也扛不住。”
陈乃昔挑眉:“谁说我一定输?风水还轮流转呢,我今天就把你们的小秘密全都赢过来!”
何许和何必都在挤兑陈乃昔,唯有仁野不动声色地给她找条活路:“说不出做不到,都罚双倍酒。”
陈乃昔无所畏惧,许是舍得一身剐,第一局就把何必拉下马,何必倒也爽快:“我真心话。”
何许:“自己爆一个,不够分量的不行。”
何必:“那你们还不如直接问,我说的你们未必想听,到时我还白搭一个。”
陈乃昔:“怎么没带你女朋友一起来,去年还说一起聚聚的。”
何必:“我们分了。”
陈乃昔僵住,何许问:“什么时候的事?”
何必:“一年多了。”
何许:“你俩才在一起多久?”
何必淡笑:“没在一起多久就分了。”
仁野看似无意,实则静观其变,陈乃昔喝多了,反应比平常慢,何许和何必说了半天话,她才想后知后觉一样,开口道:“不好意思啊。”
何必笑出声:“干嘛道歉?”
陈乃昔是懵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何许打岔,这轮过去,游戏继续,又过了几轮,陈乃昔输,何许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陈乃昔呆萌呆萌的,口吻郑重其事地说:“能两个一起选吗?”
何必笑道:“玩这么大吗?”
不等别人问,陈乃昔自顾道:“我有喜欢的人,喜欢了十二年。”
何必瞠目结舌:“谁啊?”
陈乃昔抬眼,坦然看着何必:“就在这个房间里。”
何许和仁野一声不吭,余光瞥着何必,他的表情分外精彩,就是从激|情吃瓜到认真反思,这个房间里,那不是仁野的话……突然发现,自己就是瓜。
他吃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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