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拒绝,因为此刻我真的很累了。
“那好,我们一起睡吧!”我躺下后,就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好几天没有在那么柔软的席梦思上谁家了。
才一分钟,我就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醒来后,我们三个人就坐着一把手准备的专车往羊山村去。
很快就到了羊山村,问了一名村民后,就到了村后一片废弃的田地里,这里堆着很多的废品,有纸板、可乐瓶、塑料、铁块等。
我们走了过去,见到了皱三果。
皱三果50多岁了,但是看起来就好像60多岁似的,皮肤黝黑干瘦,满头的白发,身体还佝偻了,他手上拿着工具整在拨铁线。
“皱三果!”我叫了一声。
皱三果抬头看我,他眯着眼睛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来找你的,我就直截了当的说了,陈工卖给你的那把古剑呢?”我质问道。
“怎么?都卖给我了,还想拿回去?”皱三果睨着轻蔑的眼神问道。
“我也不会亏待你,你开个价,我买回来!”我自信的说道,一个做买卖的,肯定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把天璇剑卖给我的。
“不了,我赚的钱够我花了!”没有想到皱三果竟然拒绝了我的好意。
“100万!”我自负的笑笑,“给你100万,把剑卖给我们。”
“哼!”皱三果不屑的笑了,“那把古剑最少也值1000万,你竟然还想100万就买回去,你真的当我傻子啊?”
我擦,听了他的话,我心里怎么那么火大啊!
“好,1000万,我买了!”时间紧迫啊,我不想多绕弯子,就直接报了1000万,我相信这个数字能直接打倒皱三果。
“不卖!给多少钱都不卖。”皱三果竟然拒绝了我。
我诧异了!
“1500万!”我喊道。
“不卖!”皱三果再次拒绝,“给多少钱都不卖。”
“我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恼怒了,“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玩数字游戏,要么直接开个价钱,要不我就……”我转动了几下拳头。
“哼!”皱三果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拨铜线。
“你!”我恼怒了,冲过去,拔出银针就扎了他的“痛穴”,这“痛穴”一旦启动,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人身上啃食一般,会让人痛不欲生。
皱三果痛的眼泪鼻涕都掉下来了,但是他就是不松口,一分钟后,他把嘴唇和舌头都咬出血了。
又过了十几秒,他突然捂住胸口,整个人抽搐起来。
“小北,快点阻止啊,这是心脏病犯了!”莫雨菲焦急的冲我喊叫!
我急忙解开了他的痛穴。
这下为难了,他有心脏病,严刑拷打不能用,但是钱又不能让他松口。
我火大了,冲进皱三果后面的房间里,一顿乱搜,但没有找到天璇剑!
我咆哮道:“皱三果,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剑在哪里?”
但皱三果就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管自己拨铜线。
打又打不得,我都要冒火了。
莫雨菲过来劝我:“你消消气,别这样,我来好好问他。”
莫雨菲走过去,蹲下身子,客气的说道:“皱大叔,那把剑,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要是你能卖给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
皱三果抬头看莫雨菲,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说道:“我想女儿原谅我!你能做到的话,剑就送你们。”
皱三果年轻的时候染上赌博的恶心,把原本富裕的家庭败光了,就连老婆生病治疗的钱都拿去赌博了,这在女儿心里留下了巨大的仇恨。
可女儿突然原谅他,谈何容易啊!
“皱三果,原谅你,那是需要时间的,我们只能做到让她回来看看你。”我直说道。
“那也行!回来看我,就把剑还你们。”
“好!”
接着皱三果就把他女儿的信息告诉了我们,她女儿叫皱敏,在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上班,今年25岁,长得还算可以。
去找皱敏的路上,我思考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做呢?做直接的方法就是给皱敏钱,让她回去看望皱三果,对,给100万,肯定愿意回去的。
莫雨菲和陈工没有和我一起去。
皱敏在平洲上班,平洲离这里有500多公里,我搭了军机,直接飞到了平洲。
平洲是港口城市,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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