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篱暴怒捉奸,结果却给他女婿一脚踢在心口,当时晕过去,他女婿又拿绳子,直接勒死了他。
他女婿害死他后,担心鬼神,怕他去阎王爷那里告状,就找了打制棺材的匠人,在棺材里面,绘制了阵法,打造了棺狱,把周东篱的灵魂,锁在了棺材里,永世不得超脱。
“好一个卑鄙小人。”黄二毛怒叫:“后来呢,那小人遭报应没有?”
大黄瞟它一眼。
黄二毛怒了:“如何这般看我,我说得哪里不对?”
“你也是神道了,见过几个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大黄不屑。
“你是说。”黄二毛讶叫:“那小人没遭报应。”
“没有。”大黄摇头:“那小人害死我主人后,拿我主人的钱去捐了个官,虽然没当大官,但也富贵一世,而且子孙繁复,有的是那淫妇生的,有的则是我主家女儿生的,只不过都托在她名下。”
“气死我了。”黄二毛愤愤不平。
“你主人被棺狱所囚,你又怎么成的道,又怎么说还给妖匠挟制?”孙原问。
他当过里长,这一类事见得多,没那么生气,反倒是对大黄本身的事好奇。
“我主人被害,我就在边上,本想给主人报仇,但给那淫妇打出来了。”大黄无奈道:“我是狗,也没地方帮他喊冤去,只能远远的看着,主人下葬,我就在坟地守着,我主人为棺狱所囚,不得往生,夜夜愤怒哭泣,我也伤心,就到处奔波,想要找一个什么办法,无意中,却得了一个灵物,慢慢的就成了道。”
它说到这里,摇摇头:“我成道后,本来想把棺材挖出来,我想着,棺材破了,符阵自然也就破了,结果我一挖棺,居然就给妖匠知道了。”
“你一挖棺,妖匠就知道?”孙原好奇。
“是的。”大黄道:“这妖匠是正宗的鲁班传人,有鲁班书传世,神通了得,他当即就找了来,打败了我,不过他见我忠诚,就与我相约,只要为他所用,就只会囚着我家主人,而不会用刑具去拷打他。”
他说着顿了一顿,叹了口气:“五百年了,我一直为妖匠所制,他死了,他的后人也一直挟制我,我也没有办法,贩毒,是他后人的要求,贩得的钱,也归他后人所有。”
朱长风越听越玄奇,不由得讶叫:“传了几百年了,这么诡秘的吗?”
“不止。”大黄摇头:“他们家,是正宗鲁班传人,有几千年了。”
“这样的秘密宗门是有的。”孙原同样点头:“而且不少,只是很多都秘而不宣,不象佛道,公开传教,但佛道中,其实也有一些秘修派别,罕为人知。”
朱长风暗暗吸气,这个世界,越来越复杂了啊。
黄二毛却是个不信狠的,叫道:“这种邪异门派,害人几百年几千年,容他不得,主公,我们挑了他。”
“闭嘴。”孙原厉喝:“你想害死主公啊。”
“如何就是害主公了。”黄二毛不服气。
“你有脑子没有?”孙原叫:“这样传承几百甚至几千年的大门派,是那么好挑的,他们的根底有多深,你能想象得到吗?”
见黄二毛还是不服气,他道:“就拿棺匠一门来说,你自己数数看,这世上有多少棺材店,全世界,有多少家,别说挑,你数得过来吗?”
“好象也是哦。”黄二毛挠头:“还真是全世界都有棺材店,这规模,啧啧。”
它一时都有些惊到了,啧啧连声。
朱长风也同样吃惊。
棺材店,真的是全世界都有啊,那得是多少人,多大的规模。
和这么大一帮子人作对,哪怕真是关公,那也得退避三舍。
这时大黄却道:“那倒也不是。”
见孙原看着它,它道:“棺门中,会棺狱这邪术的,是极少数,它们这法子,过于阴毒,为世人所忌,也就不敢宣扬,更不敢大肆收徒,整个国内,没有几家,全世界,也不是很多的,就我所知,因姓不同,有那么十几支吧。”
“咦。”孙原喜道:“要是这样的话,倒有可能有机会了,挟制你的是哪一支的,你详细说说。”
大黄道:“挟制我的,姓郭,主支在南洋,国内有一家,好象就一个店子。”
它说着摇摇头:“我贩毒,毒资是直接打进他们在海外的帐户的,国内的分支,并没有参与,反正至少我不知道。”
“这就有些麻烦了啊。”孙原皱眉。
“这有什么麻烦的。”黄二毛道:“管他参与没参与,直接找过去,给它挑了,然后再去南洋,把这一支的总堂也挑了,那不就得了。”
孙原瞪它一眼:“我看你不该叫黄大仙,你该叫黄大圣,和孙大圣有得一比。”
“哼。”黄二毛叉腰:“本来就是啊,有什么怕的?”
大黄却道:“棺门传承深远,有很多厉害的术法,没那么容易对付的。”
朱长风倒是起心:“他们有什么厉害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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