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勇志在海边发泄一通后,冷静下来,便觉得赵叔对自己所安排的事情不靠谱。
黄勇志认为按照赵叔的能量,如果自己隐名埋姓的话,完全可以在香江安顿下来,根本不用去拉美那种地方。
让他去拉美那种地方,要么是打算悄悄地把他干掉,毕竟在那种地方,人命根本不值钱。死了几个人,根本没有人过问。而在香江的话,死了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要么是赵叔还想打算榨取自己最后的价值,毕竟当作苦力出卖,还是可以卖上一笔钱。
黄勇志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能成为温华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当然不是傻瓜,为此他早在香江安排了后手。
考虑到袁紫烟与赵叔关系不错,黄勇志也不敢再相信袁紫烟,便找了一个借口,迅速离开了原先下榻的酒店。
黄勇志毕竟有准备来香江,而且打算在香江长期居留,为此他带了很多钱过来。
只要有钱,黄勇志便能在香江的许多地方安全地呆下来,赵叔和袁紫烟根本找不到他。
在所呆的酒店里,黄勇志通过收看拉美那边的新闻,知道如果自己一旦被赵叔送过去,便会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
为此,黄勇志现在非常痛恨王光华,如果自己能站在被告席上,他要彻底揭发王光华。
同时,他也痛恨赵叔骗走了他的一些钱,幸亏自己留了后手,否则的话,自己在香江将寸步难行。
王光华不想与赵叔起矛盾,便笑道:“黄勇志的事情先搁着,我们现在研究拿关温纶怎么办?”
赵叔笑道:“你想让关温纶去砍甘蔗?还是让他去种咖啡园?他年轻力壮,摘咖啡豆没问题。这次我吸取教训,会派人一直盯着他,不会再出差错。”
王光华摇发摇头,说道:“关温纶手里有几十亿!你让他去砍甘蔗或种咖啡,那几十亿全泡汤了。”
“他是法定代表人,自我保护机制健全,特别是他转移到国外的大笔资金,详细数字谁也不知道。国际上的财务手续又很复杂,不经他的手,我们根本挖不出钱来。”
“要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既不能让他落到内地反贪局和国际刑警组织手里,又能逼他就范,把这些钱吐出来。你能做到吗?”
赵叔狡黠地看着王光华说道:“这个很难办,但有生意为什么不做?你我怎么分账?”
王光华直接说道:“老规矩,五五分账。”
赵叔伸出手掌与王光华的手掌击在一起,“啪”的一声脆响,这是比在合同上签字还有效的约束。
赵叔意味深长笑道:“光华老弟,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要着手给自己铺后路了!要不要我出点力?”
王光华摆了摆手,说道:“赵叔,我爸爸还稳坐在钓鱼台,你在内地的投资还要仰仗他的保护,你要像玩黄勇志那样玩我,这辈子怕是没戏。”
赵叔陪着笑脸说道:“老弟多疑了,我只想帮你,没有领导提携,我能当上市府顾问?你我风雨同舟,结拜为兄弟,我怎敢有一点歹心!”
王光华笑道:“我知道赵叔是仗义之人,连总督也买你的面子,所以才将要事相托,你把对付关温纶的计划说说看……”
当天下午四点半,关温纶与王光华见了面。
王光华沉着脸说道:“老兄,你在法西买的钢铁厂输掉了半个吧。”
关温纶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王光华冷笑道:“不是我知道,是温华市的所有领导都知道。市委常委已通过决议,召你回国述职,你很快就会接到通知。你又要上报纸了,不再是改革典型,而是大案要案的典型!”
关温纶呆若木鸡,惊恐地说道:“那我怎么办?回去还不等死?”
王光华再次严厉地说道:“我就是专程来救你的。市委掌握了证据,很快会派人去法西取证,接管你的工作。”
“你也没处跑,你犯这么大的案子,温华市公安局一定会通过国际刑警组织抓你归案,考虑到你是刑事犯,不在接纳之列。关温纶,这回你是死定了。”
关温纶出了一身冷汗,嘴唇苍白,他抓住王光华的手,急切地说道:“光华,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王光华缓了语气说道:“想救你,也不是那么容易。你到了法西,居然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要不是通过袁紫烟还找不到你。你想回去投案自首吗?”
“当然不想,我能伸出脖子挨人一刀,笑话。”
“那你只有一条路,迅速消失。”
“光华,怎么消失?我消失了,我的股票怎么办?”
“你在法西有什么朋友吗?”
“光华,朋友不少,但没一个可靠的。西国有我的亲戚,要不我去西国?”
“你就不怕引渡?你的亲戚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发现。”
“那你说怎么办?光华,你有没有可靠的路子?”
“路子是有,但你这一跑,几十亿好不容易转移到国外的资金就白扔了。再说,救急不救穷,你光着屁股跑,在人家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你受得了寄人篱下的感觉吗?”
“光华,那我先把资金转移出去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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