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送了她不止一件。
贺誉拉着江蔚坐下。
慢条斯理地拆开了包装盒。
彼此肩膀挨着，距离透着亲密。
所以江蔚轻易就闻到了他身上还没散掉的消毒水味。
浓郁的味道几乎盖过了他本人的气息。
江蔚稍稍偏头，更加确信了味道的来源。
每一个医生身上都有。
贺誉应该在医院呆了很久吧。
久到没有换衣服，久到外套染了气味。
江蔚神智放空，眼神呆呆地看着某处，不知在想什么。
若不是贺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恐怕还回不过神。
“发什么呆？”
“没。”江蔚笑笑，“你喜欢穿黑色的衬衫，这个袖口的颜色不华丽，搭配白色和黑色都合适。”
这番话是导购员的介绍。
江蔚如数说了出来。
贺誉摩挲着银白色的哑光袖扣，“质感不错。”
“要试试吗？”
“可以。”
江蔚接过袖扣，翻下他折起来的衣袖。
她动作不算娴熟，显然没为男人佩戴过这种东西。
而贺誉任由她摆弄，似无意地闲聊道：“之前天天追着我问进修的事，最近怎么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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