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小作精

嗯,幼稚(1/2)



“跟我走吧。”
傅景深径自走到阮沅面前,半勾着唇。
阮沅对上傅景深那深邃的眼神,不自然地问了句:“去哪?”
傅景深转过头瞥了一眼被围在人群里的samirn,语调透着几分意味不明:“放心,不会把你卖了。”
阮沅愣了愣,随即点头。
两人本来是直接从侧门离开的,还没出去,samir就在身后喊了声。
“marion,我有话跟你说。”
全场所有人都顺着samir的目光看了过来,阮沅背影顿了顿,看了眼同样停住脚步的傅景深。
舔了舔唇,难以言喻地开口:“等会儿,我跟samir说两句。你要是忙,可以……”
可以先走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傅景深就强行打断了阮沅的话:“我等你。”
傅景深单手抄兜,另一只亲昵地摸了摸阮沅的脑袋,嘴角淡淡地扯了扯,就站在原地看着拨开人群疾步走过来的samir。
因为samir的举动,全场的医生脸上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地离场,时不时地瞟向组合奇怪的三个人。
阮沅手搭在座椅上,瞥了眼吊儿郎当的samir。
“什么话?”
samir故意地睨了眼边上的傅景深,有意说了句:“marion有些话外人在不方便说,我们找个没人地方聊?”
傅景深眉头一蹙,薄唇扯出明显的淡嘲,嗤了一声。
阮沅认真地扫了眼samir,见他脸上正经起来,嗯了声。
“你等我一会儿?”阮沅偏过头望着面无表情的傅景深,试探性地问了句。
“没事,等多久都可以。我反正这辈子是栽在你身上了。不过阿沅,你祸害我一个就够了,可别再为祸别人。”
傅景深似笑非笑地看向samir,话却是对着阮沅说的。
阮沅再听不出傅景深话里的意思,那她真的是智障了。
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傅景深太过于敏感了。
倒是samir不正经地回了句:“marion人格魅力那么大,祸害那么多人很正常。傅先生有所不知,之前在德国marion的追求者可是得用卡车来计算的。她这样的女人,可没多少男人能够受的住。”
阮沅斜视了几眼samir,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她还是损她。
“samir,你到底还说不说了,不说我走了。”
samir秒怂,摆了摆手,一脸宠溺:“得得得,我说还不成么。走吧。”
傅景深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背着他走了出去,偏偏还是那么登对。
傅景深轻哼了声,去特么的登对。
samir那样的男人配不上他们家阿沅,说好听点是魅力无限可以勾搭很多女孩,难听点就特么一种马。
还好意思跟他这阴阳怪气。
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
早点回你的德国,别说当国际心理医生,就是当总统都不碍着他屁事。
傅景深狠狠地擦了擦下巴,视线落在十米外samir的背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走廊,阮沅手随意搭在栏杆上,看向吊儿郎当的samir,问了句:“有事跟我说?”
samir余光扫了眼一直注视他们的傅景深,嘴角噙着笑,伸手亲切地拍了拍阮沅的肩膀,替她整理了一下领口。
直到看到傅景深脸色变黑了才收回手,还故意朝傅景深得意地笑了笑。
阮沅察觉到两个男人幼稚的举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samir你一个大男人,幼不幼稚?”
samir瞥了眼阮沅,同她对视了一眼,腔调正常:“嗯,幼稚。”
幼稚还做?怕不是个傻子。
samir是心理医生,自然能看得明白阮沅眼底的嫌弃,可他一点没有收敛,还有意跟阮沅亲近。
“marion.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去我的诊所跟我说的话么?”
提起回忆,阮沅脸上带了几分怔然,看向samir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记得。”
阮沅不愿多说,samir却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你当时一脸绝望,跟我说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为了没有结果的事去努力,为什么那些人会为了看不到希望的爱情飞蛾扑火。我想,现在我有更好的答案回答你了。”
阮沅听到samir的话,神色认真起来,咬着唇,目不转睛地盯着samir,发问:“答案是什么?”
samir没有直接说,只看向不远处的蝉蛹,正在拼命地努力,想要破蛹而出,变成美丽的蝴蝶。
“答案是成就更好的自己。人活着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自身后活出自我。
为了没有结果的事是因为他们做的事从来不会看结果,享受的那个过程,人总会纠结于结果,殊不知,那个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在那个过程里,你得面对各种挑战,各种诱惑,你得学会管住自我,学会拒绝诱惑,而往往这些是最困难的。
为什么人会往看不到希望的爱情飞蛾扑火?因为在这段关系里,你会放下身段,放下骄傲,放下一切你所不能接受的事物,等所有都放下了,你再回头看,你会发现你已经回不去了。你又得找新的点继续下去,而这些不断产生的点能给你带来快感和幸福。
当然,我并不是鼓励一些人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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