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小作精

阮沅,你什么都不明白(2/3)

身段给我道歉,让我不要怪你。我凭什么不怪你?我最爱的是舞蹈,可你阮沅亲手毁了我,你失手一推让我摔断了腿,从此与舞蹈失之交臂。”
阮徐恩说到这,停顿了几秒,看着阮沅脸上的冷静渐渐崩离,阮徐恩唇瓣微微勾了勾,很浅,但是不容忽视,
阮徐恩有些口渴,漫不经心地端起已经凉了咖啡喝了一口,丝毫不觉得凉的咖啡难喝,反而觉得今日的咖啡比之前的都好喝。
阮徐恩好笑地看着阮沅,从包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了阮沅。
“你总是恨我,如今想来也不是没有缘由,只是阮沅,你应该恨的是你自己。恨的是你自己,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你怎么会怪我呢,我可是受害者。”
阮沅的脑袋里不停地回放着阮徐恩的那句话:“你应该恨的是你自己,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阮沅的头疼得炸裂,脸色也越发苍白起来,握着咖啡的手颤抖着,砰的一声咖啡杯摔在了地上,褐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在地上,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侍者想要过来收拾被阮徐恩给阻止了,阮徐恩满脸关切地走近阮沅,手指轻轻地扶住阮沅的肩膀,阮徐恩红唇凑在阮沅耳边,轻轻地开口:“阮沅记住,都是你的错,你生来就是错。你甚至不该活着。”
阮沅头疼愈来愈烈,快要炸开了一般,眼底的血丝爬满,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陷入一场漩涡里,黑洞洞的,逃不开,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那句你不该活着。
阮徐恩面无表情地看着阮沅的抑郁症发作,嘴角扯出冷笑,看来她调查的内容不假。
阮沅全身颤抖,缩着身子,一个劲地反驳:“不是我不是我,你撒谎!”
咖啡馆里这会儿没多少人,再加上是在角落,阮沅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也没人注意除了刚开始的使者,也没人往这边看。
阮徐恩笑意吟吟地看向侍者,从包里取出两张人民币放在了桌上,瞥了眼瘫在沙发上自说自话的阮沅,阮徐恩脸色平静地走了出去,路过那位侍者时轻声说了句:“麻烦小哥帮我照顾一下那位客人,她现在心情不大好,你就让她冷静冷静,别靠太近我怕她伤了你。”
此刻的阮沅窝在角落里,头发凌乱,浑身颤抖,面色惨白,沉浸在世界里,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这一幕。
两天后,阮沅艰难地睁开眼,入目的就是满目的白,以及鼻子里传来刺鼻的消毒水味。
身子酸重,阮沅想抬手都抬不起来,阮沅闷哼一声想要起身,压根儿动弹不得。
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手上打着石膏。
阮沅正想出声唤人,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人打开,阮沅顺着看了过来,见是傅景深。
阮沅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干哑,根本出不了声。
傅景深刚交完费用,见到病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轮廓分明的脸上松了几分,走近,摸了摸阮沅的脑袋,嗓音低沉:“还好,醒过来了。你到底怎么回事,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还好没撞大碍,要是有个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阮沅疑惑地盯着傅景深,愣了愣,禁不住问了句:“我……我出了车祸?”
傅景深以为阮沅不清醒,嗯了声,俯下身子亲了亲阮沅的脸颊,慢慢把事情跟阮沅讲清楚:“你那天不是跟我说出去有事么,我也没跟着,谁知道你走路不小心出了车祸,还好司机开得慢,不然有你受的。以后不许这么马虎了。”
阮沅不敢置信地咬唇,不可能,她怎么会是出了车祸,她明明是……
阮沅虽然记不太清了,可隐约记得阮徐恩跟她说的话。
阮沅视线落在傅景深身上,从他脸上压根儿察觉不出什么,阮沅下意识地问:“傅景深你确定我是出了车祸?阮徐恩呢?她在哪?”
傅景深听到阮徐恩三个字脸上明显愣了愣,旋即收回情绪,波澜不惊地替阮沅掖了掖被子,语调温柔:“她在国外进修,怎么突然问起她了,你不是不喜欢她么?”
阮沅见傅景深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可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阮沅试图从傅景深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可他脸上除了平淡还是平淡,完全看不清。
晚上,阮沅又陷入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里她同阮徐恩决裂,阮徐恩……出了车祸,而她没来得及救她,阮沅眼睁睁地看着阮徐恩被撞飞,被汽车直接压了过去,阮沅吓得尖叫起来。
“阿沅,做噩梦了?没事,我在你旁边。别怕。”
傅景深耐性地替阮沅擦着脸上的汗,将阮沅圈在怀里,给她安全感。
阮沅咽了咽口水,回想起那极其真实的梦,手指紧紧地抓着傅景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开口:“傅景深,你没有骗我吧?你确定……阮徐恩在国外进修?”
阮沅现在记忆错乱,完全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能凭借傅景深的反应来猜测。
“傅景深,我刚刚梦到阮徐恩好像被撞了,满身是血。你确定她没事?”
阮沅的话让傅景深身子一僵,傅景深用力搂住阮沅,眸色深了深,薄唇缓缓张开,吐出:“没事。有事的是你,你现在出了车祸,别多想,好好休息。你要是不信,等伤养好了亲自问其他人。”
傅景深的话让阮沅稍微放心不少,只是想到自己做的梦,阮沅有些害怕,窝在傅景深的怀里不肯松手,连同语气都带了几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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