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沅份上,不然以他的性子估计都不会进他阮家这个门。
阮临安想到这,长叹一声,看向傅景深有些恍然,还是提起了往事。
“你是这个大院里最大的孩子,当时沅沅爱跟着你,我虽然放心不下可还是让她跟着你。看着你对她的感情慢慢变了,我也不曾插手。景深,我知道你还是有些怪我,怪我对她太过分了,可终究她是我女儿,我虽说做得不对,可还是有血缘的。
我这么说的目的你应该也明白,我确实是想她能原谅我,可也是想说,我是她的父亲,自然是站在她身后的,如果有一天你负了她,就算我奈何不了你,可我这当父亲的也……”
阮临安还没有说完那后半句,傅景深就一口回绝:“不会有那一天的,我这辈子只对她好,别的人入不了我的眼。”
阮沅站在书房门口没有动静,虽说没有听到全部内容,可还是听了不少。
阮沅深深地看了眼紧闭的门,闭了闭眼。
阮沅脸色算不上好看,脑子里一直回放着两个男人的谈话,阮沅才意识到傅景深其实早就知道的。
只是为何不告诉她?
阮沅不愿深挖,忍了情绪,等恢复了正常才下了楼。
……
自从知道了婚礼的日子,阮沅天天都在紧张,紧张紧张着就到了二月初二。
天还没亮,阮沅就被周于静叫了起来,仔细地穿戴上了傅景深准备好的凤冠霞帔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梳头是周于静自己替阮沅梳的,一边梳一边跟阮沅说着祝福的话:““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阮沅静静地听着周于静的教导,眼眶有些湿润。
“妈,我都懂。你不用说。”
周于静听到阮沅的话,偷偷抹了两滴眼泪,她心底是高兴的,就是有些舍不得。
“你嫁过去就是傅家的人了,我从小养大的闺女终归是要嫁人了,我这心里多的舍不得。才回来不到一年就嫁出去了,罢了罢了,景深是个好孩子,总不会亏待你。”
阮沅见周于静哭,抱了抱周于静,窝在周于静的怀里安慰:“妈我是嫁人了,又不是怎么了,你怎么还哭上了。”
周于静也觉得时间不对,抹了眼泪,继续跟阮沅交代了两句便着急出了房门。
舍不得也得舍得。
阮沅望着周于静匆忙的背影,到底没憋住,红了眼眶。
傅舟舟和方舟是伴娘,这会子见母女俩说完话周于静离开了才进卧室跟阮沅说话。
方舟眼眶也红红的,瞧着阮沅身上的嫁衣,倒是笑了出来:“早听说傅公子对你宠上了天,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你这嫁衣费了不少时间吧,这一针一线可都是傅公子的心意。阿沅,我终于看到你嫁给了十八岁想嫁的人,替你高兴。”
方舟这么一说,傅舟舟在旁边歪着脑袋接了一句:“原来阿沅那么早就想嫁给我哥了,干嘛不早说,我哥也老早就想娶阿沅了,要是早说了,估计现在我侄子侄女都快上学了吧。”
傅舟舟一本正经的话让阮沅红了脸,瞪了眼傅舟舟,不甘示弱地还了回去:“你不也老早就想嫁给四哥了么,怎么就不努力。”
傅舟舟骤然憋红脸,怨愤地开口:“你以为我不想呢,要不是他三番五次拒绝,我估摸着我可比你早结婚!”
傅舟舟这么一说倒是让阮沅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阿沅,新婚快乐,祝你幸福。”
等阮沅笑完,傅舟舟满脸真诚地祝福,只是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阮沅刚想安慰几句,门口就传来敲门声,是接亲队伍来了。
方舟和傅舟舟作为伴娘,坚守阵地,坚决为难傅景深,尤其是傅舟舟趁着机会狠狠地整她哥。
“傅公子,你得说出阿沅的十个优点和十个缺点,还得给我们阿沅唱首情歌,我们得看看诚意。”
门口的傅景深满脸黑沉,看了眼紧闭的门,给顾东行和林森使了个眼色,随后认真地回答:“优点是漂亮、可爱、善良、优秀、爱我、懂我……缺点没有。”
“至少得说两个缺点,否则不能进来。”
方舟不同意,铁了心的要为难傅景深。
傅景深不慌不忙地瞥了眼身边的唐陌北,见他比了个成功的手势,傅景深猛地推开门,直奔床上的阮沅,趁着顾东行和林森缠着傅舟舟两人,直接搂住阮沅将人抱了出去。
离开时还留了一句:“缺点我。”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傅舟舟和方舟的咒骂声,阮沅盖着盖头看不清傅景深的脸,只能见到他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红通通的一片,阮沅怕摔下去只能抱住傅景深的脖子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
阮沅的心跳也不由的加快,只觉得紧张,手心不停地冒汗。
阮家离傅家就几分钟的路程,可阮沅却觉得走了大半生,阮沅勾着傅景深的脖子,低声说了句:“傅景深,我紧张。”
傅景深笑了笑,搂紧阮沅的腰安慰:“别紧张,我在。”
傅景深其实自己也紧张,只不过在阮沅没有表露出来。
两人照的是古代的婚礼,自然是规规矩矩的拜堂后入了洞房。
等傅景深应酬完回来,看着床上安然坐着的阮沅,傅景深心中一阵激流涌动,眼眶竟然红了。
傅景深一步一步地走近,掀开阮沅的盖头,看着阮沅那双含羞带怯的眸子,傅景深眼底猩红,忍着翻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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