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玉成出手狠辣,愣是将他打的浑身是伤,要不是几个混混护的紧,只怕自己的到现在都下不了床。
饶是如此,他也被打的不轻,到现在脸上、身上还都是淤青血肿。
“嘶…… 滚!”曹伯胜一脚踢开婢女,骂道:“贱人!你想害死本大爷吗?”
婢女被踢倒在地,挣扎着跪在地上求饶,“婢子知错了,婢子知错了。”
曹伯胜抽起桌子上的鞭子就甩了过去,“贱人!”
带着倒刺的皮鞭甩在婢女瘦弱的背上,她身上的衣服应声撕裂,血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她单薄的衣裳。
“嘶……”曹伯胜抽了几鞭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然而他发力的时候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口,拉扯般的撕裂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啪嗒”一声,他丢下鞭子,看了看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婢女,厌恶地吐了口吐沫,“滚下去吧!”
婢女闻言,顾不得身上流血的伤口,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身子地离开中厅。
曹伯胜重新坐到胡床上,拿起桌子上的金创药胡乱地涂抹起来。
药物的刺激让他整个身子抖动了起来,他一边龇牙咧嘴地抹药,一边骂骂咧咧,“该死的窦玉成,竟然将本大爷打成这样,等我妹夫给我报了仇,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他想到昨日特意拖着伤身找自家妹妹,妹夫哭诉的时候,他的妹夫铁青的脸色,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他妹夫可是说了,今日在朝会上一定会参窦尚书一本,等窦尚书一倒台,就是自己报复窦玉成的好机会了。
窦玉成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黄头小子,仗着自己阿耶的身份作威作福,他倒要看看,失去了他阿耶的庇护,他能翻出什么样花儿来。
到时候要打要剐,还不是全凭自己心意吗?他只要一想到窦玉成跪在地上求自己放过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狂笑出声。
曹伯胜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喜悦中,连门口的叫喊声都没有听见。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窦玉成已经带着好几个年轻小郎君闯进来了。
曹伯胜瞪大眼睛从胡床上跳了起来,指着窦玉成大喊出声,“你,你们怎么闯进来的?”
有侍卫将他的管事推搡着压在地上,窦玉成一脚蹬在他的脸上,单脚落地,嚣张道:“还能怎么进来的?自然是打进来的,难不成是你请小爷的?”
曹伯胜怒道:“放开他,此地是我曹家大宅,你这是在擅闯民宅。”
窦玉成看了一眼四周,不屑道:“你这破地方算什么大宅?小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其他的小郎君也讥笑起来,“就是,我们窦小郎君想去哪里还需要同你商量吗?”
“我们窦小郎君能来这里是看的起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
“小郎君,我看此人顽固不化,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
曹伯胜勃然大怒,抄起鞭子就要甩过去。
可惜的是,他太过用力,又是怒气上涌,鞭子刚起劲,他身上的伤口陡然酸痛一下,突来的疼痛将他手中的力道瞬间化解,鞭子还没甩到窦玉成的身上就泄了力。
窦玉成见他这般滑稽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哎呦,这是天老爷都看不下去了,这叫什么来着?自作自受?”
一旁的方脸郎君也笑了起来,“窦小郎君此言不妥,我看,应该叫自取其辱才是!”
其他人听罢,笑的更大声了。
此起彼伏的笑声成了压迫曹伯胜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原本就对窦玉成心怀怨恨,此时,他的心中的怒气被无限放大。
他涨红了脸,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窦玉成,似乎是要将他吃肉喝血一般。
窦玉成收敛了笑声,似乎也被曹伯胜的仇恨眼神吓着了,他上前一步,强撑着问:“怎么?你这是不服?”
“啊!”曹伯胜突然恶由心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就对窦玉成冲了过来。
变故来的太快,窦玉成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看着硕大的拳头朝自己的脸上呼来。
就在着千钧一发之际,站在他身后的侍卫将窦玉成推了一把。
“彭!”拳头到肉的声音在中厅里响起。
窦玉成捂着肩膀“哎呦哎呦”地叫唤了两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凑上来扶着窦玉成。
侍卫推的还算及时,窦玉成的脸躲过了一劫,但曹伯胜的拳头还是顺势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刺骨剜心般的疼痛让窦玉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捂着肩膀,将扶着他的众人甩来,大步上前,恶狠狠地踹了曹伯胜一脚,“狗东西!竟敢伤了小爷。”
窦玉成这一脚可没留半分情,曹伯胜这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在惯力的作用下,一屁股倒在了胡凳腿下。
窦玉成还不解气,上前一把揪住曹伯胜的衣领就往胡床上撞了过去。
“哐当哐当。”刺耳的撞击声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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