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军训这段时间,家里和公司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吧?”回家的车上,季云溪询问宋英道。
“卓星三天两头打电话到你家,说你现在变懒了找你干活;然后涂文标也催着询问我们你什么时候回来,好像他那边有什么事情搞不定。”
“这样啊,那明儿上完课我去看看。”季云溪道。
“对了。”宋英道,“你奶不想让我告诉你,怕你听了生气,但我觉得这事儿还是得让你知道。”
季云溪问道:“什么事?”
“前几天,你奶去菜市买菜,遇到抢劫的,你之前给她买的金项链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抢了。”
“大白天的这么嚣张?奶奶没事吧?”
“对方坐着摩托车,还都戴着头盔,前排的负责开车,后排的负责抢东西。
还好你奶那金项链软,对方抢到手拽着离开脖子就只有一点擦伤,但她是真的吓得不轻。”
“飞车党?”季云溪瞬间脑海里冒出三个字。
“什么飞车党?海城黑社会最新的帮·派?”宋英询问。
“不是,我是说这种行为。”季云溪解释。
她以前了解这个时代历史的时候,见过对于这类飞车党的报道。
他们是九十年代猖狂的产物,行事极为嚣张,没想到现在就有萌芽了。
报道中用抢金耳环把人耳朵扯开裂的;更有抢夺贵重镯子死活抢不下来,把人给拖死的。
对比这样极端的安利,季云溪都很庆幸奶奶脖子没事。
“回家我跟奶奶说一下,让她以后出门少穿金戴银了。”季云溪道,“这种危险也不是一时半会解决的了的。”
自从家里有钱了,奶奶也跟那些忽然崛起的暴发户大哥一样,出门必须要配点什么彰显一下自己的地位。
宋英见季云溪对这所谓的“飞车党”抱有谨慎担忧的态度,安慰道:“不就是一些没组织的小混混罢了,回头我一定把他们找到,把他们送进局子!”
“能找到自然最好。”季云溪道,“但以后出门注意点也是很有必要的。”
宋英没有上帝视角,自然不会知道在经济飞速发展的这一时期犯罪分子的疯狂。
回到家,季云溪直接找奶奶开门见山地说了出门少穿戴金银首饰的事情。
为此她还把自己前世看的那些飞车党惊人事件一件件地假设出来给她引起警惕。
奶奶特别的心虚,被训的跟小孩一样低着头,偶尔还指责地望向宋英,好像在说:都跟你说了,别告诉云溪这件事。
……
家里的床垫比学校的木板床舒服多了,第一天回家睡又熬夜给金主爷爷写了稿子,于是乎,季云溪在舒服的床垫上一觉差点睡到上课迟到。
好在家里有车了,季云溪见快迟到用了两分钟洗漱换衣服,拿着早餐就上了车。
“老板,今日还停在校门口吗?”快到大学时,宋英询问道。
季云溪看了一下手表,见只有最后五分钟了,大学校园不算小,用走的五分钟可不够。
“时间来不及了,直接进去吧,去十栋教学楼,我给你指路。”季云溪道。
“好的。”
“宋英姐,下次我早上要去学校或者有什么工作,你来了我家我还没醒,就叫我一声啊!”季云溪提醒道。
宋英也无奈:“老板,我也想啊,今儿我也想叫你,但你奶舍不得,说天大地大,你休息最大!”
汽车的速度自然是吊打两条腿,一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十栋教学楼下面。
季云溪从车里下来,因为快上课了更因为不想被因为豪车引起周围人对自己的注意从而引来不必要的关注,于是一溜烟就跑进了教学楼。
毕竟是大学军训后第一天上课,季云溪冲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都坐满了。
班上的同学除了她都来的比较早,一个个认真地预习,恨不得立马汲取知识。
温丽连忙又跟季云溪招了招手,把给她留的位置上的书拿开。
“温丽,又麻烦你占位置了。”季云溪感谢地道。
温丽道:“这有啥,不过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睡过头了,还好赶上了。”季云溪不好意思地道。
温丽见她跑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薄汗,连忙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然后小声地道:“我们宿舍空铺位的那个室友今天来了。”
“是吗?”季云溪好奇,“她怎么这么迟来?”
“好像是在家帮家里干完农活才来报到,似乎她家里还有家人病重。
她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火车站票来的,今儿一大早就搬着行李来宿舍。
她风尘仆仆的、人也又黑又瘦的一小姑娘,我都有点心疼她。”
“而且辅导员让她休息一天,明儿再上课,她应舍不得少一次上课的机会,准备洗漱干净就来上课。”
“这女孩这么有毅力,将来一定不会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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