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他·娘的那姓田的脑子有毛病啊?还到云溪她爸妈坟头找麻烦!”
这天中午,季云溪在房间收拾了下准备出门。
推开房门就听到楼下季奶奶打电话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下楼好奇地询问:“奶,你在说什么呢?我爸妈的坟怎么了?是新修的坟头没修好?”
季奶奶抬头看向她,脸上的愤怒也隐去了不少。
“没,修的牢固着呢!”季奶奶道。
“是那个白眼狼田可,以前她不是欺负你来着,还觉得你爸妈帮她就是他们的工作!这不是发什么疯,竟然托人给你爸妈烧纸!你说晦气不?”
季云溪表情一整个“黑人问号”。
甚至好一会儿都没消化掉这个消息。
“假的吧?”
季云溪才把猜测是假的的话说出来,电话那头,似乎是村长媳妇大声地叫嚣着自己的消息没有错,自己亲自去打听那么陌生的去烧纸的人。
“云溪,我跟你说,你父母以前帮了不少人,一直以来过来祭拜你父母的外人有不少。
但只要是咱公社这边的我都认识!
今儿来的那人就是良民村的那个张家豆腐家的……”
村长媳妇为了证明自己的消息准确,说话的大的季云溪耳朵没有靠近听筒都能听到。
村长媳妇详细地讲述了那个祭拜的人的身份后,并且说明了对方跟季家夫妻根本不算认识,并且也不是得到帮助过的人。
“我当时就奇怪呢!那些得到云溪爸妈帮助的人都是逢年过节偶尔有空顺便来感谢一下,多事清明来。
这没逢年过节的也就你们家季老二了,今儿怎么就来了一个陌生人。我当时就好奇跟上去打听……”
季云溪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大致地听完了村长媳妇把来龙去脉说完了后,也懒得去八卦什么。只是就对季奶奶道:“奶奶,你们聊,我出门有点事。”
“这马上就吃中午饭了,吃了再出门呀?”季奶奶急忙道。
季云溪道:“裴子显找我好像有事,然后就约了顿中午饭。”
她可还欠了人家不少口头请客呢。
“这样啊,那你去吧。”季奶奶回答道。
而后,她立马又对着电话那头开始骂骂咧咧地吐槽田可。
季云溪叹了口气,出门上了车后,直接给卓星打了个电话。
“老卓啊,你让人帮忙查一下田可最近在做什么,有什么特殊的行为没有。”
卓星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么?”季云溪倒是被他这话搞迷糊了。
“你那个老乡,田磊叔的侄女田可。她舍身救人,救了裴子显的母亲。”
季云溪吃惊:“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她和裴子显母亲都怎么样?伤的重吗?”
“就前两天,她救人的时候被记者意外拍下了成了见义勇为的模范。
我昨天和发表这篇稿子的报社主编吃饭正巧他聊起这个事情,他不知道田可的背景还说这个小姑娘命好,见义勇为救了大佬,以后都不用愁了!
这不是那个田可不是一直跟你不对付,所以我印象也就深了一点。不过也跟咱们没关系,我也没多此一举告诉你。”
卓星大致地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
季云溪道:“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特别的?”
卓星道:“老板,你想知道什么,我让人查一查。”
季云溪大致地说了她反常地托人给自家父母烧纸钱的事情:
“老卓,不是我夸张,她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唯独真心对我和我家好就是有问题。”
田可忽然的反常真的让季云溪第一反应是对方想要做什么手段的危险信号。
毕竟凡事都要站在各自立场来辩证看待事物。
在季云溪自己来说,她接手了原主的身体也是要接手原主一家和田可的恩怨的。
她为原主前世的遭遇是破坏了田可前世的人生路的并不会觉得后悔。
但在田可的立场来说,她就是阻碍她成功的拦路石,况且对方早就对她恨之入骨。
“我们双方都相安无事这么久了,她忽然来这么一招,我还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季云溪道。
“那我让人查查。”卓星道。
说着,他似乎又想起了点消息。
“不过听说她最近特别迷信,她还有她的那些合作伙伴才不就还搞了个花重金去观音像上刻名字祈求保佑,听说她那刻字的位置特别好,得上万呢!”
卓星现在虽然也是能一口气拿的出上万块的人,但真觉得这也太没必要了。
“她跟那些黑白两道通吃的人做的那生意就损阴德,我看真要迷信,干点正规生意不比刻字强?”
“这你也知道?”季云溪都感觉卓星是人性八卦通。
“跟客户谈生意经常出入那些场所,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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