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д◢)地握着“╬”的拳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一个劲地在这里装x,你是忘记了你之前说过的使命了吗?!你这个变态涩涩狂!”
众护士呆滞。
“……”
林恩猛地扶了扶鸟嘴,在那个少年面前蹲了下来,随即拿出了麻痹药剂,淡淡道:
“抱歉了,各位护士小姐姐,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就留在这里好了,外面很危险,所以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这个深度感染者我就带走了,等有时间了我再要你们的联系方式。”
说着。
他拿出针管,超出麻痹药剂就要注射进入那个少年的大动脉。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少年的嘴唇突然微弱地动了动,隐约地似乎能够听到他在梦呓般地呢喃着什么,这让林恩不由得感觉到有些意外。
“还能说话?”
林恩扶了扶虚空,中断了注射的进程,微微皱眉。
因为他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是接触了很多个重度的感染者,这样的感染者的大脑基本上已经被那些虫子彻底地控制,可以说不要说是语言能力,灵魂和意识也已经是被完全地压制。
“你说,我在听。”
林恩把耳朵覆在他的嘴边倾听他的话语。
然后他隐约地他听到了那两个呢喃的字。
爸爸!
“爸爸就在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在听!”林恩仔细地倾听着问道。
那个少年恍惚地梦呓地呢喃着。
“我好疼……眼前全红了……”
“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感觉怎么样?你还能继续说话吗?”
“好疼……感觉有东西在……吃我……在吃妈妈……还要吃您……”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瞳孔也变得越来越涣散,甚至已经是气缕游丝。
林恩严肃地坐了起来。
左左立刻凑了过来,担忧道:“怎么样?他又说什么吗?”
林恩沉思道:“很特殊的例子,很罕见,他刚才说的应该是他的某些记忆,从之前遇到的那些重度感染者的情况来看,那些虫子在控制住他们的意识之后,很快就会开始蚕食他们的思想和记忆,但从这个孩子的情况来看……”
林恩凝神地望向了他的脸颊。
“他似乎在抵抗。”
左左顿时惊异道:“他和你一样不是人?”
林恩摇头,眉头微皱道:“不,他很正常,我也正常,他的各方面指标都是一个很普通甚至稍显瘦弱的人类,在不具备超凡力量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一点,的确是有些怪异。”
随即他转头,目光严肃地望向了不远处的那几个护士。
“他的父亲在哪儿?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那几个护士顿时一颤,立刻颤巍巍地将这个少年的来历和他的父亲的状况一五一十地和林恩说了一遍。
包括数个星期前的那场手术,以及他为了能够让他的父亲住上院,不停地奔波和劳累,甚至在不久前的白雾降临时,他都拼着命将他的父亲带过来。。
听完了她们的叙述。
林恩眉头紧皱地注视着那个少年呢喃地涣散的瞳孔。
突然间。
他猛地一怔。
“执念……”
是的。
人类在各种情况的确都非常的弱小,可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人类在地狱当中几乎拥有着能够转化为恶鬼的最好的条件,就像爱丽丝,就像是血衣女士,她们曾经都是和他一样普通的人类,但就是因为那巨大的执念和恨意,才让她们化作厉鬼,拥有了那无与伦比的力量。
因为恨意也是执念的一种,因为放不下,所以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存在。
这几乎是他们在化作厉鬼之后依然能够活下去的根本啊!
“难道说……”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从他的脑海当中闪过,仿佛有一种模糊的东西只要他伸出手就能够抓住,但却还是差那么一丝。
他的瞳孔微微扩张。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他就是有那么一种隐约地感觉,也许这种人类在人生的履历中慢慢诞生的东西, 很有可能会在对寄生虫的战争当中,发挥出一些决定性的作用。
因为人类虽然弱小的就像是一群虫子,但他们也的确是最不屈的一群虫子。
“我知道了。”
林恩深深地将针头从他的大动脉当中抽了出来,摁住了他飙血的血管。
咔哒——
他严肃叩开了左轮的保险,闭着眼问道:
“你还能说话吗?”
那个少年呢喃着,意识已经是愈发的朦胧。
“那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要一个字一个字地听好了,兄弟。”他睁着死鱼眼说道。
那几个护士懵懵地望着他。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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