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似乎醒了,发出一声呓语般的惊呼声。
秦烽吓得一激灵,赶紧缩回两只咸猪手装死。
一片漆黑中,气氛似乎凝固住了。
“秦烽?”女人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夹杂着一丝困倦的慵懒气息。
秦烽一愣,这声音听着有点像叶心怡,可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啊?
“是你么?”叶心怡怕怕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秦烽赶紧回应:“叶支书别怕,是我。”
“吓死我了......”叶心怡长舒一口气。
秦烽挠挠头:“叶支书,你怎么会睡在我屋啊?”
“秦叔罗婶说我对秦家有恩,非得留我吃顿饭,结果喝了一杯酒头就晕的不行,罗婶怕我走夜路危险,便让我在这屋睡了,还说你晚上应该不回来了。”叶心怡耐心的解释着。
“你看这事闹的,对不起啊,我把你当成秦双了。”秦烽诚心道歉。
“没关系的,你也不是故意的。”叶心怡很大度,又好奇道:“你知道秦叔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吗,入口甜滋滋的,气味特别香醇,我爸爸爱喝酒,我想买点给他寄回去。”
“那是我爹学南方人弄的女儿红,秦双出生那年酿的,埋在地下都十年了,市面上很难买到的。”秦烽心里苦呀,那坛女儿红他馋了十年,结果开坛之日他竟然不在场,真是太遗憾了。
“呀!”叶心怡愧疚道:“那我不是暴殄天物了么。”
“一坛十年陈的女儿红算什么,根本不及叶支书对我们秦家恩情的万分之一。”秦烽会说话。
“你都给我说脸红了。”叶心怡轻声娇笑。
“我说的全都是心里话,碰上事了,朝夕相处几十年的邻里乡亲没一个敢吭声的,只有你一个刚到任几个月的小姑娘站了出来,这就是做人的差距。”秦烽直撇嘴。
叶心怡竟然不满意:“我是村支书,不是什么小姑娘,村里发生这种事,我必须得站出来。”
秦烽脑子里最先冒出来的竟然刚刚抱着叶心怡的触感,嗯,确实不是小姑娘了,之前穿着衣服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见他不接话,叶心怡又换了个话题:“事情都处理好了么?”
“应该是处理好了。”秦烽回答。
“那就好,秦叔罗婶也能放心了。”叶心怡松了口气。
秦烽越想越不合适,开口道:“叶支书,你在这安心睡,我走了。”
“这么晚了你去哪呀?”叶心怡关切道。
“实在不行我就去牛栏里对付一宿,反正夏天也没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合适,我无所谓,你的名声可重要的很。”秦烽说着已经坐了起来。
叶心怡急了:“这是你家,我在这睡把你赶出去睡牛栏里算怎么回事呀,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只要我们俩问心无愧就好了。”
“那好吧。”秦烽重新躺下,主动挪远了一些。
“我睡了,晚安。”叶心怡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致。
“晚安。”秦烽确实困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烽突然感到有人在晃自己,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是叶心怡坐在一旁轻轻摇着自己的胳膊。
“怎么了?”秦烽一脸疑惑。
叶心怡轻咬着嘴唇,面露难色:“秦烽,你能不能陪我去趟厕所呀......”
“厕所就在外面,你自己去呗。”秦烽只想睡觉。
“外面太黑了,我害怕。”叶心怡委屈的都快哭了,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怕的。
“好吧。”秦烽使劲揉了揉眼睛,披上衣服下了床。
天上月明星稀,外面倒比屋里还亮一些。
叶心怡上身一件砍袖汗衫,下身一件大裤衩,跟村里女人平时在家穿的一模一样,还真是入乡随俗了个彻底。
汗衫的袖口有点大,她里面又没穿内衣,胸前的本钱还特别雄厚,朦胧的月光下,一抹白腻随着她的步伐波涛起伏,若隐若现,搞的秦烽只能假装抬头看月亮。
朴实本分的村姑穿着,色而不欲的魔鬼身材,清新脱俗的娟秀脸庞,组合在一起着实让秦烽有些口干舌燥。
很快,两人绕到了院后的旱厕,叶心怡捏着鼻子走了进去,秦烽则站在原地等待。
一阵潺潺的溪流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秦烽怕叶心怡尴尬,只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哼起了歌。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突然响起。
秦烽还以为叶心怡掉坑里了,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拽开了旱厕门。
只见叶心怡保持着半蹲半站的姿势,大裤衩还没来得及提上。
一瞬间,两人全愣住了。
几秒钟之后,秦烽终于捂着眼睛转回身,自欺欺人道:“太黑了,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叶支书,我发誓!”
“有,有老鼠......”叶心怡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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