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牛奔这家伙每次都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其实牛奔说的也是,这就是两情相悦的事,如果她不喜欢我,她也不会让我大半夜跟她住一个屋。
但与此同时,不知道是不是我脑补的,我感觉赵长海蹭的出现在面前,然后指着我们说道。
“哼,正所谓君子不欺暗室,你们这是坑蒙拐骗,强占民女!”
牛奔当然不服,马上说道:“强占你个头啊,人家年轻人搞对象的事,你不懂,别跟着瞎掺和!”
赵长海说:“懂不懂也不能这么干,两情相悦也得以礼相待,孤男寡女私下约会也就罢了,你还故意用手段恐吓人家,半夜拽人家女孩子的房门,无耻之徒!”
牛奔说:“你有毛病吧,我是看这孩子单身一人,帮他找个对象而已,你懂个鸡儿啊?再说你挺大个神仙,你在人家这白吃白住,一点忙不帮,还说风凉话,你是人么?”
牛奔简直了,每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赵长海气的脸色煞白,指着我们怒道:“你们……你们这是诱奸少女!”
妹的,这次我也听不进去了,再说,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这啥玩意又强占民女,又诱奸少女的,给谁扣大帽子呢,道德绑架啊?
我是忍不住了,估计牛奔也忍不住了,跟我同时伸手一指赵长海,异口同声道:“你,闭嘴!”
赵长海一滞,继而对我说道:“你也是修行人,我劝你莫要被这个魔头蛊惑,误入歧途!”
我对他说道:“他的问题,我当然会批评,我也不会做出趁人之危的事,但是你也不必给我扣大帽子,你要是那么讲道德,就不会把杨琳琳一家祸害成那样了,少在这跟我玩双标。所以,如果你看我不爽,随时可以离开,我绝不挽留。”
赵长海气的都直哆嗦:“你……好好好,我闭嘴,但须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好自为之!”
说完,赵长海跺了跺脚,piu的一下消失了。
我一愣,说道:“什么情况,他真走了?”
牛奔笑的前仰后合,说:“他就不可能走,在这待着多好,放心吧,他回扇子里去了。”
我无语道:“这世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动了点心而已,他就跳出来指责我。”
牛奔一摊手:“所以喽,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讲理,我以前也只不过就是参加了太平道,我又没参与黄巾军造反,不还是一样被抓起来坐牢?”
我忿忿道:“如此看来,这世界还真是……挺他娘的操蛋。”
牛奔笑嘻嘻地凑过来:“所以,你修这个道有鸡毛用呢?难道也修成他这样自私自利还道德绑架别人的老顽固?还是跟我一样,随心所欲,想干啥干啥吧。”
我瞥了他一眼,这个家伙,简直不放过一切蛊惑我的机会啊。
我也没客气,开口骂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少在这忽悠我,我自己分得清尺度,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不会成为他那样的老顽固,但也不会成为你这样的臭流氓。你再瞎特么掺和我的事,我把你也赶出去!”
牛奔悻悻地说:“哎呀,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不管喽不管喽……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凡事不要拖拖拉拉,免得后悔哟……”
他说着身形便缓缓消失,只留下一个玩世不恭的坏笑,印刻在我脑海里。
终于恢复了清净,我心里却有些乱,想着刚才牛奔和赵长海的话,心想他们两个说的其实都有些道理,但却都有些极端。
一个是极端道德,一个是极端放纵。
无论听了谁的,其实都是不对的,因为这个天道讲究的是阴阳平衡,阴极和阳极都不好。
虽然阴阳是对立面,但最好的状态其实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这样才能持续平衡的循环发展。
所以,我不会听他们任何人的话,我有我自己的行为准则!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情渐渐好了些,眼看着时间也快到中午了,于是抓紧时间坐下写小说。
但是我打开电脑,刚写了二百多个字,刘晓文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哥,那个姓黄的刚才忽然问我生日,说要给我算一卦,咋办?”
我心里暗道不妙,赶忙回道:“千万别给他,这小子没安好心,你就说记不清了。”
她回道:“可是上两个月我刚过了生日,他们都知道,而且入职的登记表上面也写了,他只是没有时辰而已。”
我寻思了一下,说:“那你千万别把时辰告诉他,然后你就说,你的生日也不准,当初上户口是随便写的。”
她说:“好,我知道了。”
哼哼,我就知道那个姓黄的没安好心,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要小文的生日,肯定是要干什么坏事!
过去我一直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没把那家伙放在心上。
但现在,我和小文好歹也是同床共枕了,红绳都系了,你还想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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