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侯夫人作为欧阳侯府绝对的中心,她对欧阳五公子提出表扬。
“老五,你做得对,当时媛媛流落在外时,是失忆的,外孙女肯定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贸然跟她相认肯定会吓着她。等我们跟她熟悉了,等她认可我们了,我们再跟她相认!”
“既然你知道她的落脚之处,那尽快安排她跟我们见面,对了,她的落脚之处可还好,会不会缺些什么,要不要送些东西过去?”
欧阳侯夫人,说着就开始操心起来,盘算着将早给女儿准备好,压在库房几十年也没有送出去的嫁妆,先送出去一半。
“母亲,夸张了,我就是怕您这样,我才没有跟她相认的,哪里有陌生人送如此贵重礼物的。”欧阳五公子听了欧阳侯夫人的打算,忍不住扶额。
继续说道:“再说,齐汐住的地方应该不缺东西,他是跟楚宴晔扬帆商会会长在一起,不过倒是有些棘手,扬帆商商会会长跟齐汐都说他们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但我看他们关系像是一不般。这扬帆商会会长正是几位皇子都盼着他不要回来的那一位。”
欧阳五公子这话说得隐晦,但大家都听明白了。
一时间大家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但是立即欧阳侯夫人就带头拍了板:“管他是太子还是皇上,只要咱外孙女喜欢我都支持!”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沉默,欧阳二公子性子最直,立即回道:“母亲,我们欧阳家有家训,不涉及党争。”
“傻小子,你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顶什么嘴!”
欧阳侯立即给了欧阳二公子一个爆粟,是真的很宠的道。
“我们欧阳家的掌上明珠,这么多年生活在外,好不容易回来,她要什么都必须给,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你们这几个有舅舅都得给老子想办法摘下来,摘不下来,就是不中用!”
欧阳侯这话一出大家都不敢说话了,相反都觉得欧阳侯说得很有道理。
欧阳侯夫人又将目光落在林云汐的画像上,爱不释手,夸赞地说道:“原来我的外孙女叫齐汐,汐汐,汐儿,这名字真好听。”
欧阳家的几个男人全都赞同的点头,他们家的外甥女不仅长得好看,名字也好听。
正说着话,外面就有人来报。
欧阳五公子抽空出了房间,就见来的正是他手下的三管事。
“五爷,府门外来了位公子,说是从临水镇船行处,得知齐汐姑娘上了咱们府里的船,特意来这里找属下打听齐汐姑娘行踪的,他说自己是齐汐姑娘的夫君。”
“带我去看看!”欧阳五公子眸色微动,往里看了眼正其乐融融的房间,提步往府门走去。
府门口,催寄怀正安静地站在一侧,面对陈国京都第一家族,他目光坚定,态度不卑不亢,气势沉稳,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欧阳五公子站在大门内,静静打量了一会儿,才迈步走出来,首先自我介绍。
“在下欧阳翎,从楚国一路来到陈国路上不幸染病,多亏齐汐姑娘施手搭救。”
催寄怀同样还了礼,自我介绍。
“在下催寄怀,拙荆的确懂些医术,能帮到欧阳五公子,是她的荣幸,只是不知道拙荆现在去了何处!”
欧阳五公子听了催寄怀的话,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先问道:“催公子是从船行得知齐汐姑娘上了我的船,特意一路从楚国追过来的?”
催寄怀想了想点头:“我跟拙荆在临水镇走散了,她怀有身孕,我很担心她!”
欧阳五公子笑了笑:“催公子对齐汐姑娘真是深情,深情难得,只可惜我们一到岸就分开了,的确不知道她具体的去处,催公子不介意的话,能否留个地址,若是日后我见到齐汐姑娘,一定跟她转告,你在找她!”
催寄怀看着欧阳五公子的眼睛。
欧阳五公子目光坦然,不像是在说谎。
催寄怀也想不出,欧阳五公子要骗他的理由,毕竟欧阳五公子跟林云汐才相识,应该不可能知道他跟林云汐之间的纠葛。
催寄怀想明白过后,脸上闪过一丝遗憾,将他的地址留了下来,离开了欧阳府。
目送催寄怀的背影,三管事不解地问:“五爷,您为何要骗他?”
“汐儿说她是来陈国寻找夫君的,可这催公子却是从后跟来,显然有一方在说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总要先问过汐儿。我不能没有经过汐儿同意,就将不认识的男人带到她面前,反正有催公子的地址,也不怕日后找不到他。”
欧阳五公子颇有城府地说道。
能将生意做得如此大,除了倚靠欧阳家的权势,欧阳五公子本身必然也是不蠢的。
三管事听后恍然大悟,只觉得他家五爷对林云汐是真好,竟然都称呼林云汐昵称了。
也不由猜测,林云汐这个怀着孕的妇人,究竟是何来头。
只是短短时间,就俘获了他们家主子的心。
天色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
另一边,楚园,正院书房。
楚宴晔整理完刚到陈国的任务部署,处理完一些杂事,放下毛笔,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主子,喝药了!”
玄明从外走进来,将一碗药放在桌案上。
楚宴晔瞥了一眼,端了起来,一口饮尽后放回托盘,开口问:“她呢?”
玄明知道楚宴晔在问谁,面不改色,一板一眼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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