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四日,楚宴晔怕是已经回天乏术,妙妙你的仇得报了!”
属于天狼的宅子里,天狼小心地替林妙妙换着药,一边安抚。
林妙妙嘴上的伤,凭着陈煜大皇子的身份请了太医医治,几日时间竟也好了一半。
“你轻点,痛死了!”
林妙妙双目含泪,说话都还有点不清晰,不过有了刚才天狼这话,隐藏在心里的那股郁气却是散了些。
她眸色动了动,想起了一些事情:“那日在铺子里,楚宴晔说林云汐的孩子是他的,你说,他真知道真相了?”
“应该不可能,他怕只是单纯地想护着林云汐。知道真相的,只有你跟我,连催寄怀都不知道!”
天狼一口否决,想到了一种可能。
“除非楚宴晔自己记起来了,若是楚宴晔自己记起来,那日他发疯做过的事情,当日他就决不可能还放我离开!”
听完天狼的分析,林妙妙连心中最后一丝郁结都散了,顺势依偎在天狼怀里,满足地道:“天狼有你真好!”
如今到陈国的一切,目前来说一切还算顺利,林妙妙对天狼也是满意的。
天狼给林妙妙换完药,就离开,去处理陈煜交代的事情。
林妙妙无事可以做,想到楚宴晔死了,林云汐又有了欧阳五公子这个新靠山,她就不舒服,她想要毁掉林云汐的新靠山。
林妙妙在客栈里找到了催寄怀。
“林二小姐!”催寄怀正在用饭,抬眼见林妙妙在对面坐下,并不惊讶,而是温文尔雅地打招呼。
不愧是做过禁卫军首领的,这份刻在骨子里的沉稳,难能可贵。
“催大公子,来到京都这么多天了,可曾找到姐姐了?”
林妙妙面纱遮面,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却又不喝。
催寄怀吃了口菜,看了林妙妙一眼,不答反问:“你有线索?”
林妙妙是来找催寄怀去给林云汐不痛快的,话题顺理成章地展开,她自是不会隐瞒。
“前些日子,在一间首饰铺,我遇到了姐姐跟欧阳五公子在一起。”
“欧阳五公子待姐姐很是不一般呢,给姐姐买了许多礼物,很多人都以为姐姐跟欧阳五公子是一对。就连我……呵呵,幸亏我提前知道,姐姐跟你是一对,我才没有误会。”
林妙妙说一半留一半,刻意想要勾起催寄怀的情绪。
催寄怀闻言握住筷子的手一紧,不过很快松开,微笑着道:“你不误会是对的,你姐姐心里只有我。欧阳五公子待你姐姐不一般,肯定是因为其他原因。谢谢你给的线索,我用完饭就去欧阳府!”
“嗯,你能这么想,不误会姐姐是最好的!”林妙妙虚伪地道。
催寄怀隐藏得再好,她也没有错过催寄怀,眼里一瞬间闪过的异样。
引子埋下,她就座等看戏了!
林妙妙眼里闪过阴狠,起身离开前还是对催寄怀说了那一句话,有事尽管来找她,她会替他引荐陈煜。
对面的人离开,催寄怀安静地将整桌饭菜吃完,才离开了客栈。
催寄怀望着眼前府门高大的欧阳府,这次来,跟上次来的心境完全不同。
上次来是带着期望,这次来是带着愤怒。
他想不明白,欧阳五公子明知道林云汐的线索,为何要隐瞒他。
是看不起他,还是想占有林云汐。
“我想要见你们家五公子,前些日子我就来过,我叫催寄怀。”
门房见催寄怀气度不凡,不敢怠慢,连忙去禀报,却不知房门一走,催寄怀利用他超高的武功,已经尾随而入。
此时欧阳五公子正拿了一些新搜刮来的好东西,来林云汐院子里献宝,两人正说话,门房就来报,说门外催寄怀找。
而催寄怀正隐藏在暗处,静静听着。
欧阳侯府戒备虽然严,可催寄怀毕竟是曾经的禁军首领,只要不遇到同等武功高强的人,想要悄无声息地闯入,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面对面坐在圆桌前,听闻禀报,欧阳五公子下意识先去看林云汐,征求林云汐的意见。
林云汐几乎没有犹豫,想都没有想地摇头:“五舅舅,我不想见他。”
“好,那就不见!”欧阳五公子宠溺的一口应下,回头看向门房:“你对催公子说,我不在府里,他若是问起其他,你就一律说不知道,退下吧!”
“是!”门房离开。
欧阳五公子关心地问林云汐:“汐儿,能告诉五舅舅,你跟那催寄怀的关系了吗?需不需要五舅舅帮你处理掉他。”
“不要吧,就当他不存在好了。”林云汐口拒绝,有些排斥地道:“其实他就是我孩子的父亲,但我跟他是意外,他是想要对孩子负责,可我觉得跟他不可能。”
“为什么?”欧阳五公子不解,语气里没有质疑,他很尊重林云汐的想法。
“因为我觉得他有点假!”林云汐没有思索,这的确是她的真实想法,当初催寄怀刺杀楚宴晔是说为了保护家人。
可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却又抛弃了他的家人,责任究竟在他的心里是什么样的。
出卖朋友,抛弃家人,他的责任究竟在哪里。
他温润的外表总感觉像一个面具,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看不透。
屋里没有了声音。
全程听了林云汐跟欧阳五公子对话的催寄怀,心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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