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楚宴晔带着玄苍离开。
“啊!这是真生气了?”
催时景看着离开的楚宴晔,张了张唇,就跟了上去,最后又记起什么的折回,将一个小木箱塞到了林云汐怀里。
“这是宴王给你的开业贺礼!”
说完,这次是真的走了。
林云汐看着手里的小箱子,一脸莫名其妙。
好好的她要嫁什么人,又生什么气!
催寄怀如一颗松柏,站得笔直,误以为林云汐是被楚宴晔吓到了,就在一侧轻声安抚。
“你不用害怕,宴王不是针对你。”
“宴王……一向讨厌轻浮的女子……我没有说你轻浮,只是宴王可能对你了有一点误会。”
“我把你在观澜楼被墨王追捕的事,告诉了宴王。不知情的人会觉得宴王很可怕,可我知道宴王护短,你是他的大夫,他知道这件事,就一定会护着你。”
“至于,误会你这件事,我会再好好找宴王帮你解释!”
林云汐抬眼,就立即明白,楚宴晔为何会发火离开了。
在观澜楼,她为了躲避楚玄墨,对楚宴晔装晕撒过娇。
楚宴晔一定误会,她在利用他。
虽然的确是在利用,可楚宴晔似乎真的很讨厌说谎。
真是麻了,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林云汐认真的道:“催大公子,这件事,是我的事,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管了,也不要跟宴王解释。”
催寄怀听到林云汐严肃的语气,愣了一下,就不好意思的摸了下头,身为世家出身,他明白方寸感的重要,这件事是他逾越了。
“对不起!”
不是每句对不起,都可以没关系。
林云汐没有说话,打开了楚宴晔给的贺礼,只见小箱子里躺着一方颜色色泽皆上等的砚台。
看到砚台,催寄怀眼睛一亮,不由高兴地开了口。
“这是极品端砚!三年太上皇赐给宴王的,当时阿景稀罕了许久,宴王都没有给。宴王把它给你,可见对你的看重。”
林云汐将砚台拿了起来,端详之后,面具下和脸有了笑意。
楚宴晔张口闭口就要将她喂娇娇,没想到舍得送她如此珍贵的贺礼。
说起来,楚宴晔处处讨厌她,除了吓唬她,倒也没有真的亏待过她,就比如聘礼,都不是俗物。
等晚上回去,再好好哄哄楚宴晔。
在这三个月内,抱上楚宴晔的大腿,以后和离,也能益处多多。
晚上。
林云汐回到了竹苑,都已经想好了哄楚宴晔的说词,却发现楚宴晔从早上出去后,就没有回来。
林云汐躺在湖心亭,从晚上等到早上,楚宴晔还没回来。
天亮时眯了一会,是被潮儿喊醒的。
“王爷还没有回来吗?”林云汐睡眼朦胧。
潮儿摇头:“按您的吩咐,王府,莺来燕往,豪杰赌坊,就连催府都问过了,王爷跟催三公子都不在。”
林云汐皱了皱眉。
失眠之症,治着就不能断,否则会反弹。
楚宴晔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催时景不是一直都想要治好楚宴晔,怎么也这么不靠谱。
“王妃怎么办?”潮儿问。
“你派人继续盯着莺来燕往,豪杰赌坊,王府,还有催府,我要去回春堂坐诊,你一有消息通知我。”
回春堂是预约的客人,这才第二天,不能断,林云汐想了想,就吩咐道。
很快到了中午。
林云汐坐完诊,离开了回春堂药铺,穿过一条巷子,还没来及取下脸上的面具,就被十几个黑衣男人给围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林云汐眸色一冷。
“放心,不是要你命的人,我们家主子,就是想请你走一趟。”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不屑地打量着林云汐。
“你们家主人是谁?这样请人,不是待客之道吧。”林云汐眸色犀利。
为首的高大男人就笑了:“本来也不是待客,来兄弟们上,只要不伤了她的手就行。”
林云汐眯起了眼。
只要不伤了她的手,这是要用她的这双手治病吗。
用神医的身份,她也只得罪过楚玄瑞了。
她明着拒绝,所以楚玄瑞就来阴的,可真卑鄙。
今日心情不好,还来惹她。
林云汐面对一拥而上的人,没有躲,而是嚣张地勾了勾唇。
“你们确定要这么做,不如我数三个数,你们现在走,我饶你们一命,否则就只能请你们去阎王那里喝茶了。”
为首的男人嗤笑:“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想对付我们十几个人,开什么玩笑。”
“玩不玩笑,不妨试一试!”
林云汐打了个响指,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就被她丢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落在那为首的男人身上炸裂开,五颜六色的雾烟就冒了出来。
只见沾到毒粉的人,一瞬间全都倒在地上,惨叫着,身体开始慢慢溃烂。
林云汐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扔在为首的男人身上。
“不想去阎王殿里喝茶,就将这个拿回去给你们家主子,就说我问候他,并让他准备好银子来回春堂药铺赎命!”
瑞王府。
林妙妙坐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心里盘算着,这个时候,她的人已经得手了。
什么鬼神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破烂货,也敢给她气受。
昨天得罪她,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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