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现实,好哄。
跟家里的楠姐一样,只要钱到位怎么着都行。
“我这边没问题,我爸那边你看着办。”
“南哥,你爸是秘安总局老大,你待在外勤科?还是一路干上去的?”
“来根烟。”
“这里是会场。”
“就咱俩了。”
会场人都走光了,两人坐在台阶上吞云吐雾。
“父辈全是大山,把人压的喘不过气……”韩知南吐出口烟雾苦笑道:“我就是想证明自己优秀而已,能在家里翘着二郎腿吃饭。”
“反抗?”
“对,就是反抗,其实我的梦想是跳舞。”
“脱衣舞?”
“滚!”
如此俗不可耐!
南哥本想跟雷震聊聊自己,结果发现这家伙的脑子里除了黄色就是粉色,完全没法沟通。
“开个玩笑而已,我喜欢看脱衣舞。”
“你大爷!”
南哥骂了一声,起身拍拍弧线惊人的翘臀走人。
“我错了还不行吗?”雷震挽留道:“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爱生气?错了,真错啦!”
听到道歉,南哥这才停下脚步。
“说句实在话,我更喜欢看光屁股跳舞,不管什么舞!”
南哥捂着胸口,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真被气到奶疼了!
“嘿嘿。”
雷震在笑,感觉不错。
生活本就让人疲惫不堪,总得想方设法在生活中寻找乐趣,比如抽烟喝酒逗南哥。
……
车水马龙,帝都一派祥和。
不会因为哪个人消失而改变其轨迹,也不会因为哪个人进来出现骚乱。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没影响,再厉害的人也影响不了该有的轨迹。
普通人,有钱就吃喝玩乐,没钱就想法子搞钱去吃喝玩乐。
短短几十年,大家连流星都算不上,只是被风卷起的尘埃。
回到酒店,墨柔还在沉睡,脸上还挂着泪痕。
这是个极品中的极品!
身体清凉,偏偏房子里充满灼热,不用过多操作就能让人享受到冰与火之歌。
雷震二话不说,直接上重杆。
“呃——”
墨柔满脸痛苦,再次紧紧咬住嘴唇。
该承受的就得承受,每个人都得为不同的选择付出代价……
足足折腾了2个多小时,直到两人一起瘫软,抱在一块沉沉睡去。
直到晚上六点,雷震才睡醒。
起床之后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看着楚楚可怜的墨柔。
“回去看看你爸妈,老人家经过这一遭也吓得不轻。”
“如果你还对我念念不忘,可以过些日子去魔都荷风雅院找我。”
这就是雷震的大气,从来不强迫女人。
如果强迫了,那一定是遵循内心的强盗本能——小孩子都知道抢玩具,长大后不知道抢了?
成年人,不能活不过小孩。
“但是记住,当你再次去找我的时候,往后余生就没有自由了,要考虑清楚。”
说的明明白白,给她选择的机会。
“我、我……”
墨柔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
她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放水。
当温水从脸上冲刷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泪水。
但这跟雷震无关了,他已经穿上外套离开酒店。
至于对方如何选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跟七爷交代,这件事做得不地道。
离开酒店,雷震直奔凌绝顶。
秦王这群胡同里的子弟已经开好包厢,要给师傅好好庆祝庆祝,同时也为他们庆祝。
这次虽然也是各打30大板,但小的这一辈是胡同里完胜。
“师傅!”
“师傅!”
“……”
再见到雷震,徒弟们更加亲热。
因为这次的事让他们看清了师傅的实力,举手投足间就把刘海京那群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音乐关掉,有事。”
雷震满脸严肃,看起来的确有大事。
“师傅,发生什么事了?”
唐星刚开口问,就看到秦王恶狠狠的眼神,赶紧缩回脑袋,跟其他人一块坐在沙发上。
老老实实,就跟小学生似的。
“这次的事挺大,你们都该心知肚明。”雷震开口,先讲事大。
胡同里的徒弟们纷纷点头,他们清楚这个事很大,胡同里跟院子里斗的不可开交。
而且刘海京他们全被抓了,如果不是考虑到影响、任明亮跳楼,恐怕都得判。
因为牵扯到秘安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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