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青玄见他出神,不由得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啥,你还好吗?”
谢怜被他这么伸手在面前一晃给晃回了神:“阿,我没事,就刚才在想些事情。”
师青玄拿起了桌上的另一个苹果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疑惑地问道:“说实话,从刚才进门的那一刻起我的直觉就告诉我你有心事,你最近是发生了啥大事吗?”
谢怜:“还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学生召集的一个美术生训练营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班上只有1个学生有这个去的想法。”
师青玄:“哦,这个训练营我也听我哥说了,他们班上一个人都没有想去的。”
“是吗?”谢怜本以为自己班上只有1个学生去已经足够惨了,万万没想到师无渡带的班竟然一个想去的学生都没有,不由得觉得心理平衡了不少。不过师无渡带的班是理科重点班,大多学生基本都是只会埋头读书的那种,没有一个人去这个训练营倒也还算正常。
谢怜又想到了花城,花城的画画技术至少在他这个外行人看来那是相当不错的,但奈何前几天问花城的花城却说没有这个打算,谢怜不由得再替花城感到了可惜,忍不住低声叹气。
叹完气之后,谢怜扭头看了眼时间对师青玄说道:“现在这个点不早了,我想你该回去了,需要我送你一下吗?”
师青玄连忙摆摆手:“不用啦,你成天又是备课又是批改作业又是教学生的那么累,我今天来打搅你已经够不好意思的啦,我车就停在外面,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谢怜:“那行,你记得路上注意安全。”
送走师青玄后,谢怜又扭头看了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可花城依旧是不见踪影。
难不成花城真是回自己家住或者是去哪个同学家里过夜了?或者……该不会是花城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
这么一想,谢怜起身就要亲自出外面去找花城。
可谁知,谢怜刚套起一件外套,还没走到门前呢,一直放在玄关一旁的柜子上很久没用过的电话立即就响了起来。
谢怜走到电话面前一看电话的号码显示屏上的是个陌生号码,他心里有些疑惑但他的直觉还是迫使他拿起了这个电话接了起来:“喂?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传来他熟悉的花城的声音:“谢老师,是我。”
一听到花城的声音,谢怜急忙问道:“花城,你今天下午放学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到现在才打电话联系我?你现在在哪?”
花城淡声回应道:“谢老师,不好意思,让您担心了,我不是故意放学这么久不去联系你的。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下午放学后就去了画室,一直画到了6点半钟才画完,刚收拾完画具准备回您家时我家里人就出现在了学校门口说有事找我,所以我现在正在家里。”
一听到他这么说,谢怜从下午到现在一直都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但转念一想到花城前不久之前偶然跟他提起过的在家里过得不好的事,当即就想问花城家里是出什么事了,但又想到校长君吾说的那句“身为老师,不要太操心学生家里的事”以及自己的身份,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是这样啊,那没事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刚才正打算出去找你呢。”
电话那头花城的声音还是淡淡的:“谢老师,我今天就不去您家里住了。时间不早了,谢老师您记得早点睡,晚安。”
“恩,晚安。”谢怜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着的。
谢怜说完这话后,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谢怜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忙音,忍不住回想起方才花城跟他说话的语气跟那句“您”、“您家”,感觉花城的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亲热了,反倒显得生疏且冷淡得不行……
这是他的错觉吗?
电话的另一头,花城此刻并不像刚才在电话里跟谢怜说的那样在自己家里,而是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
就在几个小时前,花城刚出画室就被几个人拉到了学校的一片平日里没有多少人会经过的深林里。
他认识那几个人,是10班臭名远扬的靠关系才挤进这所学校的二流子,他曾经在宿舍里跟他们结过梁子,因此,他也知道这几个人此次找他明显不怀好意。
但他还是任由着那几个人拉着去了那片深林,去到那之后,确认那地方是监控的死角监控拍不到以及也没人会经过那看清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后,直接抡起一拳就打到了一个人的脸上,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上了他一拳,而剩下几个一见同伴被揍,一窝蜂地涌上来就要向他展示什么叫“人多欺少”。
但花城打小便跟着母亲去练习散打,从小到大也干过几次架,对于如何应对这种“人海战术”了如指掌。
所以过了几分钟后,那几个人都鼻青脸肿地趴在地上用一种堪称“仇视”的眼神看着他。
花城正心觉无趣打算离开之时,原本还趴在地上的离他最近的那个人忽然以防不及防之势向他扑过来,手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明晃晃的菜刀。
花城赶紧侧过身子一边避开这把刀,一边眼疾手快地向那人踢了一脚,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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