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坐到了她刚才坐过的位置,看了看那只白瓷罐子,似乎也想尝尝,奈何碗已经被江厌离拿走了。]
江厌离不知竟还有这一茬,微愣了下才笑着道:“父亲若是想尝尝,等从这回去后阿离自会做的。”
大概是见自己当时的想法被当众捅破,江枫眠虽看着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应下了。
虞紫鸢则冷哼了一声,觉得江枫眠当时也是够傻的,想吃直接跟阿离说不就好了?
而魏无羡这时恰到好处地插嘴道:“师姐,回去后记得给我也来一份!”
金凌也跟着道:“阿娘,我也要!”
岂知金凌刚说完,就被江澄拍了一脑袋怒斥道:“别人讲话时你插什么嘴啊?这我都说了你多少回了,长点记性!”
见金凌被训斥后一脸委屈样,江厌离笑着替金凌找补:“好了,阿澄,阿凌这也是心急了,毕竟他也没吃过我做的饭嘛,你也别训他了,我知道你肯定也想吃的,放心,等回去后大家都有份!”
“……谢谢阿姐。”
[江澄默然不语,像是稍稍冷静了些。魏无羡重新搭上他的肩,道:“将来你做家主,我就做你的下属,像你父亲和我父亲一样。姑苏蓝氏有双璧算什么,我们云梦就有双杰!所以,闭嘴吧。谁说你不配做家主?谁都不能这么说,连你也不行。敢说就是找揍。”]
方才还在斗嘴的魏无羡和江澄忽然间就几乎同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里。
江澄想到了那天他质问魏无羡的话,他当时那些质问,句句真心,他一边抱着希望,幻想他和魏无羡的关系还能和好如初,幻想他们的关系能回到重新,但另一边更多的是对魏无羡带着怨恨,恨魏无羡做出的那些事,怨魏无羡遗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这些话。
看着自己曾经说过这串话,魏无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承认,他当时说这些话基本就是为了安抚下江澄,但他其实当时也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做到这点,他也不要求有多大声望,只要待在云梦,待在江家,扶持好江澄这个未来家主,报答江家多年来对他的恩情,这辈子活的肆意畅快就足矣。
不过很可惜的是,后面遭遇的那些变故对于他、对于江澄而言,都太大了,他们当时承受不住,最终还是事与愿违了。
事实证明,有时候年少时的豪言壮语,并不是都能在将来成功实现的。
[江澄道:“那个绵绵给你的?没看见。”
魏无羡叫一声可惜,道:“下次再找她要个。”]
蓝忘机忽然看了魏无羡一眼。
他这一眼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但魏无羡凭借这些年来他和蓝湛间的默契以此断定出蓝湛这一定是吃醋了!
魏无羡赶紧解释他当时就随口一说,毕竟那香囊怎么说也算是送的礼物,忽然不见了想找一下也很正常。
但很显然,蓝忘机并不接受他这个说辞,眼神里写满了两个字“是吗?”。
但最后蓝忘机顿了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魏无羡猜测,蓝湛这是心虚了,毕竟那香囊就是被他偷偷拿走的。
拿走就算了,还拿去作钱包,当时甚至面对绵绵本人提到那个香囊时还面不改色的,嗯,蓝湛这脸皮其实有时候也挺厚的。
[魏无羡道:“可惜咱们的剑还不够灵,要是能自动封剑,那就谁也别想用了。”]
沈清秋:“呃,魏兄还真是预言家啊。”
毕竟魏无羡的那把剑确实是自动封剑了。
魏无羡也没想到自己当年随口那么一说,居然还真就一语言中了,而且还间接印证了蓝湛当时初次见随便时说的那句“此剑有灵”。
想到这,魏无羡忽然替随便可惜了起来,身为灵剑却落在了他手上,随口取的名字,好几年未能出鞘……
害,不过这都命,随便既然当年被江叔叔给了他,那便只能一生都认他为主了。
[在旁人的瞠目结舌中,她得意洋洋地道:“那么多种风筝?为什么他一定要做成一只独眼怪?为什么一定要涂成金色?他做成另外一个形状不好吗?为什么不是别的颜色?难道你们还要说这是巧合吗?当然不是。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射这样一只风筝,其实是在借机暗喻‘射日’!他想把太阳射下来!这是对岐山温氏的大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
一长段看下来,大家对这个王灵娇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因为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一只金色的独眼怪风筝都能被说成是太阳,还故意设计,这脸未免也太大了吧?真就全天下就他们温家是太阳?
这时,蓝景仪忽然拽了下蓝思追。
蓝思追:“景仪,你这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蓝景仪神神秘秘道:“思追,我有点想笑。”
蓝思追不明所以:“想笑你就笑呗,只要注意仪态即可。”
蓝景仪便捂嘴笑了,边笑边道:“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离谱的人,自己给自家搞名号,这不就是提前预言了嘛!”
蓝思追这才反应过来,这王灵娇说的射日,可不就跟射日之征一样嘛!
意识到了这点,蓝思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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