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多了便不怕摔也不怕疼了;他曾经以为他摔倒不会再有人接了,直到蓝忘机出现,他才知道第一次摔倒被人接住是什么感觉。
而那种第一次摔下来被人接住的感觉是真的很好。
不过现在再看这段,魏无羡竟然有了一种自己在向蓝忘机求嫁的感觉——“你想把我娶进门吗?想的话就接住我,你只要能接住我,我就嫁给你。”
但现在他可不就是已经“嫁”给蓝忘机了吗?
[“但我真的很想把这个人带给你们看一看。刚才这两拜就算是拜过天地和父母了,你们二位先帮我把旁边这个人定下。最后一拜我先欠着,今后找机会补回来……”]
江枫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老实讲,魏无羡把他和虞紫鸢当成自己的父母方这点他还是很开心的,但一想到魏无羡难得回江家来看他们做出的第一个举动却是跟蓝忘机拜堂他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他倒也不是不接受魏无羡要和蓝忘机当断袖拜堂成亲这件事,但心里就是莫名地有点奇怪。
不过算了,只要魏无羡自己喜欢就行。
虞紫鸢则冷哼道:“这么多年不回家来看我们就算了,一回来就找人来拜堂,拜堂便罢了最后一拜还故意欠着,没点诚心!”
虞紫鸢这反应,倒是让魏无羡觉得稀奇。
毕竟一直以来在他心里,虞夫人的脾气跟蓝老头差不多,都是偏死板的一类,如今看到自己竟然跟蓝忘机在自己和江枫眠的墓碑前拜堂居然不是像江澄当初那样骂“魏无羡你居然敢带人在我家地盘这么乱搞!”,而是骂他拜堂欠了一拜。
这让魏无羡差点怀疑虞紫鸢这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不然岂会是这么反常的态度?!
[谁知刚好就看到了魏无羡和蓝忘机在一棵树下紧紧地抱作一团、半晌都不肯分开的画面。
江澄当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澄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这个画面,他现在都还觉得这个画面是无比地辣眼睛。
问:跟你一起长大的兄弟忽然变成断袖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江澄只能答:辣眼,太特么辣眼睛了!
金子轩自己虽然也不是断袖,但他对于魏无羡和蓝忘机在一起这件事接受程度还算是可以的,毕竟江厌离也不反对。
但江澄这副仿佛天塌下来的反应还是令他感到好笑,忍不住问道:“阿离,你说你弟弟这反应是不是有些大了?”不就是魏无羡和蓝忘机成断袖了吗?又没人跟他江澄搞断袖,江澄怎么就这幅反应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搞断袖搞到他江澄头上去了呢!
江厌离也有些无言,但还是替自己弟弟辩解道:“阿澄可能就是单纯地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吧?毕竟阿羡先前也不像是喜欢男人的样子。”
沈清秋:“魏兄,说句实话,我觉得我那位柳师弟跟你这边这位江兄聊起来应该挺有共同点的。”
为什么呢?因为这两人都是直男,且都是对待男同、断袖之类的都是一副深痛欲绝、嫉恶如仇的态度!
魏无羡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沈兄,你确定他们聊着聊着,真的不会忽然就打起来吗?”
沈清秋:“那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虽然有句俗话叫做同类相吸、异类相斥,但没说同位直男见面聊天不会打起来。
[蓝忘机道:“你怎么样?!”
魏无羡答非所问道:“蓝湛……我们走吧。”
马上走。
再也不要回来了。]
江澄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上戴着的紫电。
他当时真的没有想到会打伤魏无羡,也没有想到魏无羡居然真的会被他打伤,更没有想到魏无羡当时被他打伤后第一反应是跟着蓝忘机离开江家,并且这次离开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的那种。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做错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打伤魏无羡就打伤了呗,他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他道歉不就好了,魏无羡何至于要这样?明明他可以向魏无羡道歉,他和魏无羡有很多机会可以把话给说开来,但魏无羡就是不愿意,就是要跟蓝忘机走,就是要跟蓝忘机离开他,离开江家,并且永远不再回江家来,也不再愿意回到他身边,跟他像以前那样做兄弟……
[温宁道:“你的金丹根本没有被修复,它早就被温逐流彻底化掉了!你之所以会以为它修复了,是因为我姐姐,岐山温氏最好的医师温情,把魏公子的金丹剖出来,换给你了!”]
江澄这次不再摩挲着手上戴着的紫电了,而是下意识攥紧了自己的胸口,用手近距离感受着那枚自己体内正常流动着的、原本属于魏无羡的金丹。
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初被化丹手化掉金丹后的情形,所以他也同样明白魏无羡当年把金丹活生生从体内剖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金丹从体内被人剖出,直至消失的过程,目睹着自己体内的灵力逐渐变得平息、平庸、平静……
其实比起身体上的疼痛,那更多的感受是对自己灵力渐失、彻底沦为平庸之人的痛苦。
江澄现在倒也能理解魏无羡当初为什么要亲手编织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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