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蛮缠,在场的只要是个男的,除了风信、慕情和君吾,其他的基本都被她指控过。
不过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的指控有多好笑。
指控谁不好指控一个同性,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她俩真好过,孩子又从哪冒出来的?也难怪她当时指控完灵文后便再也没人相信她说的话了,确实是荒唐了些。
[因为,连戚容都不见了!
他一消失,整个屋子仿佛一下子宽敞亮堂了,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戚容不满了,这次他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大声叫骂道:“什么意思啊??!!你个狗日的谢怜!!我失踪了你难道不应该先来找我吗?!怎么这形容的好像我失踪了你很开心一样?!”
去他爹的!他不见后屋子立马变得宽敞明亮、空气清新,这明显不就是巴不得他消失嘛?!
真不愧是黑心莲!就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花城听了就要再把戚容变成不倒翁。
谁知他还没动作,谢怜就率先制止住了:“三郎,你这回别动他了,让他骂吧。”
谢怜知道,戚容从上次到现在已经许久没再骂人了,这回好不容易再次开口骂人,若是不让他骂个痛快,下次估计骂得还要更狠些,他们在这里还要再待这么长时间,一直把戚容变成不倒翁这明显不太现实。
[谷子黑溜溜的眼睛睁大了,目不转睛盯着那小银蝶盯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抓了。]
魏无羡一下就想到了蓝思追小时候那会,也是像谷子这样一见到这种新奇、没见过的东西便会玩的不亦说乎。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道:“这么看来每个小孩子的天性都一样嘛,都爱玩,尤其是越新奇越没见过的东西就越发喜欢玩。”
谢怜:“嗯,确实。”
不过那银蝶有时候不是很适合小孩子玩就是了。
[若邪一下子贴到了墙上,仿佛一个人酿酿跄跄倒退了好几步。厄命则狂转起了眼珠,尽显得意之态,仿佛已飘飘欲仙。一刀一绫中,芳心自岿然不动。]
谢怜当时光顾着做饭,如今看到这段,才知道原来这些法器私底下竟是这般相处的。
这一幕也有点像家中两个年幼的孩子在互相打闹嬉戏,另一个大点的孩子在旁边看。
谢怜把若邪放到厄命旁边,忍不住说道:“你俩的相处还真是怪有意思的。”
厄命全当谢怜是在夸他,眼珠子疯狂乱转,如果它身上有嘴的话,此时嘴上怕不是早就勾起嘴角来了个大笑。
若邪见厄命这般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颇为不爽,狠狠上前拿自己的身子猛地往厄命的刀身上拍了拍,就跟打了厄命一巴掌一样。
厄命见若邪居然敢打自己,扬起自己的身子就要给若邪一个教训。
可它刚把自己身子给扬起来,就被花城一巴掌重新拍了下去。
见厄命被打后,眼珠子微微颤抖的模样,谢怜有些心疼地摸了下厄命的刀身。
摸完后,谢怜又忍不住道:“话说,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俩相处起来怎么还是这样?”
他这话一出,若邪不断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厄命则不断转动那颗眼珠子,仿佛它俩都有话要说一样。
好吧,由于听不懂法器的语言,这场交流只能被迫中断了。
谢怜只好将若邪重新缠回了手腕上。
缠完后,谢怜忍不住看了眼还留在桌上拼命转动眼珠子的厄命。
谁知,花城直接再次拍了厄命一巴掌,拍完后还故意说道:“哥哥,你别管它了,它就爱那样。”
“好吧。”
谢怜觉得厄命这样子着实有点可怜。
可怜中又透露着一些好笑的意味出来。
[“昨晚那锅‘百年好合羹’,我正在热它。”
花城一听,立刻轻轻拍手,道:“好名字,好名字。”
戚容道:“这玩意儿你他妈还给取了名字?!住手!!!”]
师青玄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喃喃了句:“原来那玩……锅粥叫百年好合羹啊……”
说到“玩”字的时候,师青玄是照例顿了下才接着往下说的。
谢怜猜测他原本想说的其实是“那玩意”,后来“玩”字刚说出口又觉得这么称呼不太礼貌便换了个说法。
不过谢怜觉得他这是想多了,不管别人怎么称呼他煮的东西,只要别摔碗骂他煮的东西难吃,其实他都是无所谓的。
这时,闵皇后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皇儿,你给那锅粥取的这名字我看着还挺眼熟的……”
她这话一出,不光是谢怜,风信和慕情还有国主也想起了当年仙乐国灭亡后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闵皇后亲自下厨做饭的时候也是像谢怜这般喜欢给自己做的饭取名字的。
当然,他们也回忆起了闵皇后做的那些饭的味道。
再和如今谢怜做的饭一对比,只能感慨一句真不愧是亲生的,这对母子两人连做饭都无比相似!
不过风信和慕情依稀记得仙乐国刚灭亡那会,谢怜做饭虽然也没多好吃,但起码给人吃还是能吃的下去的,哪里像现在这般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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