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确实是送过一次但后面被灵文真君送回来之后便没再送过了……况且这个时间点我哥应该没什么机会送这些金条了吧?”
谢怜甚是无奈地朝权一真的方向看了一眼道:“那些金条是奇英殿下送的,为了感谢我先前在中秋宴上帮他的忙。”
师青玄先是干笑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感慨起来:“……这样啊?是吗哈哈哈,那挺好的,说明奇英殿下懂得感恩,知恩图报,不过奇英殿下可真有钱呐,送金条都成箱的送……”
没办法,自从他沦为凡人彻底没有钱以后冷不丁见人撒钱都不忍不住感慨一句:“这人可真有钱!真豪横!”
这时,纳闷的人就变成了裴茗,只听裴茗郁闷的声音忽然传来:“不是,合着这奇英就是故意针对我喽?不然他怎么见太子殿下就塞金条,见我就是又呛我又想打我的?”
“……”谢怜一时无言,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
毕竟说句实话,权一真的脑回路他也不是很懂。
好在,灵文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老裴,出了事,你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才对。”
师无渡这时也跟着说道:“没准真是因为你自己太讨人厌了。”
“……”裴茗闭嘴了,他现在已经彻底不想跟自己的这两位损友开口说话了。
[于是,花城认真地写了两行。谢怜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道:“……打住,打住。你……还是住手吧。”]
这倒是勾起沈清秋的好奇心了,毕竟难看的字他虽然也见过不少,但众所周知每一种难看的字都各有各的难看,况且这本前几话谢怜还夸花城字有特点呢,现在这段却又看不下去花城写的字,那这字写的得有多难看啊?
但出于礼貌,沈清秋最后还是没有问出那句:“敢问仁兄可否将写的字给沈某观摩一下?”
都是在江湖道中混的,总得给人家一点面子不是?不然以后多不好见面呐。
谢怜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其实花城还是挺聪明、挺厉害的,但可惜的是在练字这一块花城总是不够用心,几乎每次一练字花城都会搞小动作,有的时候搞的他也差点被带歪了,这也就导致花城的字练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什么长进。
在教花城练字这一块,谢怜是真的没有什么成就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起码花城现在的字自己也能连蒙带猜看得懂一二了不是?
谢怜忽然想到了在来到这里之前花城那还没有练完的字,思索了一下,才下定决心道:“三郎,等回去之后,你就把之前那些没练完的字给练完吧。”
“哥哥?”花城有些诧异,没有想到他们都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谢怜居然还记得他那些还没有练完的字,但谢怜既然想起来了现在又发话了,他还是乖巧地应道:“知道了,哥哥。”
其实对于练字,花城心里倒也不是很排斥,虽然他不怎么喜欢写字,心里也清楚他每次写出来的字都会让谢怜看了就痛苦,但既然谢怜想,那他练下字也没什么。
他不喜欢练字,但也很享受谢怜教他练字的每一个过程,或者更准确点来讲,他更喜欢的是跟谢怜在一起的每一个过程、做的每一件事情,因为只要是跟谢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会心生愉快。
[谁知,花城光是抱住他还不够,猛地把他整个推倒在玉案上。这下好,笔墨纸砚,散了一地。谢怜的手划过台上那碟朱砂,挣扎间,在纸上留下几道殷红,“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巫山”二字沾了娇艳欲滴的红痕,无端妩媚。]
谢怜当时毫不设防地就被花城扑倒在玉案上强吻,完全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也处于震惊的状态之中,自然也无心留意那么多细节。
可如今他一看,发现这细节可真够巧的。
他全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手沾上了朱砂,也没注意那沾着朱砂的手就这么恰巧沾到了那首诗中的“巫山”二字上。
巫山,巫山,他可不就是差点和花城当场就共度“巫山”了吗?!
看着这段,花城也有些许惊讶,他当初因为铜炉山大开的缘故浑身燥热、难受无比,神智都不怎么清楚,当时的所作所为全凭下意识的本能作祟,后面清醒过来后也全然对之前发生的事情没有丝毫印象,对于他意识模糊不小心强吻了谢怜这件事还是他后面自己推测出来的。
如今再看,心里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只能默默感慨自己写的这首诗当真是应景,只能无奈叹息自己当初的暴力举动竟差点伤害到谢怜。
[那少年摇了摇头。因为绷带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他到底什么表情。]
谢怜忍不住笑了笑,当时他还没怎么注意,现在一看,这“少年”的这副样子可不就跟花城自己小时候差不多吗?都是缠着绷带,不怎么爱和人说话。
同时谢怜也忍不住感慨:花城在他面前的演技是真的不用心呐!
如果真要评一个演技比赛大奖的话,那他觉得第一名应该不会是花城。
[谢怜假装没听到这句,语重心长地道:“奇英殿下,你胆子也太大了,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就敢往口里塞。”]
裴茗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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