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揉了揉眉心,轻咳一声,道:“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佩服的事,只是因为我以前有许多座太子殿被烧了之后,就是这种效果。”]
方才还在嬉笑的众人见此也不好再笑了。
大家也从未想过那句类似的“老来谈资”有朝一日说起来是多么地讽刺。
谢怜为什么会如此清楚地知道那是被人放火烧后留下的痕迹?因为看的多了,因为习惯了,所以便知道了这是被人放火烧过的痕迹。
不敢想象他曾亲眼见过多少次自己名下多少座太子殿被人烧毁,估计那都数不清了。
而也正是因为见得多了,所以才会如此地印象深刻。
这点,在场的很多人都颇有感触。
曾经的沈清秋习惯在受了伤嘴里出血后把血往肚子里咽,因为他习惯受伤了,知道受伤后也没法按时治疗,所以便也习惯了这么做。
当年的魏无羡习惯了把所有受到的苦头都自己留着默默消化,因为他知道自己受到苦头后也不会再有人帮他出头了,所以他必须习惯这么做。
所以“习惯”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只见一把小小的银色弯刀立在他身后,眨巴着银色的大眼睛,正在用刀柄蹭他,似乎在毛遂自荐。]
沈清秋:“果然,无论什么东西,变小后都会变得可爱不少。”
谢怜笑着道:“其实厄命本身就很可爱了。”
闻言,在场朝受过厄命“毒刀”的几人皆不住冷笑了几声,心想:呵呵,你确定吗?
而“可爱”仅对谢怜可见的厄命则忍不住颤动了起来,眼珠子也不断转动着,看起来颇为兴奋。
谢怜心觉好笑,刚想上前去摸一把厄命,厄命就被花城一掌拍下了。
见此,谢怜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灵文只得道:“老裴我没办法,那些乱七八糟的民间传说说你是我姘头,他现在是铁了心的想杀你!”]
再看这段,裴茗依旧觉得自己很冤:“杰卿,要我早知道白锦是个疯的,我肯定不会跟你说话了!”
师无渡毫不客气地嘲讽:“那你没事还叫她杰卿,这不纯属活该吗?那锦衣仙不打你打谁?”
灵文也道:“老裴,反正你该打的、不该打的都打了,你就认了吧。”
裴茗不解:“合着我那顿打是白挨的???”
[灵文实在忍不住了,在圈外道:“这真不是什么邪术???”]
不明真相的人怕是真的会以为厄命忽然变大、变得能打是种邪术,但知道真相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无羡轻笑道:“这法器当真是有灵性,被人夸上几句竟还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力来。”
裴茗忍不住纠正道:“这位兄弟,你还漏了个前提条件,这些必须得要太子殿下本人做来才能有效果。”
闻言,谢怜老脸禁不住地发红。
想当初,少不更事的他尚且不懂得为什么不小心碰了几下厄命,厄命就忽然变大了,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夸了厄命几下,厄命就变得那般英勇……
而如今一切都明白后,他却有些难为情了起来。
无他,毕竟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切齿。
看着谢怜微红的脸颊,花城也想到了当时的情形,也少见地尴尬了片刻,最后为了缓解这份尴尬,又朝厄命拍了一巴掌。
而厄命尚且不知为何短时间内自己会被主人莫名其妙地拍了两次,疑惑地转了转眼珠子,但到底是怕再次被莫名其妙地拍第三次,最后还是没有做什么。
[可是,看着面前这张双目紧闭、雪白明俊的小脸,谢怜总觉得难以下手,好容易下定决心,闭眼迎上去,却不由自主一抬头,吻到了花城的额心。]
看到这一幕,沈清秋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当初在圣陵那具棺材里胡乱躲避那些盲尸的时候,当时貌似也是这么不小心碰到洛冰河的,还不小心把天柱给激活了来着……咳咳!
看吧,事实证明手忙脚乱之下真的很容易就干出些蠢事来有木有!
梅念卿为之震撼:“我的殿下啊,你这是在做什么?!老夫履历丰富却不知有什么法力居然还需要靠亲嘴的,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也是个主动的!”
偷亲(划掉)自己做过的蠢事被人看到,谢怜本身就有些难言的羞涩,如今一听梅念卿这么一念叨,更是羞涩难当,恨不得当场就找个地缝转进去。
而花城却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勾唇笑道:“哥哥,我知道你当时不是故意的,这种小细节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很开心。”
他这话一出,谢怜更觉脸颊发烫:他当时是真的没有想太多,纯粹就是想试着能不能用花城教给他都方式来给花城渡法力,谁知道……花城当时居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次,他又长大了一些,已经是十四五岁的模样,对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实在是有些高了。灵文见势不妙,看上去像想跑,奈何锦衣仙不想跑,沉身便冲了过来。]
沈清秋:“这锦衣仙也是个虎的。”
前面裴茗与灵文一见面,裴茗不过就打了个招呼,锦衣仙就直接发怒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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