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搜查的人,不久后还真就在其中一个宫女房中搜出来毒药。
“陛下,娘娘中的确实就是这种毒。”太医确定了毒药。
“好,好得很!”
文元帝眼底杀意凛然:“来人,给朕查,好好查一查,这宫里还有多少是别人安排进来的,只要查出来,全部给朕杀无赦!”
这一晚死了不少人。
几乎清了整个宫内上下,搞得整个皇宫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等消息传到长公主府时,已是隔日了。
一同来的,还有一道口谕:“钰长公主殿下,陛下说了,近来长公主为了太后太过劳累了,所以让您以后就好好的在公主府中养养身体,楚王那边,陛下已对他另有安排,让您也别担心,安心养身体。”
说是养身体。
实则就是把她禁足在公主府!!
传口谕的公公一离开,钰长公主在就气得砸了一茶盏。
“那个贱人居然反将了本宫一军!”素来端庄美丽的五官都有一瞬间的狰狞扭曲了。
花嬷嬷连忙安抚:“公主先消消气,您这手臂还伤着呢,为了个贱人气坏自己身体不值当。”
“而且,您忘了吗,拿捏那贱人的‘命’还捏在咱手上呢,那贱人逃不脱咱手心。”
钰长公主一听,这才缓缓消了气,冷笑说:“你不说,本宫倒是把他给忘了。”
“他现在如何了?”
花嬷嬷回道;“有云神医给他治疗,早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他体内的母蛊也已经稳定下来了,只要把他控制住了,卫雅儿那贱人就蹦跶不起来。现在不过就是让她先嚣张一下而已。”
他是指沈立。
在牢房中,被文元帝割了舌头,后还被八皇子的人给灌毒都没死,是因他体内有母蛊。
当初云溪给弄出来的情蛊。
有些特殊。
当初云溪是想用于心仪的齐悦身上,只是不知为何没成功,后来他就把情蛊给了卫雅儿,卫雅儿却不懂的把母蛊种到了沈立身上,而子蛊却落在自己体内。
如此把自己的命脉给送到了别人手上去了。
花嬷嬷宽慰:“公主您根本就没必要动气,宫中的那些能被清掉的钉子,都只是微不足道的虾兵蟹将而已,那些奴才死了就死了,也不打紧,真正有用的,还稳稳扎根着呢,等到真正用的时候,在她们动起来。”
“本宫倒不是心疼那些,而是卫雅儿这贱人知道不少东西,而皇帝如今又被她迷惑着,本宫是怕她把本宫的计划给泄露了。”钰长公主有些恼火的说。
因为是云溪的徒弟,加上有沈立在手,所以对这个卫雅儿她当时也是挺放心的。
哪知道,不过才两三月而已,这贱人的野心就膨胀起来到不可控了。
“如今陛下要将本宫禁足,还把楚王给弄走,只怕那贱人肯定说了一些东西的,而皇帝如今还很信她。”这才是让她最恼火的一点。
文元帝可是对她这个姐姐一向很信任的。
如今昏庸起来,倒是都敢对她这个姐姐出手了,虽然只是禁足,可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思及此。
“花嬷嬷,不等他出关了,你吩咐下去,让人可以开始了。”
“现在吗?公主,现在会不会太早了一点?毕竟在朝堂的计划并没完成,那些大臣到时候怕是不肯认可您……”
钰长公主眼神一厉,眼底闪过一抹疯狂;“不认可也不要紧,真到了那个时候,大不了就杀几个就是了。”
花嬷嬷总感觉不妥。
可是看着钰长公主心意已决,不敢再多言,“是,那老奴这就去安排。”
花嬷嬷刚准备出去时,一个丫鬟却急匆匆冲了进来,险些撞到花嬷嬷:“这么毛毛躁躁做什么!”
“嬷嬷,云神医出关了。”
丫鬟急忙说。
花嬷嬷还没反应,钰长公主倒是惊喜的站起身了:“阿溪出关了?”
钰长公主也不等人伺候了,抓起裙摆,就急匆匆赶往了云溪的院子。
一身白衣的云溪,站在院子外的水榭亭上,如要乘风而起的仙人似的。
钰长公主远远看到,心跳就加速起来。
“阿溪!”
钰长公主提着裙子的快步走去了水榭亭,脚步轻快,整个人就透着一股子容光焕发的高兴。
云溪闻声回头,看到钰长公主时,他表情神色都很平静。
不过,在钰长公主扑向他时,他还是张开了手臂的将她揽入了怀中:“听说你生气了?”
云溪声音磁性平淡。
落到钰长公主耳朵里就是温柔似水的‘关心’,她眼神透出一股幸福的味儿道:“你都知道了?”
“刚刚听到了一些。”
其实从这里可看出来,这云溪刚出关,就知道了钰长公主院中发生的事,可见这公主府内应该几乎都是他的人,不然怎可能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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