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还不明所以,满脸疑惑。
“少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
姜星宁没回答,最后来到霍寒爵的病床前,看着仍旧发着烧的男人,眼中满是痛苦。
她很想去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想要再一次感受他,可她却忍住了。
最终,她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在了床头。
那是霍寒爵送给她的,想要套牢她的戒指。
“我走了,照顾好他。”深吸一口气,姜星宁忍着要落泪的冲动,抬头对秦朗说。
秦朗一整个懵圈,完全不知道,这是闹的哪一出。
“少夫人,您要去哪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姜星宁没回答,只是拖着行李箱,要离开。
秦朗傻眼了,直觉不对劲,赶忙上前拦住。
“少夫人,您要到哪里去?”
姜星宁咬着牙,冷声道,“让开。”
秦朗越发觉得不对劲,挡在她前面,不肯让步。
“少夫人,我家爷现在病成这样,他很需要你,这时候您怎么能离开呢?要是我家爷醒来,看到您不在,肯定会着急的……”
姜星宁却打断他,“我要去哪里,是我个人的自由,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拦着我,我再说一遍,让开!”
秦朗面露难色,一方面,少夫人的话,他理应听从。
可另一方面,他直觉若是让少夫人就这么走了,只怕要出大事。
就在他两难的时候,司夜琛忽然迈步进来。
他没看向秦朗,只问姜星宁,“都收拾好了?”
姜星宁看到他,如同看到了救星,连忙道,“嗯,都收拾完了,可以走了。”
司夜琛两步上前,替她拿过行李箱,“那走吧。”
看到这一幕,秦朗都惊呆了。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就在他懵逼的时候,姜星宁已经绕过他,跟着司夜琛离开。
秦朗回过神来,连忙大步追出去。
“少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要去哪里?您不管我家爷了吗?”
姜星宁尽量绷着情绪,板着脸看向秦朗。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盘问我?我说了,我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至于霍寒爵,他人在医院,能有什么事儿?就算有什么情况,你直接叫医生就好,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还变得这样冷漠,秦朗一整个惊愕。
“少夫人,你……”
可这一次,不等他说完,就被姜星宁打断了。
“别叫我少夫人,我和霍寒爵还没结婚呢,谁是你家少夫人?”
秦朗完全懵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姜星宁,眼睛里全是不解。
“少夫人,您到底怎么了?怎么感觉您就像是变了个人?”
姜星宁眼神冷漠,表情也没有一丝温度,语气越发的犀利和疏离。
“你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别叫我少夫人!我有名字,叫姜星宁,至于我和你家总裁,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他有病就治病,照顾他是你的事情,跟我可没半毛钱关系,没事别来烦我!”
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朗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姜星宁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后知后觉地追上去。
可一路跑到医院大门口,他哪里还能找到姜星宁的人影?
直到这时候,他才终于确定,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自家少夫人才会突然转变了态度。
可……可究竟是什么事儿?
与此同时,司夜琛的车上,姜星宁坐在副驾驶,呆呆地看着窗外。
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的流淌。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沉默地哭泣着。
司夜琛余光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唇线不由抿紧了。
“你这样,又是何苦?真的不能把这一切,都跟霍寒爵说明?哪怕要分开,也不该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情无义之人。”
姜星宁抹了把眼泪,苦笑了下。
“我太了解阿爵了,他如果知道真相,绝不会跟我分开。”
他就是那样的人,重感情,把他们之间的感情,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若是他知道了真相,绝对不会听任薇薇安的威胁。
就算哪怕会死,也一定不会和自己分开。
所以……
“若是我跟他说明真相,我就再也不能离开了,而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把我自己变成一个背叛者,只有他认为,我背叛了他,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他才会放手。”
司夜琛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放手?我倒觉得未必。”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或许他和霍寒爵是一样的人,所以即便两人相识不深,他也能大致明白霍寒爵的心理。
只怕那个男人醒来后,会发了疯似的找她。
到时候,也不知道这女人找不着架得住……
似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姜星宁抹掉眼角不停涌出的泪,吸了吸鼻子,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他会找我,也知道如果事情不说清楚,他是不会放手的,这也是我没有立即回国的原因之一,这件事总要画上一个句号,让他彻底死心,我才能回去,而且……”
她顿了顿,又说,“我也想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一个小时后,司夜琛把她带到了一栋别墅。
“这里,你可以随便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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