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堂弟也是仗着家里的势力,各种嚣张,从不约束自己的行为,这些年下来累积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被家里给强行压下来的。
陆少轩来了一朝釜底抽薪,直接将这些事情曝光在大众眼前,将证据送给警方,这个不可一世的小堂弟直接被关了进去。
据说,因为牵扯的事情不小,他估计还得在里面多吃好多苦头。
杀鸡儆猴,这么一来整个南家都安静了。
他们各自家里多少都有点把柄,只不过这些年互相不揭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现在陆少轩杀了出来,这位爷可没有那么好对付。
反正当初做那事儿的没有他们,权衡利弊之后,他们很快有了决断——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懒得去管那些人了。
就这样,等到孩子快周岁时,首富南家的风雨已经停歇,该坐牢的坐牢,该放权的放权,陆少轩替南鱼扫清了面前所有阻碍。
南鱼不得不承认,陆少轩这样的决定是对的。
给父亲,也给他们的女儿一个更好的环境,
坐进车里,她眯着眼睛靠在身边这个男人的怀中,轻轻和他说着目前的进度还有难题。
她的声音如柔软的棉絮,在阳光下轻轻晒着,又温暖又和煦。
这一刻,陆少轩的心底充满了柔情。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长发,继续听着她的念叨。
还没到家,南鱼就睡着了。
她实在太累了。
这段时间进展很大,同样的她付出的精力和时间也就更多。
想让父亲早点苏醒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她自己做了母亲之后,越发能理解当初父母对她的感情。
如果爸爸能早点醒来,就能早点见到外孙女。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的!
陆少轩心疼地看着她。
其实他很不舍,但是没办法,让救醒南岳这件事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不可能阻拦她。
他只能竭尽所能为她铺垫好一切。
时间匆匆,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南鱼回来时兴奋地对陆少轩说:“各种药物已经准备妥当,我爸的身体条件也达标,我决定明天开始实施治疗!”
“我先提前恭喜你,疗程大约几天?”
“十天。”她闪了闪眼睛,有点不安,“别提前恭喜了,万一我失败了呢……”
他察觉到她的紧张,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环抱着小女人的腰,抵着她的鼻尖轻轻说:“怎么可能失败?你是姜宁先生的得意门生,想想过去你救治了多少人?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
南鱼凝视着他的双眸,内心暖暖:“嗯。”
她用力地点点头。
第二天,疗程开始了。
这十天里,南鱼将寸步不离治疗室。
她带了点简单的行装就出发。
望着她坚定的背影,陆少轩心底有些茫然,要分别十天……这是和南鱼重修旧好之后,分别的时间最长的一次。
他有点手足无措。
家里的小女儿还等着他,他不能全身心都放在南鱼这边。
他们前一天晚上约定好了,这十天,南鱼全心全意地治疗,而家里就交给陆少轩。
叹了一声,他转身离开。
各自在各自努力的道路上奔走,他的小女人可不是会躲在男人保护之下的菟丝花。
十天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很快,第十天就到来了。
陆少轩早早等在门口,两眼专注地盯着大门口。
一旁的车里,小六打着哈欠:“陆哥,你来得太早了,小姐不会这么早出来的。”
“没事,我想等着。”
他想第一个见到南鱼,因为阔别十天的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更重要的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想早点知道这次疗程是否成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那一抹俏丽的身影出现时,陆少轩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跟着雀跃起来。
他迎上前,紧紧抱着她。
南鱼累得不行,但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也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贴在他耳边说:“我爸醒了,说想见你。”
短短八个字,陆少轩又惊又喜又手足无措。
“见我?”
“对啊,你是他的女婿,他醒来后知道我已经结婚,还生了宝宝,当然想见见你。”
她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由得抿起嘴角。
因为她看见陆少轩的耳尖都泛红了。
他在紧张。
“走吧。”她牵起他的手。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他的掌心都湿润了。
很快,他们抵达病房。
南鱼敲敲门:“爸,我们进来喽。”
她推门进去,陆少轩一眼就看见坐在病床上的南岳。
这一次跟之前不一样,南岳是清醒的。
“爸爸,这就是陆少轩,蔻蔻的父亲。”南鱼有些羞涩,给丈夫介绍时,那语气都带着小女儿的甜蜜。
南岳清瘦了很多,但眼神依然明亮犀利。
他深深看着陆少轩:“你好,我是小鱼的爸爸。”
“我知道您,我是少轩……”见惯了风雨的陆大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无措,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小鱼,你去帮我买点咖啡,我想喝。我也想单独和少轩聊一会儿。”
“好。”
南鱼爽快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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